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還伸手拍著我的肩膀。
“東方少主,你太過緊張了,白公子只是下午和我一起參加元老前輩的壽辰去了,剛剛白公子不勝酒力,正好嶽老兄和齊老弟要回府,我就讓他們兩人把白公子送回來了。”
聽到白漣和他們兩人在一起,我剛放下的心又猛然懸了起來。
那天他們兩人看白漣的眼神我還記得,如今白漣和他們在一起,說不定比失蹤更危險。
思及至此,我暗叫一聲糟糕,抓住展領賢問清楚他們兩人的房間,我提氣向外飛去。
沒過多久,我來到兩人所住的院落門口。此時,院子裡一片寂靜,連一個伺候的小廝都沒有。周圍幾間廂房漆黑一片,唯有牆角的那件小屋燭光閃閃。剛越過牆頭,只能屋內傳出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一陣□和白漣的呼喊聲。
“叫吧,叫吧,再叫也沒人聽得見,勸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我們,以免受些皮肉之苦。哈哈……”
話音落下,屋內又是一陣□。
“老頭兒,不要碰我。你們等著,東方祈會來救我的,他一定會來救我的。”
“哼,等著他救你,做夢吧,說不定他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聽著兩個老賊的話,門口的我不由一陣冷笑,抬腳大力的將門板踹開,入眼的便是白漣chiluo著身體與兩個老賊對峙的畫面。
門板被踹開,房內的人都一臉驚訝的看著我。脫□上的長衫,我甩手將長衫罩在白漣身上,然後踱步走進屋內,看著臉色灰白交替的兩個老賊一臉微笑。
“東方祈,嗚嗚,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白漣裹著我的長衫,猶如小丑一般的扭著走到我身邊,扯著我的衣袖鑽進我懷中。白漣臉色紅潤,呼吸有些急促,身上的溫度更是燙的嚇人。
低頭看了看白漣高song的□,我隱隱明白了什麼。抬頭看著眼前一臉緊張的老東西,我嘴角的笑容更大。
“兩位前輩,不知剛剛的事,你們兩個作何解釋?”
這時展領賢和展嶽華也先後趕到,看到房內的情景和我懷裡chi luo的白漣,兩人面色一白,身體也跟著一僵。
“這,這是怎麼回事?”
“呵呵,展盟主,怎麼回事?問問你那兩位好友不就清楚了嗎?”
說著,我抱著白漣走到一旁在椅子上坐下。已經被藥物折磨的神志不清的白漣微微蹭著我的身體,嘴裡不時的發出一聲低吟。
展領賢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紀,看到白漣在我懷裡的這副樣子自然也全都明白了。一瞬間,一張老臉氣得鐵青,伸手猛的拍在桌案上,剎那間,一張上好的梨花木茶几化為碎塊,木屑迸濺猶如煙花般燦爛。
“展盟主,我,我們……”
齊、嶽兩個老東西本想狡辯,可是低頭看到自己手裡還握著白漣的半截衣衫,一時間到了嘴邊的話語又被嚥了下去。
冷眼看著站在中央的兩人,突然間,我感覺白漣似乎有些不對勁,頸間的面板好像白色的鱗片從皮下頂出。我見狀心中不由一凜,伸手在暗處掐了一下白漣。
神志不清的白漣經過如此刺激,不由高叫一聲。我抬頭看著展領賢和展嶽華告了聲罪,抱著白漣飛快的走出房間。
黑暗中,我看到白漣身上的鱗片快速頂出,身體也有化龍的樣子。恰時淺痕和蘇晨迎面走來,我將裹著白漣的外衫扔給淺痕,然後將白漣包進自己懷中。
“淺痕,你和蘇晨先回小院,等下展領賢去了你就告訴他我正在為白漣療傷不便見人,今夜,就交給你了。”
說罷,我提氣消失在淺痕和蘇晨面前。
白漣額頭上的角已經凸出,嘴裡的呻吟隱隱在變化。知道他離變為龍身已經不遠了,我腳下的速度不由又快了幾分。
“嗷,東方祈,我,我難受,嗚嗚,好難受……”
聽著白漣的低吟,我不由罵了聲活該。連對方是什麼人都沒搞清楚就跟別人走,如今這下場還是輕的。
轉身進入樹林,猛然間我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閃身消失,本想追上去的我,看到懷裡白漣痛苦的模樣咬牙進入樹林後的山澗內。
我揮手布了個結界,將白漣輕輕地放入面前的寒潭內。
發現這個寒潭實在三天前的早晨,原本出來早的我隨便在山腳轉了一圈,無意中發現了這個寒潭。當時大略的看了下,這個寒潭大約數十丈深,此潭寒氣逼人,乃練功的絕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