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都疼地抽搐一次。銀牙咬地咯咯作響,全身的肌肉都繃地緊緊的,緊緊地抓著葉秋的大腿。
葉秋地大腿上傷痕累累,卻是強忍著沒有叫出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自己跨間那玩意兒佔了人家胸部的便宜,被人抓兩把還債也是正常的。
可是讓葉秋鬱悶地是,人家把他抓地這麼疼,那玩意兒不僅沒有軟下來,而且越來越堅硬,跟鐵鑄著似的。
而且隨著割肉時兩人身體的不斷摩擦,葉秋懷疑,再來幾下子,怕是自己忍耐不住,當場都要射出來了。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禽獸。
因為疼痛,江晏紫全身都被汗水浸溼。在葉秋的小弟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江晏紫胸部的柔軟時,葉秋一把摸過去,江晏紫的屁股上已經滿是汗水。
“忍忍。很快就好。”葉秋一隻手將她的傷口扯開,另外一隻手用箭頭的鋒利處割肉。等到聞不到那股腥臭味道時,葉秋又吐了兩口痰到江紫晏的傷
沒有消毒工具,天黑找不到草藥,口水是唯一的選擇。
“走。我揹你回去。”葉秋扛起江晏紫的身體。然後快速向外面跑去。雖然自己將她地腐肉給刮乾淨了,但是她的傷口還需要進一步處理。
而且,萬一還有腐肉沒有切乾淨怎麼辦?
藤蔓橫生,樹林的路又陡峭,要不是葉秋身手敏捷,好幾次都差點摔倒在地上。
葉秋跑去氣喘吁吁,紫羅蘭地思想卻進入一個很奇妙的境地。
很安靜,甚至感覺不到屁股的疼痛。心裡軟軟的、酸酸的、想哭。卻又感覺滿心滿肺地幸福。
曾經。她無數次的渴望被那個男人這樣背起。可是,直到天人永隔,這個願望也沒能實現。
現在。在另外一個和他如此相像地男人身上。她如願以償。
她在懷念,也是緬懷。以往地經歷像是老式的電影膠捲一般,一幀幀地在腦海中浮現。好想他呵。
紫羅蘭緊緊地摟著葉秋的脖子,緩緩進入了夢鄉。
葉秋是第一次來這個狩獵場,並不認識什麼路。原本路邊是有指引標誌地,可是天色太過於黑暗,葉秋也沒辦法看到那標誌的箭頭。
好不容易碰到另外一個狩獵小組。葉秋向他們措了一把照明燈,這才找到標誌找到了出森林的路。
等到出了森林後,視野就開闊起來。
遠處有燈光,是獵人小屋裡傳過來的。葉秋奔跑起來,向獵人小屋跑過去。
守門員見到有人負傷。立即喊人過來幫忙。
軒轅會準備地很周到,旁邊不遠處就有一家小型醫院。這是專門為軒轅會會員在狩獵時負傷治療時所使用的。軒轅會那天價地入費會也確實讓人覺得物有所值。
葉秋跟著推車跑到醫院的時候,那邊早已經候著醫生和護士。
不用葉秋說話,他們就很專業地從這些保安手裡接過了推車,快速向醫院大樓推過去。
“哪兒受傷?”一名戴著眼鏡跑起來說話跟拉風箱似的醫生問道。
“屁股。”葉秋回答道。
“什麼傷?”
“嗯………”葉秋猶豫了一下,說道:“被毒蛇咬了,毒性蔓延地太厲害。我做過簡單地處理,你們再看看有沒有清理乾淨。”
葉秋不願意將他們遇襲地事告訴這些醫生。紫羅蘭知道答案,那麼,報仇是必然地。
而報仇的方式則必須隱蔽。能不受人把柄最好。
當把江晏紫推到手術室的時候。那名男醫生出來。一名身材有些臃腫的女醫生進去了。
當她讓護士脫下紫羅蘭的褲子時,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回事兒啊?怎麼能這樣亂來?就算是被蛇咬了。也不能這麼挖洞啊?這樣傷口很難癒合地。如果不是送來的及時,會有生命危險。”女醫生站在女人的立場,見到有人這麼不負責任的治療,憤怒地說道。
是那名眼鏡男醫生告訴她病人地病情的,她也理所當然地朝蛇毒方面去想。
“沒關係。他也沒有更好的選擇。”江晏紫幫忙解釋道。
“沒有更好的選擇?那就用嘴把毒吸出來啊。連這個都不懂?就算毒性蔓延太快,要挖肉,也不能挖成這個樣子啊。這還把人當”女醫生想起能來這家醫院地人的身份,趕緊住嘴了。
“不過懂得用口水消毒倒是好事兒。說明他還是懂得些簡單地緊急救治方法。”女醫生一邊手腳麻利的幫江晏紫消毒包紮,一邊說道。總算說了句葉秋的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