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反應了過來:“哦,你放心矢吹當然可以一起去的,跡部沒那麼小氣……”
忍足一口血噎在喉頭不上不下的,他眼角瞥見在一旁的鳴,她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滿是揶揄,似笑非笑,換做是別人卻是看不出的……但忍足知道,他家女朋友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只是在一旁樂得坐觀其變。
鳴把向日和忍足之間的互動收入眼底。那紅色妹妹頭的少年還真是忍足的剋星,但難得看到忍足吃癟的樣子還是挺有趣的。鳴細細一思量,開口道:
“不花錢的話,我無所謂……”
就這一句話忍足心中二人世界的臆想瞬間破滅。
好吧,他確實快忘了鳴少女對錢的熱愛。很快,他開始思考拿錢引誘鳴上鉤的機率有多大,於是乎,他似乎看見自己拿了一柄魚竿,在魚鉤上掛上應有福澤渝吉的紙鈔,鳴少女瞬間化為Q版形象……想著想著忍足不由得輕笑出聲。
他這突然的一笑使得鳴奇怪的看他一眼,如果鳴要是能看見忍足腦海中的幻想,那保不準就讓他天天惡靈纏身了。
b。
鳴看著樹下鋪著的紅白格子餐布,上面擺滿了格式西式日式的吃食,還挺應景的用草編的籃子盛裝了水果。這知道的人道是午餐,不知道的一定以為是來野餐的了。鳴細微的擰著秀眉,心中大嘆:這該死的有錢人……
這廂忍足可不知鳴的心理活動,只是看到那拍拍坐的正選們,心中什麼遐想都煙消雲散了。連所有正選都到齊了,戀愛中的那顆心傷不起啊……
只有向日少年不客氣的跪坐到餐布上:“不愧是跡部……”他嘴上雖是在誇獎跡部,但眼睛一點兒也沒從食物上移開,他的聲音有些遺憾:“早知道就少吃點壽司捲了。”
跡部抬了抬下巴,聲色傲然:“你以為本大爺準備的東西會差嗎?”是問句,口氣卻半點不容置疑。
事已至此在沮喪也是無用,忍足拉著鳴一一介紹,鳴臉色平淡的點點頭。
一眾少年們看鳴那一副無動於衷生人勿近的表情,完全沒有普通少女見了他們的興奮勁。再者能把忍足迷得神魂顛倒的,想必也不是什麼普通角色,都暗自在心底打上個厲害角色的標籤。
所以也不見少年們對鳴的搭話,只有同班的跡部摸摸淚痣道:“矢吹,本大爺準備的午餐還不錯吧。”
鳴看看餐布上灑落的幾片玫瑰花瓣,斜眼瞥跡部一眼,淡淡的說:“如果下次遇到鈴木也這麼華麗就好了。嗯,我會記得給你打八折的……”
一眾少年聽的懵懵懂懂,鈴木是是誰?什麼八折?
“撲哧……”也只有忍足笑出聲。
跡部青筋一凸,心想這女人定是還記恨當初自己不相信她的話,這才心存了報復。冷哼一聲道:“本大爺豈會是貪小便宜的人。”
恰恰是這句話讓鳴的眼睛一亮,她抬起金色的眸子神色認真的對跡部說:“如你所願,你可以付雙倍的酬勞……”
“哈哈……”忍足笑得更甚了,他說:“跡部記得也要付我打下手的酬勞。”
然後他想了下,再牽過鳴的手,對著她點了點頭,關西腔頗為愉悅:“我打下手的報酬當然也歸鳴所有。”
跡部一時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瞧著那旁若無人討著家人歡心的忍足,心道整治不了矢吹鳴但整治忍足還不簡單。他挑了眉毛說:“忍足,你之前缺席的部活記得下週補回來。”
但此時忍足心情好的很,對跡部的話也不甚在意,而且他又不是沒逃過部活,萬聖節晚會也快舉辦了,到時候跡部還不是忙得抽不出時間來找他了。
除了剛剛的一段小插曲,午餐時間倒是平靜。下午的比賽氣氛漸漸緊張了起來,最終只剩下幾位正選的角逐。
忍足的對手是個高挑的少年,鳴記得忍足介紹他說曾說過少年叫鳳長太郎,是個容易害羞的大男孩。
兩人一來一往,鳴看的實在是無趣,她可是半點也不懂網球這項運動,又苦於答應忍足要好好看比賽,只能老實的坐在觀眾席觀戰。
鳴用手掩住打個哈欠,拭去眼角的一滴淚水。裁判的哨聲終於響起:“4:6,勝者——忍足。”
待到忍足收拾完網球用具才回觀眾席外側,他深藍色的髮絲有些散亂,幾根髮絲貼著臉頰,脖子上的汗水還未來的及擦去,合身的運動衣被汗水浸透彰顯出好身材。
鳴這時才看清他神采奕奕的完全沒有筋疲力盡的疲態,反倒是神采奕奕,每個細胞都在充斥著他的愉悅。鳴看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