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來,他們把槍口對準了拿槍的上尉。
鄧連長開口說道:“你們來得正好,把馬連長的槍繳了。”
馬連長臉色一沉,冷哼道:“你們敢,我是奉周團長之命逮捕叛徒,你們誰敢動手。”
其中一名守衛說道:“我不管誰的命令,鄧連長曾經是我的班長,誰敢動我班長,我就要誰的命。”
馬連長看著這名發狠的戰士,還真不敢動手,他收回了手槍緩緩地向後退去,嘴裡說道:“好,張大牛你有種。”
吳歡轉動著眼珠子,左右看著兩幫人,心裡想到(這些人打起來最好,老子就有機會了。)。
吳歡還在想著,張大牛身邊的守衛突然把槍口對準了張大牛,吳歡的腦海中電光火石一閃,你把張大牛殺了,鄧連長孤身一人還打過屁,幾乎在守衛把槍口對準張大牛的同時,吳歡一躍而起,手中的手術刀扎進了守衛的後心。這一下正中心臟部位,那傢伙一聲不吭的便倒在了地上。
變故突起,雙方人都作出了反應。馬連長抬手就向張大牛射擊,而張大牛也端著自動步槍“噠噠噠噠!”的掃射起來。鄧連長則一個翻滾,躲到了一張桌子下,順手掏出了手槍。屋子裡頓時槍聲大作,亂成一片。
很快屋裡的槍聲又停頓了下來,陳醫生嚇得捲縮在藥櫃裡不敢出來,毛豔和陶曉玲更是躲在床底下篩糠似的抖動著。
吳歡從床下探頭出來一望,雙方已經分出勝負,鄧連長一方慘勝,張大牛身中數槍躺在了地上。對方四個人被吳歡殺死一個,其餘三人都被張大牛打死在地。只有鄧連長僥倖地躲過了一劫,默默地站在張大牛的身邊,脫下了軍帽。
死掉的幾個人只是第一波行動者,鄧連長還沒來得及採取下一步的行動,屋子外面有人喊道:“裡面的人立刻放下武器,抱著頭走出來,不然我們將使用重武器攻擊,到時候你們幾個連骨頭都找不到,趕快出來。”
屋內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強烈的車燈光透過窗戶的玻璃照射進來恍如白晝。他偷偷從窗戶縫隙中往外一看。
幾輛勇士車呈扇形包圍著,明亮的大燈直照著醫務室的外面,只要一踏出去便完全的暴露在燈光下。那些戰士則隱藏在黑暗中,見不到蹤跡。
毛豔又哭泣起來,“嚶嚶”的一直不停,讓人很心煩。那個不怎麼說話的陶曉玲突然向門口衝出去,被鄧連長一把拉住喝道:“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