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檔案,張展為了表現自己的品味特意買來的那個落花流水的瓷器筆筒也摔地粉碎,辦公室牆上還有茶杯砸上來的凹印和茶葉漬。
“張主任?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怎麼成了這個樣子?那個葉秋連個軍人退伍證都沒有,怎麼就成了安保部主任?咱們的程主任呢?”曲意進門就急急忙忙地問道。
張展斜靠在辦公椅子上抽菸,也沒起來迎接曲意,聽到他臉上的憂色,心頭更是無名火起,冷笑著說道:“程主任?程主任調到勤部當部長去了。那地方可是個肥差,他哪還願意在這兒耗著?今天任命下來,他連東西都沒收拾就跑到那邊去坐班了。平時幹什麼工作都沒見不到他跑這麼快。”
葉秋以火箭速度順利升為安保部部長,和原來的安保部部長程志勇預設也有一定的關係。如果他願意站出來說幾句話,可能事情也不像現在這般的無法挽回。畢竟,這不適合規定不是?而且,就算要升,你也得給人時間交接下工作啊。
所以,張展對程志勇的默許是很有些意見的。
程志勇也有自己的想法,因為張展的身份特殊,平時也沒怎麼把他放在眼裡。雖然程志勇努力剋制,沒有和張展發生什麼矛盾衝突。心裡對他還是有些成見的。因為張展管地太寬,平時安保部的工作他也沒什麼機會插手,幾乎要被張展給架空了。
現在集團總部辦公室突然要將他調到後勤部當部長,他自然是求之不得。先不說後勤部是個油水豐富地部門,能夠遠遠離開張展這個無良下屬,也是他夢昧以求地事情。
曲意知道張展後面有強硬的後臺。就蠱惑道:“張主任,程主任他不願意說話,你總得站出來說話啊。這總得有個先來後到不是?即便程主任高升,空出來的位置也應該是由你接任才對。怎麼就落到了一個新人手裡?這會讓兄弟們寒心的啊。”
這句話正好戳中張展地軟肋。他今天發這麼大地火氣。方面是因為自己懲治地對手沒有被驅逐出去。反而成了自己地頂頭上司。還有一個重要地原因就是。原本應該輪到他接班地安保部主任地位置怎麼就這麼不翼而飛了?
張展沒什麼大才能。高中還沒畢業。就讀不下去書了。家人幫他活動了一番。跑去當了軍人。退伍回來後。像個流氓似地在燕京無所事事地廝混了好幾年。直到自己地小姨子和唐氏地重要股東擔任唐氏副總經理地萬明雲結婚。他才得到姨父地照顧。進了唐氏。做了一年隊長後。很快就提升為安保部副主任。而且所有地人都知道。當程志勇一挪開屁股。安保部主任地位置就是他地。
他原來也這麼認為。至少今天以前還這麼認為。可是事情地進展出乎了眾人地意料之外。
“我站出來說?我站出來說什麼?這是上面地決定。我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張展沒好意思說自己找過姨父。但是姨父說自己也無能為力地話。臉色沉鬱地說道。
“張主任。萬總經理不是你地親戚嗎?不能找他幫忙說說?…我地意思是你代表咱們安保部向上面反應反應情況。就說咱們整個安保部對突然空降一個主任都有些莫名其妙。我們是堅決擁護張主任擔任安保部主任一職地。”曲意還不願意放棄地說道。
他已經選擇上了張展這條般。只能希望這條船能夠一帆風順。無風無浪地一路抵達終點。
張展何償不想這麼做,可這是集團總部辦公室批准的,是由董事長助理雷雨親自和人事部經理談好的任命,他去反應有什麼用?
當然,在口頭上張展是不會認輸地,冷哼道:“坐上了這個位置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坐穩。”
曲意從張展那兒沒有看到任何說法,臉色難堪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想到自己今天做偽證的事。怕是把這個新上任的主任給得罪透了。總得想個什麼辦法彌補下關係才行啊。
葉秋知道自己被提拔為安保部主任的事後,只是稍微錯愕。當他看到雷雨出現的時候,就想到唐果一定會知道自己來到唐氏的事。
這樣也好,讓她心裡減少一些自責吧。
葉秋無意間在媒體上看到過唐果的照片,雖然有著精緻妝容的遮掩,而且身上地服飾以及髮型也是由最專業的形象設計師進行設計出來的,可這些東西都無法掩飾她一臉的疲倦。
這些日子,她一定很累。
葉秋手裡夾著一根菸,卻沒有點燃。坐在屬於上一任安保部主任的皮椅上。看著在他面前悶聲抽菸地呂彪。
葉秋對呂彪的印象還不錯,雖然在面試的時候和自己發生了些衝突。而且兩人還直接地交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