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環胸,淡淡一笑。“我此生不曾在乎過任何一件事,也不曾在乎過任何一個人,不知道在乎一個人會是什麼樣子?”
輕淺的幾句話,讓梵天的心如煙花般霹靂綻放。
“我想知道你有多在乎我?”她理直氣壯地問,有嬌嗔的神氣。
他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在乎一個人是種難以揣測、無法解釋的心情,如何衡量得來。
“為什麼不回答?”
她的態度更認真了,完全擺出一副公主的驕態來。
他端視她片刻,她那跋扈驕恣的神情令他心神一蕩——
我不管,我永遠都要跟著你,我也不許有人嫁你,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這聲音驀然闖進他耳裡,他渾身一震,心口像被尖針一刺,燒的般地炙痛。
“這是一種無法度量的情緒,我不會回答。”
他直來直往地說,炯炯眼眸有溫存和狂野,但她分不清也看不出那雙幽邃瞳眸中的深度。
她要明明白白的承諾。
“其實你根本並不在乎!”她施以刺激。
“我嫁給姓龔的男人,或是祭給惡龍當它的女人,你一定都不會在乎!
“祭給惡龍?”焰摩蹙了蹩眉。
“嫁給姓龔的男人和祭給惡龍,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差別?
她憤然起身,幽怨地怒瞟他一眼,旋身便走。
焰摩啞然。她的背影有股堅強的黯然,瘦削的雙肩無力軟垂,整個人就像一朵快要凋謝的花。
“梵天!”他跨出幾步追上她,不由自主地拉住她的手。
她順勢倒入他懷裡,伸出雙臂狠狠地抱住他。
“父王已經病人膏肓,他快瘋了,你帶我走!”她一陣嘶喊,雙手死命揪緊地的衣襟。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她緊縛在他的懷中,原始的情感擊潰了理智,一剎那間,心跳和血液都加速,情感激盪沸騰。
恨一個人有千般因由,但愛一個人卻是無從解釋起的。
他輕輕托起她的臉,溫熱的雙唇急遽地吻住她,狂野地、幾近凌虐地吮吻她的紅唇。
彷彿等待了千百年,所有的壓抑都在這一刻驚心動魄地進發了。
在他深吮輕熔的狂吻之下,梵天抽息戰慄著,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竟覺得他的吻、他的氣息有點熟悉。
“好奇怪……”她急遽、微弱地喘息著,雙手虛軟地攀住他的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