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
舞懷峰道:“那還不一定,還有第三場。”
第二場過後,竟只剩下三個人。慕容翎、玄煜,還有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
第三場,魁。顧名思義,奪魁者最終得勝。魁就是冠牡丹,誰先拿到冠牡丹就是贏家。
而這場比賽已不是單單為了一盆牡丹,慕容翎和玄煜之間鬥了這麼久,遲早該有個了斷。
慕容翎微微彎了嘴角,說到輕功,就連流雲都沒有把握勝的過他。
玄煜瞧了瞧高臺上耀黑的牡丹,黑眸精光一閃而過。
又是“咚”一聲鑼響,慕容翎和玄煜如離弦之箭躍上高臺。另一個書生顯然不會武功,驚訝的望著兩個頎長的人影在空中飛來飛去,連爬臺都忘了。
慕容翎到底技高一籌,眨眼站在展臺之上,甚至回過頭來,朝玄煜得意的笑了一笑。
就在指尖觸到冠牡丹之時,卻見一塊小石以疾迅之速生生擊在花盆之上,霎時將整盆花打下了高臺!
就在眾人來不及反映之時,玄煜面露微笑,雙足一點,俯衝而下。
輕功不如你,他耍陰的還不如麼?
空中落下的牡丹近在咫尺,玄煜剛剛伸出手,忽然,在眾人驚呼之中,花盆似磕在高臺的木樁之上,驀的被擊開了方向!
好死不死,竟直直砸在還在發愣之中的書生懷裡!
全場譁然。這恐怕是牡丹花會有史以來最驚心動魄而又大跌眼鏡的一次奪魁。。。。
玄煜、慕容翎傻眼,又驀的發出一陣大笑。
混亂的人群中,流霄忽一把捉住流雲來不及縮緊袖中的手,笑道:“你說怎麼就這麼巧呢?這麼一來,就沒有輸的那個了。”
流雲哈哈一笑道:“是啊是啊,呵呵。”
流霄也笑,道:“不過,你剛才問我有沒有想要的,我突然也想要那盆黑牡丹了,怎麼辦呢?”
“。。。。。。。啊?”
番外(七)過年
隆冬剛過不久,緊接而來的就是春節了。玄國太子玄澐夜、澐玥公主剛舉行完五週歲慶典,舉國上下更是喜慶一片。
玄耀大街上,張燈結綵,車如流水馬如龍。時不時有三五成群的孩子提著花燈你追我趕,好不熱鬧。
入夜,雲曦閣。
已過了掌燈時分,層層的繞湖迴廊點綴著華麗的燈籠,遠遠望去,彷彿天上的晨星落了地,水光一般流動,映的一片波光漣漪。
迴廊盡頭,是閣主的寢房,典雅而華貴。再不遠處,則是其他幾位“主子”的獨立院落。
一襲頎長的青影悄然走近那扇精緻的檀木紅漆門,腳步輕盈無聲。
霜雩瞧見來人,剛迎上去,卻見他微笑一擺手,便即刻識情識趣退了下去,順便撤下四周的暗哨。
微風隨即竄入,旋著圈將淡青長幔揚風吹起,舒緩地在空中扭轉飛展,夢一般虛幻。門輕聲關上,輕幔輕飄飄地慢慢垂落下來。
寬敞的暖閣中央,是張寬闊的緋玉床榻。榻上鋪著雪白的裘毯,柔軟而舒適。冬日裡,地板上則滿室鋪著狐氈地毯,赤著腳也不覺冷。
逝辰除了鞋襪,屏息輕手輕腳走近,依稀可以感覺到榻上熟睡之人均勻而綿長的呼吸。
莫名其妙的,令人安心的感覺。
流雲側臥在榻上,長長的烏髮解了開來,披散了一身,一半蓋在臉上,微弱的燈光映照出另一半的臉孔,驚人的英俊。
絲被蓋一半滑一半,寬鬆的睡袍半敞著,隱隱約約可見他精韌的胸膛,性感的鎖骨。
逝辰幽深的雙眸含笑,一點一點地細看過去,目光灼熱,卻臉不紅氣不喘,也不動聲色,不知在想什麼。半晌,才輕輕撩開了他面頰上的黑髮,垂首細吻著流雲的唇。
本在熟睡的人忽然張開嘴,吮吸他的唇瓣。
骨節分明的手指不知何時已抽開了逝辰的腰帶,淺青的外衫滑落,因曖昧的火熱而生出的薄汗浸溼了褻衣,緊緊貼在身上,再被那雙手層層剝了開去,露出精瘦而勻稱的肩背。
流雲撥開他滿頭的青絲,滾燙的手掌沿著脊背緩慢地、撩人地、摩挲著向下滑。
這對急速膨脹的情慾來說,好比油淋在火上,越是溫吞越是磨人。
逝辰撐在流雲兩側,粗重地喘氣,卻見他含笑的雙眸深如月夜,哪裡有一絲熟睡的迷濛?
“你。。。何時醒的?”喉頭的乾渴讓他的聲音都低啞起來。
“嗯?。。。你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