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咔嚓就給何勤梅拷上了手銬
這就是要抓何勤梅了
何勤梅頓時傻了眼,開始鬧騰起來:“不是做完了筆錄就放人的嗎?前面的都放了,為什麼單單抓我?我不服氣你們這是亂抓人亂抓老百姓”
村民們也是一陣騷動,儘管都跟何勤梅不大對付,卻也不知道這一抓到底是個什麼講法,都有些好奇的互相討論起來。一個警察站起身來,舉著大喇叭喊道:“初步審理發現何勤梅主動為傳|銷團伙提供場所,積極發展下線,需要回公安局配合進一步調查村民們不要驚慌,我們不會冤枉了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罪犯。”
這話一喊,村民們的議論聲更大了:這是不是就意味著,何勤梅被定性為罪犯了?奈何何勤梅在飛山村裡的人緣實在太差,儘管村民們議論紛紛,倒是也沒有人站出來為她開脫,哭鬧著的何勤梅總還是犟不過兩個抓著她的警察,半推半拖地給拖到一輛警車上去了。
地上蹲著的李玉強臉色慘白如紙,汗如雨下,渾身骨頭都酥了,讓兩個警察被提溜到桌子前面的凳子上,問了一陣後,也被戴上了手銬人群頓時大譁:許多人都知道,李玉強是被何勤梅騙回來的,回來攏共也不過一個星期,這算是什麼犯罪呢?
那個拿著大喇叭的警察又開始解釋了:“經查,李玉強已經發展了四個高階經理作為下線,是傳銷團伙的頭目之一,需要去公安局進一步調查請村民們放心,我們會以事實為依據,不會冤枉了一個好人的”
“我滴個兒啊……”一旁的警車中,何勤梅一聲淒涼地長嚎響起,人群頓時鴉雀無聲,心中卻都覺得有些怪異和不值當:何勤梅不惜用自己病重的藉口騙回了在北京工作的兒子,來跟著做傳|銷,如今不過一個星期的功夫,就把兒子弄進了公安局
李小小身旁的富林婆娘此時見侄子已經被放了出來,早已經沒有了擔心,眉飛色舞地解釋著:“本來李玉強沒有下線的,她何勤梅仗著和那個覃總關係好,硬是把交了錢的四個村民都算成了李玉強的下線這下可倒是好,把自己兒子直接算進了公安局要不怎麼說,算盤不能打得太精了呢一不小心就打過頭了麼這回李玉強是徹底讓他**害死了”
接下來剩下的幾個人,也無一例外地都被戴上了手銬押上了警車等前面押送嫌疑人的警車開走後,公安局長龔保國接過大喇叭說了幾句安撫民心的話,無非就是讓村民們提高警惕,不要被這種披著連鎖銷售、加盟銷售等等外衣的傳|銷團伙給騙了抓走的人還會經過認真核實情況,才會最終定論是否有罪,怎樣宣判,讓村民們遵紀守法雲雲。
這就等於村裡被抓走的村民就只有何勤梅母子兩個,其餘村民都沒事了,村民們看著警車開走,曬穀坪重歸黑暗,也三三倆倆地議論著,紛紛掏出了手電筒,或者直接摸黑回家。
等到曬穀坪重歸寂靜,李小小拉著一車子的人也都回了農場。
事先答應了李小小要幫忙洗菜的富林婆娘沒有食言,領著一群婆娘在水池邊忙碌著,只是水池邊的討論聲格外熱鬧,說的自然是今晚的事情。李小小經過這件事,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覺,打了電話把情況告訴了張仲堅後,就在葡萄架下傻坐著聽婆娘們的議論。
說到底,李小小依然無法無視村民們對自己的看法,做不到真正的淡定。
劉春梅聽完了公審大會,也下來了,見李小小坐在葡萄架下毫無睡意,也默默地坐在李小小的身旁,陪著李小小。
劉春梅不是傻子,多少也能從中看出些事情來,也正因為能看出些東西,這才對李小小充滿了擔心,聽著下面那些婆娘們一個個跟講傳奇一樣地說著今晚的事情,劉春梅忍不住小聲地問了一句:“到底是怎麼個一回事?”
“媽,你跟我到我房間來。”
等劉春梅跟著李小小一起回了房,李小小關上門後,這才開始嘆氣。
“我爸明天就會回來的。”李小小驢唇不對馬嘴地回答著老媽剛才的問話。
“你的意思,你是故意讓你爸出去,躲開這件事的?”劉春梅驚訝地張大了嘴,不敢置信地問。
李小小點了點頭:“我爸是第六個高階經理,他把從我這最近拿的錢,給奶奶看病和買奶牛剩下的,估計都給了那個覃總瞭如果今天他在家,他就是那圈子裡最後剩下的第十三個人”
劉春梅半晌沒說話,顯然這個訊息讓她一時有些消化不過來,她只知道自己女兒跟這件事有些關係,因為徐磊這個警察劉春梅是認識的,看到徐磊在那裡站著,劉春梅就已經想到一些了,可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