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笑意說道。
海防聯合小隊地隊長駱千軍看到葉秋做出地這個姿勢,重傷地身體一下子從床上撐了起來,雙眼晶光閃爍地看著場上玉樹臨風的葉秋。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傷口撕裂出血也渾然不覺。
“隊長。你看…要不要上去個人把他拉下來?這個時候接著比第二場。咱們有些吃虧啊。這不是車輪戰嗎?”坐在江晏紫身後的駱駝。伸過腦袋,小聲在江晏紫耳朵邊請示道。
江晏紫的視線也一直在盯著場上地葉秋,像是審視,又像是在關心。或者是在詢問。
見到他嘴角輕輕向上揚起,一臉笑意地表情,江晏紫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尊重他的選擇。”
葉秋的性格一點都不像他的父親葉重,可是當他眯著眼睛微笑起來,嘴角微微上翹時的樣子,實在是像極了葉重。固執而倔強,認定的事便很難回頭。
有時候,江晏紫總是能把兩人給搞混和了。
或者。就是因為發現這一點兒。自己數十年古井無波的心扉才開始蕩起漣吧。
貪狼看向晏清風,見到他輕輕地磕了磕下巴。然後嚯地一聲從坐椅上站了起來。
貪狼應戰!
當貪狼站起身來的時候,葉秋突然覺得貪狼變了。
到底哪兒變了讓人無法說清楚。但是迎面走來的時候,那股壓力如高山大海,氣勢磅礴大氣。而且那壓力無處不在,猶如一道實質大牆,將空氣給隔開了一般,讓人地呼吸都變地艱難起來。
貪狼空手而行,落腳無聲。那張平凡普通地臉也一下子精彩起來,特別是那雙眼睛,給人燦若明日星辰般的感覺。
第一次,貪狼將眼睛完全睜開,而不像以前那般垂著或者半眯著,很認真地打量了葉秋一番,開口說道:“其實,你可以休息一天地。我更期待最佳狀態時的你發揮出來地全部實力。”
“不用了。現在就是我的最佳狀態。下次,在哪兒再找個第五部隊的傢伙來練拳培養戰意?”葉秋眯著眼睛微笑。
貪狼面色平靜地看著葉秋,說道:“這樣雕蟲小技對我不起作用。”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葉秋無所謂地聳聳肩膀。
在評委席的授意下,主持下再次詢問道:“葉秋選手,你確定不用休息,直接參加下一輪的挑戰賽?”
“是的。”葉秋肯定地點頭。早點兒打完,早點兒離開。他憋在這地下基地裡好多天沒有出去,這讓葉秋總有些壓抑的感覺。
還是出去看看陽光、花草和美女們的胸部大腿舒服啊。
有詩人說過:春天來了,夏天美女們穿皮草短裙和小吊帶的日子還會遠嗎?
“如果你確定接著比賽,那麼,這場比賽的成績將是總決賽的最後成績。特種兵比賽大賽冠軍花落誰家?貪狼?葉秋?請大家拭目以待。今天便會有結果。”
等到主持人不再鼓譟,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整個玄武大廳都靜悄悄的,像是呼吸重了些,就會影響場上兩名隊員的比賽似的。
當!
高昂充滿戰意的鑼聲突然響起,所有人都屏聲靜氣,等待著一場大戰來臨。
可是場上的兩人動也不曾動過,只是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對方。
高手過招,失之毫釐,差之千里。葉秋知道,貪狼是自己最近少遇到的高手,甚至不比重劍門那個瘋子差。如若不小心謹慎對付的話,說不定會鬧個灰頭灰臉。
和其它的選手比賽,葉秋的心態非常的隨意。要防守時就被動,有主攻時就搶攻,他被老頭子千鍾百練逼出來的速度很少有人能夠跟地上。
可是對付貪狼不行。
因為在鑼響前,兩人的氣機便已經鎖定了對手全身。即便葉秋不用眼睛看,也能清晰地感覺到貪狼的一舉一動。甚至心跳都清晰可聽。
誰先動,誰便有可能最先露出破綻。對手後發先至,輸贏只在一瞬間。
貪狼也和葉秋一樣。他也在等待。等待葉秋露出破綻的機會。
山雨欲來風滿樓,烏雲壓城城欲摧。
兩人違背了自然境的常規,只是很隨意地彼此對立而戰,便若有千軍萬馬的廝殺肅目迎面撲來。
“好強。”駱千軍眼神灼灼地盯著場上的兩人,喃喃說道。
這兩個字聲音極輕,如果在平時怕是連周圍的人都沒辦法聽見。
可是在今天這樣的情況,在這樣的場地,飛花落葉都有可能改變戰鬥程序的高手對決的真空期,這兩個字竟然清晰地傳入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