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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要求,小事凌柱也答應的滿快的,當天就弄了一套放在葡萄架下,所以這天,欣然看天氣好,不像要下雨的樣子,就讓丫鬟紅梅和錢嬤嬤把她的筆墨紙硯拿到放在石桌上,而紅梅和嬤嬤就坐在旁邊做繡活。

練了幾張紙,欣然看潔白的宣紙上比以前端正了不少的字型,有些自得,姑娘我還是有些天賦的,她練的是衛夫人的《衛氏和南帖》字到是好練,就是繁體字讓她看的不得勁,看了二十多年的簡體字,猛地返古,讓她不適應,不過是她發現練字能靜心,同時修心,也為以後要學畫符打一點基礎,與女紅同樣要集中精神,對於刺繡她是無愛,不過練字就不一樣了,總的一句話,她喜歡練字。

一旁的錢嬤嬤說話了:“姑娘也要分一點時間練練刺繡,您看您繡的荷包只繡了一半,太太前幾日還問,什麼時候給她做一個,您不是答應太太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錢嬤嬤在鈕鈷祿府欣然這兒也漸漸放開了,還是錢嬤嬤教欣然的一些美容方法,欣然看在眼裡,雖然在嬤嬤看來這是她應該做的,當是欣然還是藉機說嬤嬤教導有功,私下給了嬤嬤十兩銀子,讓嬤嬤帶回去給她爹孃看病,要說欣然是怎麼知道的,她是從額娘那裡聽說的,所以就藉此名目賞了些銀子,也許她爹孃的病好了許多,錢嬤嬤雖然沒說,但是從她漸漸露出的笑容,還有更盡心地照顧欣然,也和欣然親近了許多,有些建議也是大膽地說了出來,她對女紅也是有些執著,來到鈕鈷祿府之後平時就一個人拼命的練,她也不怕請教,都把府中的繡娘纏怕了,還是欣然說,這些需要慢慢來,沒有誰能一下子學好的,她才消停了下來,她對欣然經常練字頗有些微詞,所以認為練字不如學繡活。

“我記在心上呢”欣然說道,說起來本來原版欣然的繡活也是不錯的,當然是對於小女孩來說,畢竟這是一個打發時間的好活計,如今欣然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完美繼承了欣然的技能,繡一個荷包自不在話下,只是這段時間忙的很充實,就不碰了,如今教養嬤嬤一來,欣然悲劇了,欣然想,怎麼不是請一個先生來呢,問題是對於琴棋書畫作為武官的凌柱是不太重視,章佳氏也認為只要能識字,能主持中饋,她又不能養那種揚州瘦馬的女兒,所以就變成了如今這樣,就是練字還是欣然自己提出來的。

紅梅在一旁打瞌睡,欣然讓她下去休息一會。

再看低下頭的錢嬤嬤,欣然笑mimi地開口:“嬤嬤,你練過武吧?”

欣然看錢嬤嬤猛地抬頭,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震驚的看著她,繼續說道:“你一個練過武的怎麼屈尊到小小的鈕鈷祿府來做教養嬤嬤,莫不是有什麼企圖,我聽說如今反清復明的江湖人還是挺多的,嬤嬤?你是什麼來頭?”

“姑娘奴婢------”錢嬤嬤的心跳的飛快,抬起頭看著才八歲的小主子,沒有了平時的天真稚氣,臉上掛著笑容,懶洋洋地看著她,陽光透過樹葉罅隙漏下,沒有了夏天的炎熱,但是錢嬤嬤還是感到如處火爐中,眼前的主子的眼神如同她她初進府時那次她以為是幻覺的那次深邃,像是要看進人的心底,把人心底的秘密都挖出來,明明她看主子都是一個一個小小的女孩,可是那小小的身子陡然散發的氣勢,讓她不自覺的低下頭,彎下身子跪下,急忙解釋:“奴婢只是和奴婢死去的夫君練了些防身功夫,自夫君死後,奴婢一直在江湖飄零,後來才回到京城爹孃身邊盡孝,奴婢沒有任何企圖,姑娘明見啊”

“跟你夫君學的,那你夫君是什麼人,是怎麼死的?”欣然加大精神力的壓制同時還加了點震懾,讓錢嬤嬤老老實實把自己的事情說出來。

“奴婢夫君姓錢,亦是京城人氏和奴婢家中是知交,後來夫家遷往外地,夫君不喜在家中拘束,所以和夫君成親以後奴婢就隨夫君大江南北的跑,那個時候是奴婢最快樂的時候,每天夫君教奴婢武功,還說奴婢有天賦,後來------後來------”欣然聽著錢嬤嬤臉露微笑,淚珠不停的往下掉,心裡有些傷感,她怕是揭了嬤嬤的傷疤了,可是不問,心裡又放心不下,如果她居心不良怎麼辦,總不能時時刻刻都防備了,就算她有功夫傍身,但是鈕鈷祿府其他人沒有啊,再就是因為鈕鈷祿府確實是沒有讓人惦記的地方,所以她才直接的問出來。

“後來,後來怎樣呢?”

“後來夫君得急病,可是那時候夫君是離家出走,平時也沒有銀子儲存,所以就這樣沒了,奴婢無後,又多年不在婆家伺候,所以夫君一埋葬就被夫家趕走了,奴婢除了一身不倫不類的功夫,又無一技之長,不後來不得已才回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