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沒必要了,你媽講的是大實話,我還埋怨自己家的田地都爛完了呢瞧著我也覺得心痛”
“希望我們家那塊大田不要受影響,我們一家子的米飯都是從那裡來的。”劉春梅接了一句。
其實小小真正不想答應劉忠信接水管給村民用的緣故並不是為水不夠用,而是想讓村裡人急上一陣子,也更明白挖煤的壞處,瞧著地下水都改道了,村裡人沒有水喝只能再次開始挑水喝,這樣的事情其實是很讓人鬱悶的,等他們都想明白了,自己再做這個好人,至少能讓人心存感激不是麼?
“我家這老老小小的,又是吃又是用,一天要好幾擔水如今倒是好,每天挑水都要花大半個小時累得要命我看著小煤窯封的好”小花娘娘鬱悶地嘟囔。
一講到小煤窯,劉小海想起了什麼似的,問小小:“小妹子,我看著下面的幾家小煤窯都封了,不曉得這次封好久呢?”小煤窯一年都要封停好幾次,每次封停之後過上一段時間又都開了,所以根本不存在什麼永久封停,也因為村裡人都意識到了這一點,劉小海才會有此一問。
小小淡淡一笑,如果不出所料,這次小煤窯封了就不會再開了。嘴裡卻答道:“不曉得啊,這種事情向來不是我們講了算的。”
“也是,他們有的是路子,總能想到各種辦法又買通那些人放行的。”劉小海深以為然地點頭,“只是這樣一來,你屋邊的大坑就不曉得什麼時候才有人去填了這些賣煤炭的不讓挖煤了,填坑的動力也就沒了,怕是要等到煤窯重新開始挖煤了才會有人來填坑。”
“不會的,這個坑一個月以內肯定會有人來填。你放心好了。”小小不能將裡面的緣由講明白了,可這話是能講的。
“希望是這樣咯。”劉小海對此不抱很大的希望,不過是不想跟小小唱對臺戲,順著她的話答了一句。
張仲堅很快就安排好了開庭的時間,傳票也已經送達了劉雲家,劉雲一家子一看這個架勢,知道躲不掉了,當晚劉雲就自己到小小的農場來跟小小一家子商量賠償的事情,意思無非是想私底下賠償之後就讓小小撤訴。
小小讓張仲堅請專業人士算了下來,一共要賠二十一萬。劉雲畢竟也是鄉里鄉親的嘛,小小也沒有漫天要價,評估後是多少錢就告訴人家是多少錢,可沒成想劉雲聽到二十一萬的數字後,嚇得驚跳了起來:“二十一萬?你們怎麼不去搶?”
“雲叔,這話我也要講明白了,免得你誤會:這個二十一萬是我請專業的評估機構來評估的,這裡麵包含了我的房屋損毀的費用、屋子裡的傢俱和電器等日用品損毀的費用,還有我屋子旁邊的豆腐坊和酒坊損毀的費用,其重要包括了我的豆腐坊和酒坊因此停產造成的損失和重新修建豆腐坊和酒坊產生的費用。還有我挖井的費用,如今井水也已經斷流了,這哪一樣你覺得是不需要出的?”小小怒了,冷冷地看著劉雲把裡面含著的費用給數落了一遍後,問道。
“那也不用這麼多啊二十一萬,你現在這個屋子修起來要不要二十一萬都不曉得,你怎麼能張口就是這麼多錢呢?要是都按照你這個方法來賠錢,所有人都把自己屋子推倒了讓煤老闆賠唄?”劉雲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也是很不滿。
這個價格超出了他的心理預期太多,他原本以為小小他們告狀打官司,最多也就是索賠個十萬左右,自己來講一講軟話,訴一訴苦,看看賠五萬塊錢能不能就算了,畢竟農村的房子本來就不值錢,賠一兩萬甚至幾千塊錢的都有,按照五萬來給,已經是看在小小有後臺的情況下做出的巨大妥協了。
“劉雲,我們一家子不是漫天要價的人,你要是覺得我們家要錢要得狠,按道理不用賠這麼多的錢,我們上法庭就是了,有法官有律師,他們都是懂法的,他們知道該賠多少,如果法庭上斷下來只要賠五千,甚至一毛錢不用賠,我們家都聽法庭的,不會多要你一毛錢,如果要是斷下來賠二十一萬,你是不是就該服從判決了呢?”李貴旺也很不高興,劉雲下來的目的他是知道的,可他這樣講話,就不對了。
家裡有錢花,根本不需要透過這種手段來掙錢,自己家要這二十一萬不算是敲詐勒索,是專業機構評估得出的數字,是他們弄塌了自家祖屋該掏的錢,有疑問可以去問專業機構,怎麼能讓人張口就講自己搶錢?
劉雲愣了愣,意識到自己剛才講話太沖動,忙擦了一把臉上的汗,開始往回圓話:“貴旺啊,我這也是讓嚇住了,我們家其實也沒得多少錢的,這個煤礦隔三差五的要花錢,如今索性裡面還塌方了,不曉得還能不能挖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