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麼?
財主繼續:“你就那麼確定我不會麼?”
財主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笑容裡泛起一絲苦澀。
這點,我倒很確定。我這輩子但凡遇到個喜歡的人,不是被搶了就是被害了——我上輩子大概是瞎子,跟誰也湊不到五百次回眸,這輩子就這麼情深緣淺,再折騰折騰,就直接可以剃髮為尼了。
我有點害怕,怕歷史驚人的相似,財主最後不是被人捅千刀就是捅我千刀,連點念想也留不了。
我向來打一槍就跑,和武李的戀愛,絕對是頭腦發熱的意外。
財主傾過身來,問:“不試試?”那眉那眼,看起來真叫一個情深,只是那臺詞寒磣了點,和校門口兜售毛片的小哥,簡直一模一樣。
我脫口而出:“財主你秀逗了吧?”財主眼風一掃,我連忙改口:“好吧好吧,我秀逗了。”才怪!
彈彈又開始攀登我的大腿,這孩子對征服羅立肉體這件事情,比人類征服月球還執著。
李若愚把他抱起來放在一邊,只是看著我。
我不說話,財主也不說話,只有彈彈吧唧嘴的聲音,聲聲催人老。
最後我投降,我指了指彈彈:“小鬼怎麼辦?”
李若愚低頭看彈彈,眼睛裡面無限慈愛。彈彈一個人正在床單上,正自顧自玩著一種類似於狗咬尾巴的遊戲,偶爾想起什麼,抬起頭衝我們傻傻一笑。
彈彈的頭髮是軟的,眼睛裡也是水汽氤氳,面板好,小鼻樑已經顯出又高又挺的潛力,連耳上一點痣,都和財主長在一個地方——除了看起來傻點。
財主勉強笑了笑:“他還真可能是我兒子。”
他就這麼順溜的承認了?我有點反應不及,連著被口水嗆了好幾下。
李若愚伸過手幫我順了順,又遞上杯水。
我捧著水杯,被熱乎乎的水汽吹得有點懵。我悲哀的意思到,財主那不為我所知的曾經,才是我不敢去觸碰的禁區。誰知道明裡的暗裡的有多少兒子女兒老婆等著我去一一PK呢,我又不是超級瑪麗,靠著吞蘑菇就能過一關又一關。
我這麼想著,心裡就有點泛酸,一泛酸我就忍不住的埋怨人,挑來挑去,我還是覺得財主最招人嫌。
要我說財主還真是資本家,快掰了才假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