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有這樣那樣的人,一點兒都不用奇怪。
說說聊聊的,談了一下午,算著要關城門了,秦家兩父子才告辭回城,囑咐衛螭好“裝病”,這個囑咐,讓衛螭聽得滿頭的黑線,一時間還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都欺負他,都是壞人啊。
衛螭衛子悅、衛大神醫隨陛下出巡迴京時偶然風寒,病休在家,這個訊息在京中傳開後,認識的人都或多或少的送來了安慰,都由謝玖接待了,衛螭是病人,不方便見客,於是,就只能躲在臥室裡陪孩子們玩兒。
兩日後。為了更好的調養病體,衛府一家子決定搬到離長安地莊子去住兩天,秦府為了就近照顧衛螭,也跟著去了。離了京城。“病人”衛螭精神頭就回來了,上山打獵那是不成的,他沒武藝,下河摸魚………瞅瞅那深深的河水,再估摸一下自個兒的游泳技術,衛螭明智的選擇用釣的,下河還是算了。
戴了個破斗笠,拎著個魚簍。帶著自制的餌食。領著大虎去河邊那麼一坐,也不管能不能釣到魚。就這麼悠哉遊哉的曬太陽,也是很舒服的事情。
二虎的婆娘雲娘給二虎生了個大胖小子,樂得那傢伙整天傻兮兮地笑,說是等將來要好好的訓練他家的小子,將來繼續保護衛府的小姐、少爺。家裡添了個新丁,大虎這做大伯的,也很開心,跟著忙前忙後的,想去抱抱小寶寶,卻又怕自己笨手笨腳的,手重了弄疼小寶寶,笨拙的樣子,比他自己當爹還小心翼翼,偶爾看著二虎和雲娘和樂的樣子,眼中也會流露出一絲羨慕。
“大虎,想成親不?”斗笠罩在臉上,衛螭叫人在河邊的草地上鋪了層草蓆,躺在河邊地草地上,翹著二郎腿,嘴裡叼了一根兒草,問道。大虎點頭,憨實的道:“想啊,成親誰不想,不過沒物件啊老爺。”
“咱衛府的人要找物件,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前幾年問你,你說你還想玩兒,如今看到二虎都趕在你前頭當爹了才知道著急,放心吧,夫人已經託人找了媒婆,一定給你找個好媳婦兒。”
“那就先謝謝老爺和夫人了。”
大虎笑得憨憨地,比之弟弟,他更加的不善言詞,也更加的憨直。這兩兄弟……衛螭忍不住想起初見兩人時的樣子,不住的感慨,似乎不知不覺的,時間就滑過來這麼多年了,真他喵喵的時光如流水,一去不回頭啊。
“前面是衛子悅大人嗎?”
和大虎有一句、沒一句的閒扯著,打聽大虎對找物件有啥要求,說地正熱鬧,遠處傳來一聲嬌問。
衛螭拿下斗笠,起身一看,卻是一隊人馬停在不遠處地官道上,一輛大大的馬車,馬車上站了一個女子,看樣貌卻是豫章公主。衛螭連忙起身行禮:“見過公主,正是在下,想不到公主也到這邊兒來了。”
豫章公主笑著回了一禮,走了過來,臉上似笑非笑地道:“本宮聽說衛大人回京途中偶然風寒,到這邊來養身子了,不過,如今看衛大人的架勢,似乎已經痊癒了?”
眼中有些取笑的意思,衛螭卻是面不改色的道:“勞公主過問,確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咱男人身子骨好,風寒不過是小病,養兩天就差不多好了。公主這架勢,似乎剛串門兒回來,這是要回去呢?”
豫章公主笑道:“是要回去了。京裡天氣不舒服,許多姐妹們都來了這邊,趁著清閒,大家走動走動,也是好的。衛大人今天的收穫如何?可曾釣到大魚?”
衛螭自家知道自家事,說起釣魚的技術,他是半點都沒有,純粹就是閒著無聊出來打發時間的。豫章公主這麼一問,那廝一本正經的道:“釣魚之樂,在於釣而非是魚,有沒有釣到大魚,於衛某來說都沒有區別,娛樂而已。”
豫章公主又是一笑,道:“天色已晚,衛大人可不要沉溺於娛樂,讓衛夫人擔心才好,回吧。本宮也回去了,對了,既然衛大人到了這裡,那衛夫人定也來了,本宮明日就過來拜訪,與衛夫人聚上一聚,有些問題想請教衛夫人。”
“好咧,公主再見,我回去會轉告我家夫人做好迎接公主蒞臨的準備。”
豫章公主又是一笑,與衛螭一禮後回了馬車,與手下一塊兒離去了。衛螭抬頭看看天色,確實也該回去了,叫了大虎一聲:“大虎,走了,回去了,對了,釣到今天下午的魚湯沒?”
大虎為難道:“老爺,魚湯的話,估計有些困難,要不咱們吃爆炒蝦仁吧?”
衛螭一下午都沒關心過釣魚的收穫問題,一直在草地上打盹,聽大虎這麼一說,微微一愣,探過頭去一看魚簍,還真是除了一簍子活蝦外,魚也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