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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揉揉而已。”

我一邊在這和煦的暖風裡戰戰兢兢,一邊罵道:“靠!我這是胃痛,又不是生理期!”沒知識也請你有知識啊,財主。

“是麼?”

財主的那聲“麼”在我的耳朵裡無線放大放大,餘音繚繞,嫋嫋不絕——我那穩重的大腦最終分析出一個結果:挑逗!

財主繼續說:“不對,時間差不多了。”

差不多,什麼差不多?難難道……天天哪!!!我那張臉早已不能用紅的能滴出血來形容,我那張臉……簡直紅的能榨出鮮紅鮮紅的西瓜汁!

我哀哀怨怨,在財主起伏的氣息裡也不停的起伏:親愛的財主,您沒事兒就多記記財務報表,幹嘛要惦記小的的粉紅佳期啊?

我一瞬間彷彿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脈,完蛋了,財主的表白好像不單單是講講啊,這怎麼辦?我這個奶奶被大灰狼吃了的平胸小紅帽,竟然也迎來了自己的春天?!

這時候我想起了羅氏家訓,沒的吃的時候搶,有的吃的時候裝。

為了讓我不至於以白菜價出售,我決定跟財主端端架子,以證明我的行情和創業板似的,嗖嗖的!

“李若愚,雖然你的世界裡只有一個我,但我五彩繽紛的世界裡,卻註定不能只是一個你……嗚嗚嗚嗚嗚嗚”

我眼前一黑,腦袋裡的散熱器又不工作了。

其實,一隻豹子最厲害的不是爪子,而是嘴巴。

因為它能用它的嘴巴,讓獵物閉上嘴巴!

但要命的是,那隻獵物又被啃又被撓,卻很甜蜜甜蜜甜蜜……

愛就愛了,老孃也不是那麼婆媽的人!

我和李若愚正要從少兒有點不宜的動作向少兒嚴重不宜進發時,門砰的一聲開了,一股狂風席捲而來,我的頭髮,成了一順邊,全蓋在了財主的臉上。

然後門口猛的射來一個暗器,遠看是個小肉球,近看是個大肉球,虎虎生風的向我們倆衝過來。

我連忙把李若愚推開,讓他完全暴露在肉球的攻擊範圍下,一邊在心裡哀慼,媽呀,不好了,偷人偷到老天爺降肉球被天譴了!

那個肉球砰一聲砸在財主堅實的胸膛上,往後一滾終於停下,微微動了動,慢慢的慢慢的探出了五個小肉球。我定睛一看,哇嘞,竟然是頭、手、腳、腳、手——人形肉彈啊!

彈彈兄揚起笑臉,突然咧出一個傻笑。

與此同時,我心裡升起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彈彈兄那張漏風的小嘴清晰的吐出兩個字:“爸——爸——”

與此同時,我一個重心失穩,伴隨著詠歎調般的“啊啊啊啊啊”聲狠狠的磕在了地板上。

這時候,我瞥見視窗上糊著的一張畫報,寫著四個大字:耶穌愛你。

狗屁!他愛捉弄我!

(33)

“爸——爸——”彈彈同學鼻孔朝天,放聲大叫。小嘴巴大的能吞下一個球,我探過頭去,喲,這鮮紅的扁桃體,你歡樂顫動為哪般?

我哀嚎一聲,倒在地板上,絕望的閉了眼嚥了氣:我這坎坷的情路喲,簡直就是山路十八彎,一路更比一路彎。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在地上轉的像個陀螺似的,腦袋磕在頭上疼得我一愣一愣的。我一邊作一邊想,小樣兒,別不把窮女郎(窮搖奶奶的女星)當演員——這哭天搶地都是體力活啊。

結果要招的狼豹合體沒找來,肉彈倒是招來了一隻。

彈彈肉呼呼的小屁股往我臉邊一挪,攤開小爪衝我勾了勾,笑嘻嘻的說:“王婆王婆,快點吃藥,吃藥。”

小傢伙口齒不清,說“吃”的時候口水噗噗的往外冒,一滴滴堪比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滴滴精準的濺在了我的白嫩老臉上。

我碰上了不該碰的人,臉上滿是傷痕……我心裡狠狠悲慼了一把,孩子,童子尿是藥,但童子口水,咱還是算了吧。

情敵相見……不對,和情敵的勝利果實相見,我那老白兔的眼憋得通紅通紅,抹了把臉獰笑道:“再笑,再笑我就把你吃掉!”

彈彈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再看了我一眼,仰起鼻孔,放聲大哭:“爸——爸——哥——斯——拉——哥——斯——拉—— ”

靠,這沒文化的孩子!我伸出爪子撓了撓那毛茸茸的小腦袋,笑的活像白雪公主在世:“彈彈寶寶,寶寶彈彈,請叫俺,優雅地小怪獸~”

我鬱悶了,我為什麼沒有一咪咪的危機感呢?難不成是那最經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