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旺盛的年輕男人。
從他們的穿著來看,是一群軍人。
正在打量著,突然看臺上發出了一陣呼叫。在喧譁的聲音中吳歡看見球場的另一個入口開進來一輛皮卡車,卡車上安著一個大鐵籠子,鐵籠中裝著兩個不停撞擊著鐵欄杆的喪屍。
吳歡有些明白了,這些人想讓自己和喪屍搏鬥,以此來娛樂他們。他有些憤慨,也有一些無奈,現在他是案板上的菜,而別人是握著刀的食客。
鐵籠的頂上鋪著一層鋼板,一個穿軍服的男子小心翼翼地趴在鋼板上開啟了籠門。
那兩個一直狂撲著鐵欄的喪屍停止了自己的行為,它們呆呆地看著開啟的籠門,思考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約過了1分鐘,兩個笨傢伙終於反應過來自己自由了。
在喪屍反應過來之前,吳歡突然朝著看臺衝了上前,期望能把喪屍引到人群裡。然而他剛一跨步,看臺上想起了“噠噠噠噠!”的槍響聲,一串著彈點冒起了一股股煙塵出現在吳歡的前方,顯然對方在阻止他離開,吳歡進退兩難地站在那裡,把目光重新投向兩頭喪屍。
這兩頭喪屍估計以前是幹屠宰職業的,一個是大胖子,提著一把屠戶砍骨頭的斬骨刀,另一個又高又壯,拿著一把勾骨頭的鐵鉤子。
這種拿著武器的喪屍很少見,像他們這樣身體完好,體格肥壯而又拿著武器的喪屍更是罕見。
吳歡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木棒,今天他的命就靠著手中這把2尺長手臂粗的木棒了。他的眼睛眯了起來,身體弓著,神色凝重地注視著衝刺中的喪屍。
兩頭喪屍開始行動了,他們並不知道配合與戰術這些東西,只是本能的往最近的目標衝殺過去。那個拿著鐵鉤子的喪屍要快一些,拿著砍刀的胖子則要慢一些,兩人一前一後朝著快要到嘴的“食物”衝了過去。
面對著這種角色是不能硬碰的,吳歡完全明白這個道理,要想保命他只能動腦子。不過他並沒有太多思考的時間,拿著鐵鉤子的喪屍已經迎頭砸了下來,吳歡往側面一躍躲過了這一擊。在他原本站立的位置,水泥地面被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凹坑。
吳歡剛剛躲開這一擊,後面拿著斬骨刀的胖子又衝到了跟前,迎頭一刀劈了下來,吳歡又是一閃,力道使空了的胖子往前跌跌撞撞的竄了幾步。
一連幾個回合下來,吳歡發現了對方的缺點,兩頭喪屍都是力大沉猛的傢伙,只要一擊就足以致吳歡死命,可是它們很不靈活,而且下盤不穩。這一下,吳歡找到了剋制它們的辦法。
……。
打鬥中一條大鐵鉤又迎頭砸下,吳歡連忙將身一閃,只聽“嗖”的一聲,那鐵鉤擦衣而過,險些砸中吳歡。剛躲了一劫,誰知道又一把斬骨刀往他後腦勺劈了下來,這刀四四方方,背部約有二指寬,又厚又沉,刃口慘白鋒利,沾滿了黃黑汙物,細一看是日長天久沾在上面的碎肉,即便是豬頭骨也經不住此刀一劈,這一刀若是劈實了,必定是一刀兩斷。吳歡的頭也比不得豬頭骨堅固,非得腦漿迸裂而死。
那看臺之上,江柔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雖然她早已經出生入死,見慣了此等場面,可眼前之人和她肌膚相親,同床共寢,那句“把你的後背放心的交給我”猶在耳際,在冰冷的世界上,唯一讓她信任的男人即將死去,她豈能無動於衷。尤其是江柔見到噁心的喪屍往吳歡撲去時的瘋狂表情,她突然想了羅文斌,心裡一股莫名的情緒讓她快要瘋狂了。當初要不是自己一定要回蘇州,羅文斌也不會慘死在路上。那種悔恨和對吳歡的擔憂交織在一起的情緒讓她大叫一聲:“不!”
周團長卻很樂意見到江柔著急的樣子,他的臉上掛著不帶半點笑意的笑容向江柔說道:“把你的圓**翹起,等我操一下,說不定我就放了你的小情人。”
江柔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突然她如同一頭雌老虎一般猛撲了過去,一口咬在了猝不及防的周團長臉上。
“啊!”
“快拉開他。”
這一口江柔下口極狠,咬住了一塊麵肌死死不放,那帶著鹹味的血流滿了她的嘴裡,順著她的喉嚨流了下去。
兩個大漢衝了過來,一左一右抱著江柔,要把她拉開。這兩人使出了吃奶的力量才把江柔一點點從周團長身上拉開。
而周團長臉上一塊皮肉卻隨著江柔的嘴一點點離開被撕扯了下來,鮮血淋淋痛得前者一陣陣抽筋。
眼看著兩個屬下要收拾江柔,周團長一手捂著傷口,目光陰狠地看著江柔吼叫道:“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