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怎麼樣?”曾文龍看到表哥痛苦的樣子,心裡大急,趕緊也蹲下來問道。
“別------碰我。”皮理兵說話的時候,就覺得自己那活兒疼的他直吸冷氣。怕是要毀了。
“啊-----我送你去醫院-------”曾文龍說著就想去叫車。
“站住。”唐果出聲阻止道。“既然你是他表弟,那麼他沒完成的事,就由你來完成吧。你,向他道歉。而且,和他剛才要求的一模一樣。要跪著。”
“你別欺人太甚------”曾文龍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沒想到這女人這麼毒,而且得理不饒人。
“毒麼?我只是讓你長長記性。”唐果若無所事地說道。“快點兒。”
唐果沒讀過什麼古書,對古人的那種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什麼‘以德報怨’之類的說話很是嗤之以鼻。人性本惡,你對他們軟弱,他們並不覺得那是你手下留情,而只是認為你這人好欺負。那麼下次他們心情鬱悶想發洩或者為了在女人朋友面前耍威風的時候,需要一個配合道具的話,他第一個就想到你。
如果你能一次做絕,讓他見到你就繞著走,那麼你們以後反而會相安無事。唐果在父親的公司幫他打理業務多年,並能取得今天這麼矚目的成績,很是明白這些道理。外人都奇怪原本表現中庸的唐氏集團近年來為何跟吃了**似的表現這麼兇猛,扶搖直上,如果要是讓他們知道,將公司規模做到今天這個程度的是唐布衣末滿二十歲地女兒,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看到唐果用自己當初的那記‘絕戶撩陰腿’來對付外人,葉秋額頭就開始出現冷汗了。記得上次在狼山的時候,她的性格就非常潑辣,被那光頭男用槍指著還敢發脾氣,今天的表現更是怎一個彪悍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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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節、只有我可以欺負你
葉秋突然發現自己有些看不清唐果了,她的性格太多面性。
以欺負自己為樂地刁蠻任性大小姐?
整天將‘老孃‘’姑奶奶‘等字眼掛在嘴邊地桀傲不馴女流氓?
還是像現在這樣寒著臉手段狠辣地教訓這些傢伙地墮落天使?
或許還有其它的一些自己不知道的面孔?有人唱‘自卑留給昨天,女大要十八變,看我七十二變’,葉秋覺得,唐果比蔡依琳還蔡依琳。
看著站在那兒逼著火車上遇到的那個猥瑣男向自己道歉的唐果,葉秋只是在一邊微笑旁觀。沒有阻止,也沒有叫好。其實他本人並不喜歡這種口頭上的懲罰,如果不是唐果突然到來,恐怕等待他們的將是殘酷的**打擊。
身體上的疼才是疼,口服心不服的歉意是沒有什麼效果的。如果道歉也有用的話,要流氓幹嗎?
不過既然既然她願意參與,自己也就置身事外了。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幫自己對付惡人的。
葉秋自從來到燕京後,就一直刻意地壓抑著自己地性格。將自己擺在一個旁觀者的位置上,然後去觀察別人。去觀察瞭解唐果、沈墨濃、林寶兒、以及所有他接觸過的人。什麼都不瞭解便事事強出頭的人,往往都不長壽。
“我再說一遍。道歉。”唐果有些不耐煩了。
“道你媽的歉啊。弟兄們,幫我把這娘們給颳了。醫藥費算我的。”皮理兵蹲在地上嘶吼道,唐果一腳中招,他那活兒疼的厲害,臉都扭曲了。當時汪伯被葉秋這一招給撂倒的時候,也是這幅表情。
“誰敢動手?”看到那群人蠢蠢欲動,和唐果一起來的人當中那個身材高大塊頭壯實的男人喝道。“都***給我老實點兒。”
男人說著,怕唐果吃虧,趕緊地往這邊走過來。跟在他身邊的男男女女也都過來,站在唐果的後面護著她。林寶兒還對著葉秋狡黠地笑笑,不知道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周濤一直在飯店裡面和今天的值班經理說著飯。他是燕京本地人,父親恰好又在這塊兒當了個還算有些實權的官,所以他扯著老頭子那張虎皮出來混吃混喝的時候,別人也算給他些面子。這家飯店是這一片最高檔的學生飯店了,他經常過來吃飯,和飯店的老闆經理也都熟悉。
本來以為拖上個三二十分鐘,等到皮理兵把人帶出去修理一頓就完了。沒想到事情卻有了變故,這小子竟然來了幫手,又來了一撥人和他們對上了。這才不得不出面解決。
等到他看到那個國字臉大塊頭的男人後,心裡咯嘣一下,心想完了,這下子踢到鐵板上。
“哈哈,是一場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