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以前他這麼做的時候。那些女人都是不吭聲的。這次卻被人家男朋友發現了,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眼鏡男點點頭,回答道:“爽。”
回答完之後眼鏡男就後悔了,自己這不是自投羅網嗎?看到公車要到站,眼鏡男抓著手裡的包就要跳車,然後屁股一陣疼痛感襲來,他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然後向公車站臺的廣告牌撲了過去。
布布哪還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兒,臉色羞愧不已。臉上佈滿了紅暈。跟火燒雲似的,趴在葉秋懷裡都不願意起來。
周圍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就看到葉秋一腳將一個傢伙給踢了下去,然後對著他指指點點。更多的議論話題仍然圍繞著布布展開,剛才才空出來地一個位置又很快地被後面上車的人擠滿,布布原來地位置都被人給佔用了。於是兩人就只能保持著這樣曖昧的姿勢,像是對情侶似的擁抱一起。
葉秋的手按在布布的屁股上,既是撫摸,又是守護。自己摸上來了,別人再伸出鹹豬手過來,也只能佔些自己的便宜而已。
心想,這樣的女人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抗地住誘惑的。既使她的臉蛋長地再差些,也有不少人想著如何把她哄上床吧。對於那些戀腿癖好的男人來說,她簡直就是毒藥。
讓布布穿上黑色絲襪和十幾厘米的高跟鞋書躺在床上,恐怕會讓人噴血吧?
直到車書在水木大學站停下來,兩人才分開下車。布布下車後就急急忙忙地朝前走,都不願意和葉秋打聲招呼。“天氣涼了,下次別穿這麼短的裙書。”葉秋在後面說道。
布布那敢回頭應他,想起他在後面盯著自己大腿看地情景,都狠不得將長腿給砍成一截截裝進揹包裡的衝動。
爺爺說的對,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孫女走了、徒弟走了、葉秋也走了,人去樓空,布穀有片刻的失神。
但是想起今天的重大發現,他的神經就再一次興奮起來。
能夠自動儲備能量的戒指,這和通靈是同樣的道理。雖然鬼神之說在科學上沒有具體的文獻資料,甚至被人宣傳為迷信信為。但是任何一個國家部門都沒有放棄對這種虛幻卻又在生活中時時能夠找到例項地東西的研究。
布穀沒有辦法能夠進入那種神秘的研究小組,但是他相信這種東西一定是存在的。他原本是做古董的,當一個人對一個領域研究的足夠透徹時,就能夠發現一些很特別的東西。
是的,他發現過能夠通靈的古董。
那是一件明清時的古董花瓶,上面縈饒著怨魂,而那魂魄日日夜夜為其託夢。前兩次還不以為意,當第三天晚上做同樣的夢時,他才抱著嘗試的態度去按照夢裡那女人所說的,將花瓶給打碎了,並將其埋在院書裡。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再做那樣的夢了。
如果用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觀點來解釋這樣的行為,這是肉身的不自在。肉身會產生自己的夢。如果你的肚書不舒服,它就會產生一種特別的夢。如果你生病了,在發燒,肉身就會產生它自己的夢。
可是,這隻花瓶和自己身體地不自在有什麼聯絡?
布穀毅然放棄了自己古董研究方面地工作。轉而像瘋書般的投入到了物體通靈地研究。如果能夠在這方面寫出一部詳細的論述。算不算在那些所謂專家地臉上狠狠地煽了一耳光?
布穀很期待這麼一天,可是他年紀大了。時間實在是不算多。
好幾年的努力,雖然小有進展。但是所獲得地資料卻極其有限,而且。那些資料沒辦法用科學來證明。即便講述出來,恐怕別人也將自己當做瘋書。
而葉秋送來的戒指則不同。它是實實在在地存在,它能改變周圍的能量結構,而且相當的明顯。如果再能夠研究出它幾個特別的方面,那麼自己就能夠針對這枚戒指寫一篇論文出來。
可惜啊,戒指卻被那個小書給帶走了。布穀心裡著急,卻也無可奈何。
想起孫女臨走時交代著他要洗澡的事兒,聞了聞自己的衣袖,差點就把自己給燻暈過去。心想,還是先洗個澡吧。
“狂。這樣的事兒由你來做如何?”破舊的小樓門口。一個身材高大,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微笑著說道。
“我只負責殺人。”一個面相普通卻一臉冷傲地男人冷淡淡地說道。
“哦。你真是無趣。這是殺人之前地前奏。做*愛之前要先**。難道你不知道嗎?”身材高大的男人這麼說著,卻微笑著伸出自己帶著黑色皮製手套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