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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自北京,從事著一份我們想來就覺得夢幻的攝影師職業,短短兩年的積蓄就可以買一輛好幾十萬的jeep牧馬人,或許他就不會產生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了吧?

其實想與不想,敢想與不敢想,現在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蘇麥已經離開成都回北京了,以後能不能再碰上都還兩說呢,況且指不定人家在北京就有一個高富帥男朋友,或許下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為人妻、為人母了也說不定。

我們的交流陷入到了沉默之中,而老徐此時已經來催促上班了,自打上次的擦炮兒事件之後,我們跟老徐就都沒啥話說,關係更加冷淡了,以至於都沒有人搭理老徐,但還是都乖乖走出宿舍準備開工了。

走過門口的時候,老徐卻突然叫住了我:“向陽,你等一下!”

“徐哥有事兒?”我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你他媽到底是什麼意思?”老徐當即給我點燃了火,“向陽,你接二連三的請假我都不說了,可你請假難道就不會提前打招呼嗎?非得到了上班時間才打電話給何老闆,你這叫請假嗎?你他媽這叫曠工!難道你不知道我需要提前安排施工計劃嗎?你這樣臨時放鴿子,我他媽還怎麼安排?”

我本來還心存歉疚,可被老徐這樣劈頭蓋臉的一頓怒罵,當時也就沒怎麼客氣:“怎麼安排施工計劃是你帶班的事情,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如果遇上一些變化你就抓瞎了,你還帶個雞毛的班?況且我請假連炬哥都沒有說什麼,你逼逼逼的逼個啥?”

“你少拿何老闆來壓我!”老徐火氣更盛了,“難道你不知道我才是何老闆請來帶班的?無論是請假還是什麼事情,難道你不知道直接跟我說?你直接找何老闆請假是什麼意思?你他媽這叫越級上報,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帶班的放在眼裡?”

我當即怒氣上湧,眼看著就要爆發出來,可想到當初何炬曾苦口婆心地勸我不要跟老徐發生衝突,否則他夾在中間有些難做,我最終還是壓制住了火氣,做了個深呼吸:“好吧徐哥,下次我請假一定先經過你的同意,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上班去了!”

說完,我沒有等老徐回答便直接走出了宿舍,只聽得老徐在身後得意地叫囂:“向陽,別人都說你是混/社會的,他們怕你,我徐光明可不怕你,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囂張,我徐光明專治各種不服!”

我卻絲毫不怒,一聲冷笑。

……

下午的活兒並不是很趕,在配合其他工種進度的同時,我閒得有些無聊,便掏出手機來打發時間,微信的朋友圈有不少的新動態,其中有一條是蘇麥更新的,她發的是一張國道上的圖片,蜿蜒的道路通往她要去到的遠方,路旁的風景有些蒼涼,經過她高超攝影技術的處理,這種蒼涼感愈加的被放大了,圖片上面是她配發的一段文字,如下:

成都,又一段旅途的結束,開車疾馳在回北京的路上,車輪極速的轉動卻不歡快,此時天氣安好,希望北京沒有霧霾!

我敏感地察覺到她此時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貌似她迴歸的並不是一個充滿著溫馨和陽光的家,反而倒像是飛往一座囚籠,而這座囚籠還被陰霾所籠罩著,她在北京的生活似乎也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美好。

難道陽光如她,生活也會有陰霾嗎?

我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蘇麥才是一株真正的向陽花,她的世界是充滿陽光的,即使遇上短暫的不如意,她也能用她的豁達和智慧走出陰霾,再次沐浴在那一片燦爛的陽光下!

瀏覽完微信的朋友圈,其他工種也已經趕上進度了,我將手機放回褲兜裡,正準備開工,卻是突然聽見駕駛艙外傳來一陣嘈雜的喧鬧,我調轉挖機駕駛艙面向聲音的來源方向,發現一群彪壯的漢子正拎著鋼管向我們這邊奔來,足足有十數之中,他們面目猙獰,來勢洶洶,曾經在飛虹接野活兒的經歷告訴我,這群人很可能是來搶工地的,只不過不知道是衝誰來的!

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這群傢伙就是衝我們挖機班來的,他們直奔我們挖機班的施工現場,粗暴地揮舞起手中的鋼管就衝我們的挖機砸去,我的作業區域稍微偏向裡面,首先遭殃的就是正在外圍作業的何師和小章他們,不過我也未能倖免,很快就有幾個人拎著鋼管向我衝過來。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這夥人是來搶何炬工地的,回想起當日我去何炬那兒報到的那一天遇上的那夥人和何炬所說的話,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畢竟曾經自己就親自幹過這種野活兒,我知道他們的辦事準則,一般情況下他們只會將施工器械砸得稀巴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