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的進入了我的身體。他的動作全然不像初次那麼柔和,幾乎是一下,我最脆弱的地方就完全被他的堅 硬所填滿,緊接著溫熱的液體開始肆無忌憚的在我的身體裡噴灑,我身 下猛地一縮,牢牢的包裹住它,那一波波的律動帶來的快感,整個的把我淹沒……
我覺得自己幾乎要缺氧,只能接收李若愚渡過來的氣息,但我的腦子卻異常清晰——我們和他們,只隔了一扇門啊……
巨大的恐懼和快感把我夾在中間,我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鼻子猛地一酸,眼淚就控制不住的滾了下來。我心頭火起,顧不上疼痛,開始在李若愚身上又抓又撓,只是我的手指沒有一點力氣,根本像是在隔靴搔癢。我心裡的絕望感越來越多,我的眼淚也越掉越快,但身 下,還是和李若愚嚴絲合縫的連在一起,怎麼也分不開。
該死的。
“她沒事。”李若愚深吸了一口氣,我的身體也隨之被撕扯的異常疼痛。李若愚輕輕擦過我的眉間,眼睛裡的清明開始慢慢的沉澱下來。
“哦,這就好這就好。老闆,你快點開門,我們走吧。那群混混已經解決了。”
我連忙衝李若愚搖搖頭,不要!
“你們先走。”李若愚壓抑的舒了一口氣,安撫性的拍拍我。
“為什麼為什麼?!”琦琦連忙問,氣得我都想拍死這個好奇寶寶。李若愚眉頭一皺,好像也很為難。
“老闆,你再不開我們撞門了!是不是裡面有流氓挾持了你和羅姐?!”說完,門砰的一聲,我背上又是一痛。
李若愚終於開口:“我在幫她,檢查身體。”我的一張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檢檢查身體……為什麼為什麼,那麼歧義?
其他人“嗯”了一聲,只有琦琦不依不饒:“要不要幫忙?”
李若愚低吼:“不用!”
“為什麼?”
“我在檢查她的腰!”
緊接著門外響起了瞭然的笑意。琦琦尖叫了一聲:“老大,我錯了!”砰砰砰的跑遠,其他人,似乎也立即憑空消失。
“李若愚,你去死!”
我再也沒臉見人了,我要殺了這個姦夫!
(23)
李若愚竟然無視我的憤怒,親了親我的額頭,說:“我死了,你不就要當寡婦了?”
寡婦?“你丫的才要當寡婦!”我叫了起來,連忙從李若愚的身上蹦了下來,慌慌張張的開始穿衣服。
他這樣算不算在求婚?
一溜出這麼條大逆不道的想法,我在心裡立即扇了自己一巴掌。一張臉,卻不由自主的蹭蹭蹭的紅了起來。比起剛才的氣喘吁吁,現在空氣裡的熱度,反而更加讓我心慌。
這廝不是說我過河拆橋麼?橫豎有了前科,他扳倒潘氏求婚這個事體,還是再議,再議。
結果我心裡一緊張,內衣的搭扣,一下兩下三下,竟然都沒有扣上去。
我彷彿都能感覺到,某隻狼的目光,已經在我後背生生的燒出個洞,我心裡一緊張,猛的一拽,竟然發現,咳,我那20塊錢的bra,從中間整個的……裂開了?
我腦子裡立刻升騰出兩個金光大字:完了。
我連忙護著胸,扯過褲子蓋住重點,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不要過來……”
李若愚但笑不語,越靠越近。
我心頭寒意四起,悲催道:老吳老羅,你們女兒我,今天就要交代在這破屋子裡了。咳,被人圈叉致死,這個死法,委實太悲催太恐怖了些。
李若愚的狼爪子一翻上我的肩膀,我渾身一激靈。我連忙叫道:“李若愚!”
李若愚抬眼看我,鼻子裡哼氣:“嗯?”
我連忙嚥了咽口水,儘可能的顯得真誠點:“你你很賣力,你你是財主純爺們們們……”
李若愚一臉的平和,不鹹不淡道:“我想知道你的感覺。”
我瞪大眼睛,結果這廝的狼爪子越扣越緊,我連忙叫道:“我很很很很……爽!”叫完之後,我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我還是寧死不屈堅貞不渝的黨 員麼我?咳,果然,近墨者黑啊。尤其是李若愚這一團外表正直,內心純黑的墨,咳,聞者傷,見者死。
結果李若愚的臉,愣是黑了一黑。果然,財主心,海底針。傳說中男人不是最喜歡女人啊啊尖叫、為他們歌功頌德麼?——財主,果然不是男人麼?
我被自己的猜測嚇得一激靈,另一邊,李若愚草草的把我裹在他的襯衫裡,開始氣哼哼的扣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