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笑了笑,說道:“我嫁與駙馬之後,就曾對駙馬全家人說過我的病情,這樣的身體是無法孕育子嗣的,也曾給駙馬納妾,前些時日,駙馬地妾室中有一位確定有了身孕。”
說到這裡,豫章突然自嘲地笑了笑,落寞的神情又爬上秀美地臉龐,謝玖默默聽著她訴說,看她如此,伸手把她的手握住,微微一笑。豫章也是一笑,臉上浮上羞澀和愧色,低聲道:“這些明明是我主動提出來的,駙馬必須延續香火,可是,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我卻承受不住的病倒不說,還一個人偷偷躲到莊子裡來,我真是個面目可憎的傢伙。”
“不,並不是這樣。”
謝玖滿臉肅然的看著豫章公主,柔聲道:“公主平日有喜歡做的活動或是愛好嗎?比如琴棋書畫之類的。”
豫章公主被謝玖的問題問得一愣,點點頭道:“我平日喜歡練習書畫,於音樂一道卻無大造詣。夫人問這個為何?”
謝玖微笑道:“我少年時期過地並不好。在家時見得最多的人是傭人,最熟悉的人只有自己,過地很不開心。寂寞、孤獨。可是,父母的忙碌也是為了整個家庭,雖然寂寞,但也只能忍耐,為了不讓自己沉溺於自哀自憐中,我瘋狂的去做喜歡做的事情,全情的投入進去,在那時。我就能忘記自己的孤獨和寂寞。”
豫章公主恍然大悟,這是謝玖在寬慰她,告知她謝玖式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