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她過去而失去詢問的機會。謝在女眷圈中人緣不錯,特別是今天來的都是特別熟悉的,和衛螭說了一聲,她就過去了。
一行人各自坐下,難得有個這麼英俊年輕,進退得體,又學識高深的年輕和尚。一干老夫人很是拉著他說了些話,衛螭看了幾眼,又向高陽瞟了幾眼,高陽那裡倒沒啥特別地反映,小丫頭正埋頭與李恪、城陽公主幾個玩鬥地主呢,看她面前擺了不少東西,看來小丫頭今天賭場得意,收穫不小。根據情場失意。賭場必得意地定律。是否可以稍稍放心了呢?!
說笑是說笑,衛螭扭頭看謝,謝在女眷堆裡。面上掛著恬淡地笑容,客客氣氣的與人敘話,沒有半分異樣的神情,氣定神閒得讓人驚訝。話說,她就不擔心她辛辛苦苦調教了兩年的徒弟跟人跑麼?
高陽公主打了幾把撲克,見謝來到,二話不說,扔下兄姐,跑去謝身旁,一派孺慕之態。為此看了半天看不明白這師徒倆葫蘆裡到底是什麼打算,乾脆也學著謝的樣子,扔去一邊不管,投入到吃喝玩樂中去。
“師父。”
謝面含淡淡的微笑,靜坐於女眷群中,雖然寡言少語的,但不會給人受冷落地感覺,反而以為她在認真傾聽,偶爾給出一點兒回應,讓人備受鼓舞。正說著,高陽公主過來,規規矩矩的向謝行禮。
謝看到高陽過來,清淡的眼神才真正用上柔和的色彩,伸手拉她到身邊,和聲問:“怎麼到我這裡來了?”
高陽道:“和哥哥們玩耍沒意思,我喜歡和師父一起。”
謝笑笑,眼神溫潤的撫慰她幾眼,拍拍她的小手,柔聲道:“那就在師父身邊坐下吧,如果覺得無趣了,自己去找伴兒玩就是。”
“嗯!”
高陽乖乖偎著謝坐下。因為她的加入,女眷們說話談天的時候,也要顧及著她,讓她沒有冷落之感。每次問到或是說到高陽什麼,高陽都很得體地回應,謝也不插話,只讓她自己應對。
說話地間歇,向衛螭那邊投了一眼,發現衛螭似乎已經不勝酒力逃開了,很是乾脆的領著一群小蘿蔔頭玩耍,妞妞、兕子、李治等一干孩子圍了他一圈,隨著他一起,或開懷大笑,或滿臉緊張,看來又在開故事會。謝不由一笑,她喜歡這時候的衛螭,平日開朗隨和地笑容,多了幾分孩子氣,笑得張揚肆意,笑得燦爛如旭陽,讓人暖暖的,很安心。
從衛螭處收回目光,投向身旁的高陽。這個孩子,外表看似刁蠻任性,大咧咧的,其實敏感脆弱的很,只是,或許是因為年紀還是別的,不懂的隱藏自己,或者說,缺乏隱藏自己的技巧。在皇宮大院這樣的地方,不懂隱藏自己,即使有當今陛下的寵愛,也是會受到傷害的。
謝是從心底憐惜高陽這個孩子的,她不像衛螭那麼具有親和力,也不懂怎麼引導教育孩子,但是她會看人,看得還挺準。基本上兩三個照面,哪個人是什麼性子,她都能看個八九不離十。高陽的性子以及對她的依賴、孺慕,謝心中都明白,也願意給予疼愛,只是,怎麼教育卻有些無從下手,畢竟當時她還沒有做母親,沒有任何教育小孩子的經驗。對高陽,只能憑藉對她性子的揣測,一點點兒的學著去與她相處,並有意的施加一些引導。所以,辯機的出現,除了初見的驚訝外,並沒有對她造成多少衝擊。她對高陽有信心,也對她將近兩年的教育心血有信心。
高陽滿足的呆在謝身旁,維持著一個既符合身份,又不至於太高高在上,讓人無法親近的形象。這就是謝的教育成果。
高陽聽了一陣,被妞妞喊了過去,說是要拉著衛螭一起玩多人跳棋,要找水平高的才有意思。高陽依依不捨地看了看謝,在她目光鼓勵下。才起身去了。
目送高陽離開,秦家大媳婦兒才感嘆道:“四妹妹真是調教有方,以前那麼跋扈兒個主兒都被你調教得如此乖巧。”
今後教育孩兒的時候,要多向四妹妹請教。”
秦家大媳婦兒的話,顯然引起了在場女士的贊同,於是,話題從美容養顏等轉移到了皇家公主王爺們的某些只能私底下說說的八卦事。連謝都聽得有些招架不住的樣子。幸好。最後說著說著,又變成了育兒經、媽媽經,然後再演變成家長裡短的雞毛蒜皮,謝端著杯茶,靜靜聽著,不參與進去,也不發表意見。只是偶爾回應一下,證明自己沒走神而已。
這個野餐會,計劃了一天一夜地行程,白天玩鬧結束,食用會昌寺準備地素齋,吃了素齋,秦府兩位老夫人過來坐了一會兒,抱著麒麟雙胞胎玩耍了一會兒。詢問了下倆孩子週歲地時要辦的酒席以及一些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