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視一笑,衛螭笑罵了句“傻丫頭”後。便沒再說什麼。待得妞妞恢復了平靜,才道:“過兩天是週末,我們一塊兒到南山地莊子玩兩天,下次要去玩,只能等陛下出巡迴來了,我也趁著還在京中,把能幫上你的事給做了。”
“師丈,謝謝你疼妞妞。”妞妞紅著眼眶,滿臉孺慕。衛螭屈指嘆了她腦門兒一下,取笑道:“你才這麼點兒大的時候就認識師丈了,不疼你疼誰去?我可是怕你哭鼻子,水漫金山我可招架不住。”
妞妞做了個鬼臉,好奇的問道:“師丈,什麼是水漫金山?”
衛螭一愣,拍了下額頭,一時說的順口,忘了這會兒還沒有白娘子的故事流傳呢。當下,乾脆講起了故事,當然,講地不是原版的,而是TVB的電視劇版,總的來說,這個版本比原版的受人待見。
聽完故事,招待著小鬼頭們吃喝玩樂完了,才放人回去。哄著孩子睡下,謝玖靠著衛螭肩頭,道:“妞妞那孩子,確實命苦,也難為她堅強。”
衛螭笑道:“是啊,我就是喜歡這孩子的堅強,也心疼她的堅強,這麼大點兒地孩子,還在無憂無慮的上初中呢,還爬在母親懷裡撒嬌呢。”
兩口子唏噓不已。第二天,謝玖幫衛螭準備了禮物,衛螭上霍王府去。到了霍王府,整個霍王府上下都在為赴封地而忙碌著,衛螭到的時候,霍王正在書房指揮人手整理要帶去封地的書籍,霍王就近在書房接見衛螭。
霍王李元軌此人,在外風評在一干皇親國戚中,算是比較高地,多才多藝且為人低調,也不好權,外人只言他好學好讀書。衛螭雖不是什麼實權位置上的高官,但常在宮裡行走的人,都知道李二陛下待見他,霍王也不敢慢待他。
“見過王爺,如此忙碌的情形下來打擾,在下實在慚愧。”
“無妨,不過是些收拾整理的事情,衛祭酒能來拜訪,本王很是高興。雪雁在貴夫人處學習了這麼久,本王都未登門拜訪過,是本王失禮才是。”
雙方見禮後坐下,霍王開始慢條斯理的、咬文嚼字的發表對謝玖地感謝宣言,感謝謝玖對妞妞地教育,讓她這幾年來,調皮搗蛋的惡作劇沒了,人也穩重多了,也願意讀書上進了,學針織女紅了,總之,一切都是謝玖地功勞。
衛螭聽得想暈倒,但也只能打著哈哈謙虛著。表示妞妞既然做了謝玖的徒弟,那謝玖自是要好好教導,方才不負王爺的託付。雙方在友好的氣氛下,終於扯完了廢話。衛螭道:“王爺趕著奔赴封地。想必時間寶貴,那在下就長話短說直言罷,唐突之處,還請王爺見諒。”
霍王臉上掛著貴族式的優雅笑容,語氣、動作也非常貴族式的淡然道:“無妨,衛祭酒請說。”
衛螭強忍著翻白眼兒地衝動道:“護國公府的長房長子秦宗漢,王爺可曾聽聞過?”
霍王凝眉沉思一陣,道:“本王深居府中,極少外出。只知閉門讀書,對各府的少年子弟,倒不曾熟識。衛祭酒為何提起秦少公子?”
衛螭笑道:“秦老國公是衛某的義父,這秦宗漢就是我大哥秦威地長子,這個,王爺應該知道吧?”
霍王點點頭。道:“衛祭酒蒙秦老國公青睞收為義子一事,本王當然知道。不過,這與秦少公子有何干系嗎?為何要問本王?”衛螭道:“我那侄兒年少,曾隨他的先生遊學在外數年,回京後,我大哥說他已成年,也該婚配了。故四處打聽,聽聞霍王府雪雁郡主尚未婚配,有意向霍王府為我那宗漢侄兒提親,大哥就先派遣在下過來問問王爺的意思。如若有意,秦府擇個黃道吉日就請媒婆上門提親,王爺意下如何?”
霍王表情沉靜,也沒什麼驚訝之色,只是做沉吟之態。衛螭又想翻白眼兒了,但還是努力忍住,笑了笑道:“在下說得太直。失禮之處。請王爺見諒,您知道。在下對大唐的禮儀,並不是十分了解。當然,如果王爺有為難之處,明日再給在下答覆也成,或者,王爺要問問雪雁的意思?”
霍王昂然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等事,豈是那丫頭能做主的!”
衛螭只是笑笑,沒有說什麼。霍王沉吟一陣,道:“衛夫人就是雪雁的師父,衛祭酒也熟悉她,雪雁是什麼性子,兩位最是清楚。如此性子,到了秦府,只怕……”
衛螭明白霍王未盡之言的意思,笑道:“婚姻大事,乃是一輩子的事情,非是兒戲之事。王爺慎重些自是極好。不瞞王爺,我大哥也曾向我夫妻二人打聽過雪雁地脾性,我們也如實相告,我大哥說我那宗漢侄兒生性沉靜溫文,最是需要個性子活泛的夫人與他做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