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就是蘇麥?”
“你們……真的在一起了?”田小維擰著眉頭,似乎還沒有從我們帶給他的驚駭中解脫出來,“到底……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昨晚!”我從蘇麥那兒接過車鑰匙,笑著遞給了田小維,“田大爺,昨晚還多虧了你的小寶馬啊,大恩不言謝,我就不跟你整那些虛頭巴腦的了,油箱已經給你加滿了,車也給你洗得白白淨淨的……我這還算靠譜兒吧?”
“哦!”田小維接過車鑰匙,木訥的點了點頭,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神情坐下了身去。
“喂……你特麼這是什麼表情啊?”我隨手撿起桌上的一疊紙巾就給田小維扔了過去,“兄弟我好不容易脫單了,你好歹也來點兒喜慶的表情啊,喪著臉幹嘛?”
“誰……誰喪著臉了?”田小維撿起了扔過去的紙巾擦了擦臉,終於又恢復了之前的不正經,“我……我這是為我們的蘇麥同學感覺到惋惜啊,多好一姑娘啊,怎麼就栽你手裡了?”
“怎麼?羨慕還是嫉妒啊?”
我一點兒也不介意田小維這種善意的拆臺,兄弟間就是這樣,話說得一句比一句難聽,可心裡卻會真摯的為兄弟的幸福而感到高興!
蘇麥早已在我們兄弟之間這一來一去的玩笑中羞紅了臉,不過今天桌上的都是平輩兒,沒有長輩,她倒是也不怎麼拘謹,搖頭嘆息著跟田小維附和:“唉……誰說不是呢,你說我多好一姑娘啊,怎麼就栽他手裡了呢……向陽,聽見了嗎?以後對我好點兒!”
第144章:雕刻時光
“必須好啊!”
我攬著蘇麥的肩膀,深情凝望了她一眼,而後從地上的啤酒箱裡提了幾瓶啤酒出來:“哥幾個,春節期間大家都各忙各的,都沒怎麼好好聚聚,眼看著這都又要出門了,咱們今天晚上可得敞開了喝……我買單!”
“今天晚上是該你買單!”劉山看了看我和蘇麥,酸溜溜的說道。
田小維提過一瓶啤酒,直接用牙齒咬開,給我和蘇麥一人倒了一杯,然後豪邁的用手中的酒瓶跟我們的杯子碰了碰:“兄弟,矯情話我就不說了,就一句:祝你和蘇麥幸福!”
說罷,田小維仰頭嘴對著瓶口,咕咚咕咚的就把剩下的大半瓶啤酒給灌了下去,我和蘇麥也很自覺的將各自杯子裡的啤酒清了乾淨。
戰鬥這才正式打響,我們這幫子人都一個尿性,只要逮著誰交新女朋友了,非得灌趴下不可,田小維被灌的次數最多,只是後來他女朋友換得太頻繁了,我們也就懶得灌他了,沒想到,這個塵封許久的不成文的規定,今日會再次用在我的身上。
曾記得上次這個規定用在我身上,還是我跟靳薇正式建立關係的那個晚上。
洞天酒樓的黃辣丁兒一直是我的最愛,可是我今天晚上完全就沒顧得上吃,盡騰著肚子裝啤酒了,好在今天晚上的朋友兄弟不多,就只有田小維和劉山兩人,我還勉強招架得住。
酒到酣時。
田小維把他的軟中華給我和劉山一人甩了一根兒,仰著頭點菸說:“山哥啊,你看咱們陽哥現在都翻身奴隸把歌唱了,我呢,這方面的事情也不用你們操心,覃波呢,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我估計他多半也在劇組勾搭上某個三流女演員了,你呢?什麼時候才摘得掉你的光棍兒帽子呢?”
唸書的時候,我們四賤客就喜歡保持著一致步調,只要其中三個戀愛了,另一個絕不單著,就連上廁所也要尿在一個尿槽裡,所以,田小維才會有此一問。
其實如果換做平時,田小維一般不會在劉山面前提這種事情,畢竟劉山與葉紅杉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不過今晚喝了不少酒,他說話也就沒了遮攔。
劉山的神情頓時黯然了下去,田小維這一問,多半又戳中了他心裡的傷口,而且人在喝了不少酒之後,情感總會異常的豐富,而他心裡的那道傷口,也會因此更加的清晰。
劉山是單著的嗎?
不,葉紅杉跟他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劉山是戀愛著的嗎?
也不,葉紅杉現在還躺在另一個老男人的床上!
這種似是而非、模稜兩可的關係,別說是劉山這個當事人,就連我們這些旁觀者聽著也是一陣頭疼火大,可我們受折磨的只是神經,而劉山受折磨的則是整個身心。
想必,他早已在這段與葉紅杉的關係中糾結萬分,身心俱疲了吧?
我趕緊圓場,舉起手中還剩下的半瓶啤酒說:“咱們都把瓶子裡的酒清了啊,然後轉場繼續喝,去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