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五位嬪妃揮了揮手,自己率先下了床榻,撿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就朝外走。其他五位嬪妃見柳鳳姿都這樣了,誰還敢賴在這裡?紛紛撿起自己的衣裙躡手躡腳的魚貫而出。
南宮修齊將西門舞月抱至榻上,直到此時她才發現四周空無一人,偌大的床榻上只有她和南宮修齊兩人,於是她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兩隻手不停的拍打著南宮修齊赤裸的胸膛,哽咽的道:「嗚嗚……無情……你太無情了……太、太忘恩負義……我,我對你那麼好……你卻這樣對……對我……」
南宮修齊沒有為自己辯解,只是默默的任由西門舞月那雙看似纖弱卻十分有力的手在自己胸口捶擊,儘管她沒有使上內力,但捶在身上還是有些隱隱作痛的,尤其是她尖利的指甲,把他胸口劃出一道道血痕。
也不知過了多久,西門舞月終於是哭累了、打累了,而這時南宮修齊才開口緩緩道:「你說的不錯,是我無情,是我忘恩負義,對不起你,但是我必須這麼做,因為我不能永遠這麼無所作為下去,更不能在你的庇佑下窩囊的活著。」
南宮修齊這番話雖然聲音不大,但卻鏗鏘有力,充滿了氣勢,使得一直在抽泣的西門舞月不由得愣住了,她吃驚的張大著眼睛,定定的看著南宮修齊,彷彿不認識他似的,過了許久,她才抽噎道:「想不到你會這麼想……其……其實也是……
哪個男人不想做出一番大事?尤,尤其還是你這樣身負絕世神功,又胸懷大志,又怎甘屈居女人之下?「「你能明白就好。」
南宮修齊撫摸著西門舞月的額頭,輕聲道:「同時我也柏信你一定會明白我的心。」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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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舞月淚光盈盈,道:「你……你也不能……其實你知道嗎?
我並不是不想讓你做出一番事,在你離開鎮海城的那些日子裡,你不知道我向朝廷上書了多少回,極力保薦你,不過……「其實西門舞月所說的這些,對南宮修齊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不過他還是有點好奇,於是道:「不過什麼?」
西門舞月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麼,過了一會,她才緩緩的、似是每一個字都在仔細斟酌才開口,道:「不過就是我爹他……其實他也不是不讓你……
只是,只是……「雖然西門舞月這番話說得吞吞吐吐,但南宮修齊一聽便心中瞭然,不由得暗道:「原來是西門無悔這個老傢伙看我不順眼啊?這倒奇怪了,我好象也沒得罪過他啊?
嗯,看來還是為當初在京安城第一次見面起衝突的事而耿耿於懷,以為我現在還是當初那個紈絝子弟啊。「這麼一想,南宮修齊倒也不怪西門無悔,而西門舞月見他沉默不語還以為他是在恨她爹呢,於是連忙道:「其實我爹他也不是故意要針對你,為難你,只是……」
「呵呵,你不用再解釋什麼」,我不怪你爹,更不怪你。再說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西門舞月神情一怔,隨即悽然笑道:「是啊,這些都不重要了,如今的你已經不是當初的你了。」
說罷,她便掙扎著要起身。
南宮修齊忙將她按住道:「你要幹什麼去?」
「我殺也殺不了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你閃開,我要回去!」
南宮修齊一愣,遂道:「回去?回哪?」
「你管我回哪?反正和你沒關係,你鬆手!」
「怎麼和我沒關係?」
南宮修齊也怒了,他用力按住西門舞月,使她那左右擺動的臉正對著自己,然後凝視著她的眼睛,沉聲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現在也是,將來更是,所以你的一切都和我有關係,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說著,他不由分說就俯下臉,狠狠親在西門舞月的唇上。
「嗚……哦……」
西門舞月左右扭動著螓首,不讓南宮修齊親,然而無論她怎麼躲,南宮修齊的熱唇都如影隨形。終於,她那淡紅的雙唇還是被南宮修齊噙住了,粗糙的大舌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掃遍其每一個角落,吸吮著她口腔內不斷生出的津液。
起先,西門舞月還在扭動抗拒,但很快便在南宮修齊這樣的親吻攻勢下融化了。
她的兩隻手臂不知不覺間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嬌軀挺動,開始熱情的回應起來。
已被淫藥侵入到骨子裡的西門舞月身子何其敏感,在這樣的熱吻之下她下面早就溼液成河。更何況,打從南宮修齊離開鎮海去了寒河之後,她就一直處在沒有男人慰藉的飢渴之中,雖然都被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