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眼觀鼻、鼻觀心的正坐著,正氣凜然。
李二陛下沒說話,魏徵接著道:“法之不行,自上犯之。治世不一道,便國不法古。故湯武不循古而王。夏殷不易禮而亡。反古者不可非,而循禮者不足多。”
“魏徵老匹夫!”
李二陛下被魏徵逗得跳腳,惡狠狠的神情,似乎恨不得殺了魏徵才能解恨。反觀魏徵的表情,依舊老神在在,正氣凜然,巍然不懼。在看其他人的表情、神色,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看來李二陛下被魏徵這麼當面指責。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看了這麼半天,衛螭也算明白了,他也就是個冤大頭。被丟了面子,覺得下不去臺的李二陛下拎來出氣地。
李二陛下瞪視了魏徵半天,冷冷開口:“衛螭,為何收容流民之初不上報朝廷?”
衛螭抓抓腦袋,道:“回陛下,莊子上第一次來流民實在寒冬臘月,下大雪把農戶地房子給壓壞了,我帶人去幫忙修房子地時候,見有兩個身強力壯的大漢來乞討,責罵了他們兩句,才知道他們是逃荒出來的。兩個大漢,要照顧一群人,情狀十分可憐,我一時心軟,讓他們住在我家的偏院,先借了糧食給他們過冬的。臣對朝廷律令不是很熟悉,不明白要做些什麼,家裡的管家成叔雖說為人老練,但於官面兒上的事情,也有些陌生,只知道可以安頓好之後再入籍也不遲。其他地,也沒多想。本著人命優先的原則,決定先救人,其餘的事情,能延後的都延後。那些人個個餓得面黃肌瘦的,已是餓了好幾天,連著讓他們喝了一天稀粥,才敢讓他們進食幹食,情況之慘,無法言說。當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