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
變態。
這些人真他媽是變態。
太危險了,他們必須要死。
如果不是剛才動用了武器,怕是自己也跟著那個變態陪葬了吧。
從地上爬起來的葉秋已經不再生氣了,因為他的內心早已經被殺機給填滿。
他不知道對方有多少這樣的幫手,但是他知道,自己遇到一個,就要殺死一個。
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葉空閒看的都快要打瞌睡了,這個笨蛋東西,他準備拖延到什麼時候?
火車都快要開了,他還沒有把這四個廢物給解決掉。
不過這樣的怪物是從哪兒來的?要是自己對上的話,怕是也會有些頭痛。
一個人死都不怕了,還會怕你的攻擊嗎?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這句話其實是至理名言。
有勇氣拿刀砍人的人確實會讓一個高手投鼠忌器,何況這四個人的身手都不錯,而且配合上也有閃光之處。
更重要的是,他們本身就是個人體炸彈。你一邊得靠近他們讓他們受傷,一方面又得隨時準備著逃跑,天知道他心情不好,來一個自我引爆,那就是一命換一命了。
這樣的買賣他們願意幹,那混小子顯然是不願意乾的。
突然,葉空閒的神經緊崩起來。
那是遇到高手後的自然反應。
夜色中,一個矮小的身影慢騰騰的走過來。
走的很慢,像是一個舉步唯艱的八十歲老翁一般。
見到是他,葉空閒的神經又輕鬆下來,臉上也帶上了醉人的笑意。
沒想到這次來的是他的老朋友,他已經等候多時了。
“好久不見了。”葉空閒朗聲說道。
大茶壺也同樣將視線和全部的心神放在了葉空閒身上,這是一個讓人不得不全力以赴的危險對手。
如果你被他的氣質和臉上的笑容所麻醉的話,那麼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直到現在,他仍然忘不了那凌厲的一劍。
在那個漆黑的夜晚,一劍揮出,彷彿天地為之失色。那耀眼的銀白色光芒,灼的人眼睛硬生生的睜不開來。
二十年前便名動京華的男人啊,怎可輕視怠慢?
都說歲月如刀,刀刀催人老。自己老了,可為何他的身上卻沒有留下時間的印記?
懲罰敵人有兩種方式,一是殺了他。二是活的比他久。
很顯然,他在第二點上做的很是優秀。優秀的甚至讓自己古井無波的心有些嫉妒。
要是自己也能這般的年輕永駐,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
現在的自己,還能擋下他的劍嗎?
見到多年前的故人,葉空閒突然間很有談興。見到大茶壺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笑著說道:“我以為你會記得我,沒想到你竟然忘記了。不過還好的是,我一直記得你。燕京那麼大,能夠讓我記住的人屈指可數,
你算半個。”
“我記得你。”大茶壺聲音沙啞的說道。他不喜歡說話,不喜歡敷衍和虛偽,他只願意用自己的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感情。
但是在這個男人面前,他卻不得不說話。
他敗了,未戰先怯。
他輸在戰意上。
只是簡單的兩句問話,他就清楚自己和麵前這個男人的差距了。
二十年前的奇蹟,今天晚上不可能再次重現了。
晏家,自己也救不了第二次了。
“哦。這樣就好。二十年前,你擋住了我一劍。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饒晏承乾不死。想必我走後,你在晏家過得不錯嗎?今天你再次趕過來,是想把我留下來?”葉空閒笑著問道,一張俊臉和藹可親,像是兩個好朋友見面在拉家常似的。
當然,你要忽略他說話的物件此時臉上的表情。
“我要留你。但是留不下你。”大茶壺坦承的說道。
“哦?”葉空閒搖了搖頭,有些無趣地說道:“這樣的語氣,可不是一個高手應該有的。確實,你已經輸了。”
“可我仍然要和你打一場。”大茶壺固執地說道。
葉秋在最後一個黑衣人沒來得及自爆前,閃電般的衝上前,利用二重勁一拳打在他的脖子上,將他的整個脖頸的骨頭和血管都打的模糊一便,像是和好的麵糰一般軟乎乎的堆積在一起。
沒有看他們最後的死狀,葉秋笑眯眯的走到葉空閒身邊看熱鬧。
他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