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吃著也舒坦。沈董喝什麼酒?咱們先來瓶五糧液?”
“陳總,我不會喝酒。喝酒過敏。”沈墨濃歉意的說道。
“這樣啊?那行,你喝紅酒行嗎?這個沒什麼度數,還有美容功效。我和許經理、李經理、趙經理喝瓶白酒。”陳宇良也不強拉著沈墨濃喝酒。這讓準備好臺詞救場地趙月微微有些遺憾。
“紅酒也不能喝,面板會出診子。我呆會兒以茶待酒多敬陳總幾杯吧。”
“行。那就是我怠慢了。”陳宇良豪爽地說道。
姚紅的手藝確實不錯,大家吃的很是盡興。沈墨濃也在席上和陳宇良談了有關兩家公司合作的事,陳宇良也給了沈墨濃一個解釋。
因為有新地競爭對手出現。對方的報價要比恆亞低了三成。公司的一些高層很是動心,不過他個人是偏向繼續和恆亞合作的。畢竟,兩家公司已經有了良好地合作基礎。
姚紅做完了菜,也上來敬了幾杯酒。然後便退了出去。幾人拉她同席被她拒絕了。
酒席結束。沈墨濃正要帶人離開地時候,突然間天昏地旋,心知不好,卻早已經沒有了呼喊和掙扎的力氣。心裡暗自叫苦,沒想到諾大的環宇集團竟然養了一窩子色狼。
這次,怕是沒有人來救自己了吧。
姚紅從後門走出來,趕緊將一旁的香爐給熄滅,又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陳宇良,將他推醒後,歉意的說道:“抱歉了宇良。薰香用過量了。沒想到提前給你服過解藥,還是將你給迷暈了。”
陳宇良拍拍姚紅的屁股。顯然兩人關係的不一般,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沈墨濃和她的下屬,笑道:“用過量沒關係。就怕沒有迷暈他們,誤了大老闆地好事,那才是麻煩大了。大老闆來了吧?”
“在後院的房間等著呢。”姚紅被陳宇良拍了一下,臉色立即就紅潤起來,天生地媚態。陳宇良食指大動,卻知道還不是幹那種事的時候,對姚紅說道:“你把這姓沈的女人送到大老闆的房間。我將這三個人給解決了。“
“啊,宇良。你要殺人?”姚紅驚恐的說道。
“嘿嘿。我哪會殺人啊,只會吃人。呆會兒就過來把你這小妖精給吃了。他們三個都是這姓沈的女人帶來的。如果不解決好的話,怕以後是個麻煩。我把他們三個脫地乾乾淨淨的丟在一張床上,然後再拍幾張裸照。以後,他們要是不聽話,就用這個照片來威脅他們。你以為大老闆會有更好的方法?說不定——算了,趕緊送去吧。不能讓大老闆等地急了。”
“好吧。要是大老闆不讓我走怎麼辦?”姚紅擔心地說道。“那我就不能來陪你了。”
“放心吧。今天大老闆有了這朝思夢想的尤物,不會打你地主意的。”陳宇良肯定地說道。
姚紅費力的攙扶著昏迷不醒的沈墨濃向後院走去,走到一間房間門口,輕輕的扣了扣木門,小聲說道:老闆,沈小姐帶來了。”
“嗯。送進來。”房間裡傳來一個男人醇厚的聲音。
姚紅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間門,將沈墨濃扶起了房間的大床上,見大老闆沒有其它吩咐的時候,就開門急著出去。
剛剛開啟房間門,卻看到一個清秀的男人站在門口,一臉笑意地看著他。
“啊,你是誰?”姚紅驚呼道。
葉秋一手刀砍在她的脖頸處,扶著她軟若無骨的身體又走進了房間。
房間裡的中年男人正在撥弄著手裡的相機,聽到姚紅的呼聲,飛快的撲向衣架,他的大衣裡有把手槍。
哐!
葉秋飛起一腳,一下子就將他給踹的倒飛了回去。
葉秋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心情,將姚紅丟在地上,發出嘭的聲響。然後彎腰撿起地上中年男人丟下來的相機,又看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沈墨濃,走到中年男人面前,用腳踩著他的胸膛,笑著說道:“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渴望做一回端木冠西?”
“你是誰?”中年男人被葉秋一腳踢飛,那張原本斯文儒雅的俊臉疼地扭曲變形,又被葉秋大力踩著胸口,呼吸都覺得困難,聲音沙啞地喊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地是我不願意做謝停鋒。”
“你到底想幹什麼?”
“哦。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你想要幹什麼?”葉秋笑著問道。腳上的力道卻在不斷的加重。踩的男人地身體咯吱咯吱作響。
“放了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男人嘶吼著說道。
“我想要你的命。”葉秋仍然是一臉笑意。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