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他進門?”謝東賢看著坐在最下面的陳克強,出聲問道。
陳克強聽到老闆問話,放下手裡的杯子,笑著說道:“老闆,現在不是我們要不要讓他進來的問題。即便我們這次拒絕了他,他就不會登門了?而且,這種事情傳出去,怕是對老闆的清名也有所損害。”
謝東賢挑了挑眉頭,問道:“這麼說,你是同意讓他登門了?”
“是的,知己知彼,才能找到取勝的關鍵。我們現在不清楚他有沒有拿到第四份合同。如果他來了之後提出要分剩餘三分之一財產的事,我們就讓他出示合同。如果他出示了,那我們就在想解決的方法,如果他出示不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直接決絕得了。”
謝東賢想了想,說道:“行,那就準備接客吧。通知市局的人守在附近,如果他敢出手傷人的話,就把他帶走。”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謝東賢的心頭總是有一道濃重的陰影。
謝家老宅雖然有數十年的歷史,但是經過後人的翻新,仍然顯得氣派鮮豔,絲毫沒有破落之象。
葉秋是帶著蔡伯和小白一起來的。是一個戴著眼睛的胖子站在門口迎接。
“你就是葉先生吧?我是謝家的管家陳克強。老闆在客廳等候,請進。”陳克強笑呵呵的伸出手和葉秋握在一起,一臉和藹的邀請他們進去。
葉秋看著他微笑的真誠模樣開心裡暗自提防。這樣的人背後捅刀子會讓人防不勝防。
小白和蔡伯一左一右的貼身守護在葉秋身後,生怕有人突然下手襲擊。卻忘記了,葉秋本身就身手卓越。
在陳克強的帶領下,葉秋三人穿過長長的院落和好幾條長廊,然後愛一件主屋停了下來。陳克強沒有停留,邀請三人進主屋。
葉秋抬腳正要跨門檻的時候。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突然間凝固了。
他退了回來,眼神平靜的看著立在門口左側的一箇中年女人,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中年女人一臉震驚,沒想到自己小心的嘀咕一句,她都沒辦法確定自己是不是把那句話說出口了,竟然就被這個傢伙給聽到了。
“我,沒說什麼。”中年女人慌忙否認。
“你說的話我聽到了。”葉秋說道。
他這話倒不是無地放矢,而是真的聽到了。他在要抬腳進門的時候。這個女人說“一個私生子也敢這麼大搖大擺的回來”的話。奴才在背後非議主子,在以前可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我真的沒有說”中年女人臉色漲的紫紅。
“是誰告訴你我是私生子的?”葉秋問道
“沒有人告訴我,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女人在葉秋的眼神逼視下,開始亂了分寸。
“告訴我是誰說的,我饒了你。”葉秋說道。
陳克強看到葉秋被嚇人辱罵,心裡暗樂,但是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就將場面給鬧僵,就站出來打圓場。說道:“葉先生,何必和一個下人一般見識?他們就是喜歡在背後亂嚼些舌頭,不要放在心上。”
“我不會放在心上的,要是每個罵我的人都放在心上,早就會被他們氣死了。”葉秋笑著說道。
“哈哈,那就好。老闆還在裡面等著呢,我們進去把”陳克強笑著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不過,我也並沒有說不會追究這件事。”葉秋的臉色慢慢的寒了起來。
轉過時間盯著中年婦女,說道:“既然你不肯說是誰傳出來的謠言,也就算了,我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是什麼心胸狂光的男人。不會在聽到別人辱罵我和自己的母親的時候還無動於衷。你肯定很喜歡說話把?以後一會會過的非常痛苦。?
“你什麼意思?中年女人等著眼睛問道
“小白,讓她以後再也不能說話。”葉秋聲音森冷的說道。
他知道,小白能夠有一百種方式讓這個女人以後不能說話,外人卻沒辦法找出端倪。即便是警察也沒辦法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
“你敢”中年婦女見到葉秋動粗,乾脆也使出了潑婦本能,伸出手指指著葉秋罵道。
啊
她的話音還未落,小白就已經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然後手指在她的喉嚨間點了點,她便疼的在地上翻滾起來,手捂著脖子,啊呀呀的叫著,去沒辦法說出話來。
“這是謝家。還請恪守作為一名客人的本分。”陳克強見到葉秋這麼囂張跋扈,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謝家?這個我當然清楚。我在自己的家裡教訓不懂事的傭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