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我在一起你就直說啊,我又沒有拉著你。”宋寓言聲音都快要帶哭腔了。
感覺眼淚又要流出來,宋寓言大聲喊道:“不用你送我回家了。停車。給我停車。”
“現在不能停車。”葉秋看了看身後的車流。拒絕著說道。
“就要停車。我不要再看到你。你不是討厭我嗎?我現在也討厭你了。一分一秒也不要見到你。”宋寓言抓著方向盤,想要把方向盤朝一邊打。被葉秋給推開後,她又伸腳去踩剎車。
嘎——
車子猛然一頓,然後以更加快地速度向前衝去。
是因為葉秋用腳把她的腿給撥開後,她又不小心將油門給踩了下去。
“你這女人——瘋了嗎?”葉秋驚了一身汗。幸好他車技好,不然,以他們在主幹道上突然間停車的行為,就會被後面的車給追尾。
葉秋一面提防著宋寓言再搗亂,一邊將車子給開的飛快。轉眼間。就拐出了主幹道。將車子開到了西湖邊。
把車停了下來,葉秋揉了揉被宋寓言抓破了皮的手臂。有些苦惱地說道:“我不是討厭你們。我只是——不知道應該以什麼樣的身份來面對你們。”
他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
說是普通朋友吧,卻發生了**關係。
說是情人關係吧。卻又沒有那種靈慾交融的感覺。
陌生人——這不是扯淡嗎?
“不知道如何面對?你是在逃避嗎?你在逃避什麼?我們是女人,我們都怕。你怕什麼?”宋寓言大聲喊道。
“我不是逃避。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處理。你——還有你姐姐,我們應該如何相處?你應該知道,我有女朋友了。”葉秋看著宋寓言說道。
夜色下地西湖只是朦朧地露個臉,沒有彩色地線條,也看不到任何裝飾,在湖邊那些閃爍的燈光映襯下,所有地一切只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即便是垂到車頂地垂柳枝條,也是直直的一條直線。
已是深夜,白天遊人如熾地湖堤很少見到人影。遠處的汽車喇叭聲音傳來,更顯此處的靜謐柔美。
不得不說,這兒是個談情**的好地方。
難怪人說,睛西湖不如雨西湖;雨西湖不如夜西湖。
那時候一到晚上西湖上都是花船,那些賣身不賣藝的女人們在船上招攬著客人。老祖宗千百年來摸索出來的經驗,豈會錯得?
“我當然知道你有女朋友了。我還知道你有好幾個女朋友呢。”宋寓言冷笑著說道。
沒想到老底都被人揭穿了。葉秋就尷尬地不說話。
沉默了一陣子後,宋寓言接著說道:“你覺得自己很委屈?你在害怕我們纏上你?葉秋,你憑什麼這麼作賤我們?”
“是。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大家閨秀,我也不是什麼好女孩兒。我喜歡惡作劇,我會罵人。可那又怎麼樣?難道你可以否認,我在跟你上床的時候不是個處女?”
“我是個女人耶,即便我再不把那層膜當回事兒。可是第一次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給別人了,難道我會不難過?我會不心疼?我就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當時地情況很危急——
宋寓言打斷葉秋的解釋,說道:“我知道。當時的情況很危險。也許,這是最好的解決問題方法。確實。我承認,和失去那層膜相比,我更害怕死亡。我不願意把自己地軀體送進一個大火爐裡燒成灰,也害怕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下的感覺——可是。我們也沒有責怪你啊。雖然林家給了我們姐妹一些補償——可是,葉秋,你到底明不明白?你明不明白?那些東西對我們一點兒用處都沒有,我們之所以表現的這麼熱衷,只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可以下臺地臺階而已。/我們已經失去了身體,我們不想連尊嚴也丟掉。”
葉秋堅硬的心臟像是被什麼利器給狠狠地戳了一般。開始疼痛起來。宋寓言的怒訴一下子撞開葉秋層層防範的堡壘,讓他覺得無地自容起來。
原來,自己還是沒有開始瞭解女人。
一直以為她們是壞女人,一直以為她們是利益至上的女人,也一直以為她們是不懂得矜持的女人——
沒想到,這都是自己地自以為是。
事實,卻恰恰和這些想象相反。
“對不起。我沒想到是這樣。”葉秋歉意地說道,看到宋寓言坐在哪兒沉默的抽泣,他開始有心疼的感覺。
而就在剛才。他卻一直想著。趕緊把這個麻煩的女人送回去,自己好回去睡覺。
“你不需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