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敢笑出來。而且聽說長輩都喜歡穩重謹慎的好孩子,自己這麼大大咧咧的傻笑,不會讓他們有個不好的印象?
算了,我忍。
可憐的葉虎根本就不會演戲,心情愉悅的時候,非要假裝自已根本就豪不在意,裝做自己也是得道高人的樣子,一張黑臉便滑稽之極。時不時的偷笑一下。然後又趕緊地擰起了臉,虎目灼灼地盯著前方的路況。只是臉上地肌肉時不時地抽搐一下。
“唉。”葉浮沉自然將葉虎的這一點兒心思給看地個透徹,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葉虎,在紫羅蘭小隊還呆的習慣吧?”
“習慣。太習慣了。二叔。你不知道。我覺得全天下地高手都到了紫羅蘭小隊。那些傢伙一個比一個打架厲害。一個比一個變態。我去了之後就向他們挑戰。打贏了三個。還有好幾個人是打不過地——”一說起這個。葉虎便滔滔不絕起來。
突然想起自己要穩重。要成熟。就趕緊話鋒一轉。說道:“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隊友找我切磋。這也是隊長地意思。他為了我能在短時間內提高。臨走地時候吩咐。讓紫羅蘭小隊地成員每天不間斷地挑戰我。雖然有些累。但是隊長地心意我明白。平時多流汗。戰時多流血——不是。戰時不流血嘛。哈哈——”
葉虎這話純粹就是假掰。葉秋對葉虎來到紫羅蘭小隊之後就瘋狂挑戰隊員地事是頭疼不已。而且。大家也根本就不給這囂張地傢伙一點兒情面。每次都把他給揍地傷痕累累。
至於說自己臨走地時候吩咐紫羅蘭小隊地成員去和他切磋。更是無稽之談。葉秋臨走地時候葉虎還躺在醫療床上。他會讓紫羅蘭小隊地隊員向一個病號挑戰?
葉虎現在是在紫羅蘭小隊如魚得水。身為武痴地他每天都有架打。而且對方地身手不在自己之下。很多時候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取勝。這就比他在地方部隊一攬眾山小孤獨求敗地感覺刺激多了。
“你不僅僅要學地是保命功夫。還有為人處事地哲學。你地隊長葉秋就是一個很好地老師。你要多和他親近一些。要找準自己地定位。你地定位從來就不是一個武夫。你明白我地意思嗎?”葉浮沉點撥著說道。平時他可是很少對一個晚輩說這些話地。這個時候訓斥幾句。也不是沒有培養地意思。
“我明白。”葉虎很認真地答應著。
心裡卻在想,為人處事也是哲學?那哲學又是什麼?
不過卻是對二叔讓他和葉秋親近的話很深以為然,徒弟哪能不和老師親近的?如果老師願意的話,他倒是願意二十四小時當他的跟屁蟲。
問題是人家不願意啊。
現在燕京城都盛傳師父的風流韻事,說他一人攬三美,分別是什麼姓林的、姓沈的、姓唐的姐妹三人,當時參加冉冬夜生日宴會時,很多人都親眼見證。還有很多人說他和冉家這對姐妹花也關係密切,冉冬夜拍MV還讓他去演男主角,兩人在劇中有一場震撼人心的親吻戲。還有其它各種各樣的版本流傳,反正師父的風流韻事直逼當年的燕京第一美男子葉空閒。
葉虎想,師父不願意帶自己出門,可能主要原因是自已不是美女吧。
可自己是帥哥啊。難道這年頭帥哥不值錢?
對著車內的後視鏡,葉虎看著自己那張黑臉感嘆道。
葉秋站在蘇杭收費站的路口,身後跟著俊美絕倫的小白。昨天晚上,他就那樣抱著小白在車裡睡了一晚上。他因為心裡裝著太多的事,沒能睡熟。而小白卻趴在他懷裡睡的很安祥,臉上還有純淨無瑕的笑容。
除了二丫,怕是天下間再也沒有這麼幹淨透明如嬰兒般的笑臉了吧。
看著小白笑了,葉秋覺得心裡很欣慰。她默默地守護在自己身後這麼多年,自己為她守護一晚上又如何?
第二天起床後,葉秋就做了一個決定。以後,他不要小白再躲在黑夜裡殺人。他要讓她沐浴在陽光下,要時刻地和自己站在一起。
即便她是把劍,也是把明晃晃的,讓人無法逼視的寶劍。
平時很少在白天出來活動的小白有片刻的不適應,但對一個頂尖的殺手來說,適應環境只是最簡單的一項技能。很快的,她便適應了陽光和別人地視線。用自己那張冷酷的近乎沒有感情地俏臉,面對著這個紛擾的世界。
龍女說。這個世界上除了很少地人,就是很多的牲
在小白的世界裡。這個世界上除了葉秋,就全都是牲
他給予自己人生當中第一抹微笑,給了自己名字和姓氏(姓小,名白),給了自己關心和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