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臀部下面。哪兒留下了一個疤痕,是被葉秋用箭頭給挖出來的。
原本醫院是可以進行面板移植或者用肌肉生長濟讓它復原地。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她竟然拒絕了。
或許,她只是想要一個記號吧。
二十年前沒有得到的東西,二十年後卻獲得了。人生際遇誰又能講的清楚?
想起和葉秋在密林裡的尷尬情景,紫羅蘭的身體就有些燥熱。當時,他幾乎摸遍了自己的身體。
唉,為什麼總是想起他?這樣對感情的態度是不忠誠的。紫羅蘭輕嘆口氣,正要站起身的時候,門口卻響起敲門聲。
“進來。”紫羅蘭開啟對講設定地按鈕。說道。
房間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好久不曾來到她辦公室地晏清風。
晏清風臉上的笑意如和煦春風。眼神在紫羅蘭的臉上痴迷的看了幾眼後,又落在桌子上的菸灰缸上。見到那堆了大半缸的菸蒂,責怪的說道:“說過多少次了。要少抽些煙,怎麼就不聽?”
“你來有事嗎?”紫羅蘭抬頭看著晏清風,表情淡漠的問道。像是沒有聽到晏清風關心的話一樣。
冷漠也是一層保護膜,她已經習慣用這種態度對待任何接近她的男人。不過還好,這些年越來越少,現在也只剩下一個晏清風了。
晏清風早就習慣紫羅蘭這樣地態度,也不生氣,笑著說道:“沒事就不能來看你?”
紫羅蘭就不說話了。她不習慣這種談話地方式。
“哈哈。這段時間忙。一直都沒有時間過來看你。今天正好路過,所以過來看看。今天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吃頓飯?”
“沒空。”
“哈哈。那就下次吧。知道陸家發生的事嗎?”晏清風看著紫羅蘭問道。
“聽說過一些。”紫羅蘭一邊思考他問話地意思,一邊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