家人,你們是程叔叔親自挑選出來的人。我又怎會不放心!希望你不要因為這件事而心懷疑慮,好好幹,我們把這劍事兒弄清楚再說。”
“是,老爺!謝謝您的信任。”程會南躬身行禮,衛螭只是笑笑,讓他免禮,說說當時的情況。
現在正是春播的時節。幾乎家家戶戶都在忙春播,衛府也不例外,大部分人都調出去幫忙春播,僅有寥寥的幾個人在府裡,二虎兄弟因為雲娘懷孕了,也出去幫忙。養殖室外面,只有兩三個人守著,鑑於衛螭以往重地地命令,就把程會南幾人調了過來值守。
做了一天活計,趁著天光未黑。二虎回來拎水,恰好看見有個傢伙鬼鬼祟祟的往養殖室的方向跑。二虎是衛府的老人了,府裡的人個個他都知道,見那傢伙的背影甚是陌生,便追了過去,準備看看是誰。而程會南等人剛來,於府裡的人並不熟悉,所以就把那人放了進去,如果不是二虎就跟在後面,說不定。還真讓丫把東西給盜走了。
程會南道:“老爺,請懲罰我們吧,如不是小的們大意,這賊子是萬萬放不進來的。”
衛螭抬手阻止他繼續自責,問道:“當時。那小偷兒認識你不?”
程會南也不是笨人。立馬兒就明白過來,仔細回想了下。道:“他並沒有叫出我地姓氏,只是笑著叫了聲大哥,說是奉老爺的命令,讓拿一些東西過去,對了,他還問候了幾句,問我們在莊子上是否呆得習慣,小的私自猜度,他應該是知道我們都是新來的!”
衛螭點點頭,笑道:“這樣一來,範圍就縮小了。我們衛府莊子,說防衛嚴密,那也談不上,但讓家裡混進來一個陌生人,還穿了家丁衣服來冒充,那可就有趣了。這幾日,你就隨我一起調查下這個事兒,務必整個水落石出,把咱莊子的害群之馬給揪出來!”程會南略帶激動,連忙領命:“是的,老爺,小的一定會盡心盡力地協助您的!”
衛螭笑著拍拍他肩膀,道:“也說不定二虎那裡能把全部事情都問出來也說不定,先等等看再說。你先帶著人在莊子附近看看,不要驚動莊戶們,咱們悄悄的進行。”
“是,老爺。”
程會南領命而去。吩咐眾人該幹嘛的就去幹嘛後,衛螭拉著謝玖回屋,喝著暖暖的茶水,感覺不錯,謝玖滿臉的沉思,想了一陣道:“我覺得,應該還有內奸,但這個內奸不會是我們府裡的人。”
衛螭呵呵一笑:“請夫人指教。”
謝玖白他一眼,道:“雖說我們並沒有把程會南等人全部介紹給府裡的人,但管家歷來老成,他應該知會過下人們,說府裡多了十名護衛。即便有嘴碎的,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了,但不會連姓氏都不說。那賊人顯然不知道程會南等人的來歷和姓氏,只是知道衛府添了些新人,又挑選忙碌地春播時節,熟悉府裡情況的大虎二虎都不在的時候,那應該是對府裡的老人有一些瞭解且對莊子上播種的情況很熟悉的。”
衛螭笑了起來:“夫人英明,可以做名偵探了。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只要範圍確定了,等二虎把人審出來就知道了。”謝玖頷首。等待結果的時間並不長,用了晚飯,正準備做飯後運動的時候,二虎就把結果問出來了。情況與衛螭和謝玖推測的差不多,小偷兒不過是長安城內地一個潑皮無賴,有人給了他五十貫。叫他趁著春播農忙的時節,來衛府偷東西。而叫他來地那個人,都不陌生,就是如今名動鄉里,浪子回頭的模範,知錯就改的典型,著名地青牛童鞋。就是青牛給了丫五十貫,讓丫來偷東西地,並許諾。只要能偷出衛府養家禽的秘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衛螭聽了點點頭,問二虎:“去看看那青牛還在不?”
二虎道“剛問出來我就讓人去逮那丫了,結果去地人來回報,那丫三天前說去長安趕集就沒回來過,還捲走了家裡父母媳婦兒辛苦積攢的十多貫錢財,他家老父已放言不再認那個忤逆子。老爺,這件事,要咋處理?”
衛螭皺眉:“二虎。你想說啥?直說!”
二虎憨厚笑笑,道:“就是青年家的事情,如今青牛犯了事,他地父母、妻兒還在咱莊子上,這要如何處置,老爺你放個話才是,不然我們不好辦。”
衛螭點頭。突然一笑,道:“二虎,以前你可不會關心這些事情,誰要你問的?”
二虎倒是老實,道:“是雲娘了。剛才我派人去青牛家找人的時候,青牛的父母又哭又罵的,說是無顏再居住在衛府的莊子上,要搬遷到別處去,青牛的妻兒不肯,一家鬧成一團。雲娘就讓我問問老爺。看老爺有何吩咐,我們也好照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