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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這樣想著,我覺得很好很圓滿,頗有些理直氣壯,抬腿走上去,在李若愚的肩膀上拍了一掌:“喂,姐答應你,下次讓你當一夜七次郎,成不?”

李若愚一僵,轉過會兒,才轉過頭,幽幽的看著我,嘟起粉嫩的大嘴(?),一副小媳婦兒的嬌憨樣:“不成,我就是要你現在對我負責~”

我渾身一哆嗦,敢情財主是披著腹黑皮的偽娘?

掉了一地雞皮疙瘩的我,被李若愚水水的目光兜頭罩著,動彈不能。李若愚伸過手來,輕輕柔柔的貼在他圓滾滾的肚皮上,衝我羞澀的笑了笑:“你,要對我負責~”

“唔,咳咳。”我一邊應著,一邊偷偷的抽回手。還有半寸就可以從李若愚手裡逃脫時,他的眼睛突然瞪大,無辜的像只小鹿斑比(?),一邊用力的扣住我的手腕兒,整個人像片落葉一樣,伏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打顫,依依呀呀的叫著:“唔,嗯,羅立……哎,羅立,我要生了,我要生了……”

“那怎麼辦?!”我大喝一聲,一把提溜起小娘子李若愚,“你給我憋住!”

突然,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憋住?”

哈?我猛的睜開眼睛,李若愚正頂著一頭毛茸茸的頭髮,耷拉著眼皮盯著我。

原來是夢。

我欠身,幾步挪到床的另一角,想起這個夢,又止不住的一冷,又往回挪了挪,偷偷伸過手去。中途卻被李若愚扣住,他轉了轉我的手腕,哼氣:“羅立,嗯?”

我心虛的勾頭,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只好轉移話題:“李若愚,你沒睡好?黑眼圈,咳,有點大。”

李若愚表情一僵,鬆開手,別過臉去,留給我一張線條清爽的側臉,低聲咕噥了一句——小模樣,好……好嬌羞。

“啊,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我一邊大呼小叫,一邊把手滑到雪白的床單下,一路狂奔,往估計的位置上一抓……

咳咳,怎麼回事?這個形狀,好像不太對。

難難不成……是財主的黃瓜?!

我立即知道事情壞菜了,剛想逃離犯罪現場,哪知被採花的財主立即覺醒,他眼睛裡兇光畢現,翻過我肇事的兩隻爪子,拇指和食指用力一圈,往他懷裡一拽。

“啊啊,輕點,痛!”我只好做小伏低。

李若愚迫近幾分,陰森森的說:“羅立,不要挑戰我的耐心!”說完,意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

我悚然一驚,偷偷往外挪了挪:“大大大家都是文明人,都是有知識的人……”

李若愚又近了一點,眼睛裡星光點點。

我更加奮力的往外挪了挪:“要講八榮八恥,三三個……代表。”

李若愚的臉黑了黑,身體壓過來,兩隻手撐在了我的身側,漆黑的眼睛盯著我,眉毛一揚。

我突然覺悟到,再不說清楚,估計我的大姨媽就要逆流成河了,緊趕慢趕的叫道:“和和平年代,不用鞠躬jing瘁,浴血奮戰……啊啊啊!”

於是我終於,在與敵人的奮戰中,光榮的從床單上打了個滾,掉了下來,薨了。

我閉上眼睛前,腦子裡只有一個閃閃發光的念想:這廝沒有懷孕,真是太太好了……

李若愚正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他穿著純白色的T和同樣顏色的褲子,腰板挺直,兩條腿支楞著,手指漫不經心的交叉,一副迷糊懵懂的樣子。

我捂嘴偷笑了一會兒,心臟一皺一縮間,好像盪漾著些有點癢又有點難耐的情緒,舒服的彷彿沐浴在春風裡。

唔,我覺悟到,我那顆剩女春心,大約是小小的漾了一下。

只是上次漾的時候,經歷有些慘痛——我深吸了口氣,收回了自己的眼睛,連帶著那點小小的齷齪想法也給收了,有句話怎麼說來的,別當真,當真你就輸了。

對面的李若愚低頭喝了一口水,垂著眼睛,嘆了口氣:“羅立,你要看就看吧,過幾天,就看不到了。”聲音裡透著股厭世的淒涼,我的心頭一緊。

我聯想到手機報上一眾精英不堪壓力跳樓的新聞,暗叫不好。難不成經濟危機席捲完具俊表他家順帶著把白牙財主也給掃蕩了?這世道。

我連忙按住李若愚的手:“李若愚,你千萬別想不開……”我瞥了眼李若愚,心裡模模糊糊的,似乎洶湧著一種叫遺憾的情緒,“你放心,你要是破產了,我該怎麼著,還怎麼著,這四個月的工,一定給你打實了!”

我信誓旦旦,一顆心,比入黨宣誓的時候,還要真上那麼好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