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好些了嗎?”
謝玖出去,高陽和妞妞就關心的問了一句。謝玖笑著道:“好多了,喝了碗醒酒湯,又睡過去了,待明日起來沒事了。”
妞妞聽後沒說什麼,安心的繼續和麒麟雙胞胎玩兒去了,高陽撇撇嘴,說了一句:“師丈的酒量還真是數年如一日,半點長進也沒有。”
謝玖笑笑,衛螭大概是以前養成的習慣吧,他是外科醫生出身的,隨時可能上手術檯,如果喝得醉醺醺的那就沒法兒執刀了,謝玖認識的外科醫生們,要麼都是酒量好得近乎千杯不醉地,要麼就是像衛螭這樣酒量淺的平時滴酒不沾。
妞妞逗了一陣孩子,眼中帶著憧憬的道:“師父和師丈相處的真好,不知道將來我和秦書呆會不會也這麼好!”
謝玖笑了笑,很能理解她地小女孩兒心思,唯有高陽白她一眼,取笑道:“不害臊,這還沒嫁呢,就想著將來了,羞羞!”
說著,還用手指掛了掛臉孔,妞妞也不生氣,反而振振有詞的道:“我這是在向師父請教夫妻相處之道,希望將來家庭和睦,難道你不想嗎?”
高陽一窒,癟癟嘴,沒有在說什麼,看來是被說中了心事,臉紅紅的低著頭不說話了。^^謝玖知她臉皮薄,怕她惱羞成怒,兩個小丫頭又鬧起來,乾脆開聲道:“每一對夫妻性情不一樣相處的方式都不同的,無法照搬什麼經驗,就我個人來說。就是互相忍讓、包容罷了,你們師丈性情溫和,用他地話說。就是男子漢大丈夫,不和娘們兒一般見識。師父的性情刻板嚴肅,常常認真過頭,想著要與你們師丈好好相處,所以有去認真仔細的觀察他地脾性,揣摩他地脾氣,瞭解了,也就好下手與之相處。我這樣的做法。你們是學不來地,我也不支援這樣的做法,我只是生性如此,已經改不過來了。”
高陽、妞妞聽得直點頭,算是受教了。夫妻相處之道這種東西,別人說得再多,也不及自己去體會,每個人性情不同,做法也不同,每對夫妻都會有個磨合的過程。謝玖以前沒經歷過,以為都差不多,真正經歷之後才發覺只套用別人說的根本就行不通,除了理解、包容、忍讓、信任是真理外,其他都要根據各自情況不同,自己採用不同的方法,人都是不同地個體,不可能只有一個相處模式。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謝玖,也只有一個衛螭。或許在別人看來不可思議的相處模式,就當事人來說卻是甘之如飴的幸福呢。
師徒三個嘀嘀咕咕的說了一會兒女人家之間的體己話。才各自去休息去了,謝玖不喜歡聞酒味,抱著孩子睡了外間的床,免得衛螭酒醉得迷迷糊糊的。伸胳膊抬腿的壓到孩子。高陽見狀,小聲的、期盼的向謝玖詢問道:“師父,敏兒能過來和你一塊兒睡嗎?”
謝玖一愣,見她滿眼地期待,也不忍心拒絕了,點點頭,笑道:“好的,過來吧。”
高陽歡喜的點頭。抱了自己的枕頭。爬去謝玖床上,依偎著謝玖。對她的依戀毫不隱藏。謝玖睡中間,麒麟雙胞胎睡裡面,高陽就睡外面,正好可以依偎著謝玖,謝玖也可以照顧到兩個孩子。
一夜無話,一覺安安穩穩的睡到天明,一大早起床,衛螭的酒也醒了,感覺好了不少,早早起床出去洗漱,完了還圍著花園慢跑了兩圈之後才神清氣爽的回來吃早餐。
在衛府玩了幾天,高陽和妞妞要回去了,正好衛螭也要去參加李二陛下接見流鬼國使節的朝會,便送著她們倆一塊兒回去。
穿上許久未穿的官服,本來想騎馬,經妞妞細心地一提醒,衛螭才想起來自己應該是大病初癒,還在調養身體,因不得不參加才上朝的“病人”,趕緊放棄騎馬,改成坐馬車去上朝,臨出門前,還讓謝玖想辦法把臉色給弄得蠟黃蠟黃的,使自己看著更像病人些。
路上,聽衛螭說是去參加接見外國使節的朝會,妞妞好奇地問道:“師丈,流鬼國是什麼國家?在何處?”
衛螭皺著眉想了半晌兒,這個問題他也曾問過謝玖,謝玖說流鬼國據史料記載應該是來自勘察加半島一帶的小國家,史料也沒有太多記載,應該不是什麼輝煌的王國,不然也不會在後來的史料中,不管是中國的還是外國的史料上都沒有關於流鬼國的記載。
妞妞問了出來,高陽也跟著道:“對啊,師丈,流鬼國是什麼國家?那個使節好奇怪,又高又壯,毛茸茸的,樣子好可怕呢,與我們唐人完全不同。”
衛螭忍不住開始翻白眼,勘察加半島後來是俄羅斯地屬地,根據地形、氣候之類地判斷,當地居民是以漁獵為生的,毛髮濃密些根本就不奇怪,這小丫頭這麼說人家也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