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為了酒,也為了自家洗清了冤屈不是?他親自下廚整治了一桌子的菜
屋裡的豬還沒有殺,大伯孃家的卻殺好了,拿了些烘好的豬血丸子和臘肉上來先給李小小家吃,李貴旺用屋後的竹林中挖出來的冬筍炒了一大碗臘肉,又燜了一隻黃燜雞,茅臺的香味就在堂屋中飄散開來。
這頓飯大夥兒吃得心裡沒有壓力,話題自然比昨天更奔放,一瓶酒喝完,李貴旺開始吹捧自家女兒的能幹,無論李小小怎麼拉他的衣裳都打不住他的話頭,胡金元也不停地附和爺爺卻直誇胡總有能力,在部隊是特種兵,到了地方也開最好的酒樓,太能幹了
胡金元喝多了卻跟昨天迥然不同,拉著爺爺的手只是傾訴:“我只有在你們家,才敢這麼喝,在外人面前,我根本不敢放開了喝,我怕被人算計啊我做夢都要睜著一隻眼就那個毛順雲我是看著他姐姐曾經跟過我兩年的份上,給他這個差事,他撈點兒錢就撈點兒錢算了,我不計較,可他不能把我往死裡坑啊……”
李小小知道他講的是那個採購的毛經理,大約也能從他的話裡聽出些不為人知的酸楚來,這黑白兩道想要都混好了,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辦好寶慶城裡最好的酒樓,又豈是那麼好維持的?想著,竟然有些同情起這個威風八面的中年漢子來。
十多年的工作閱歷,李小小早已經深知,人活著想要混出個名堂,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