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地落在他的後背上。
在將他的身子踩著不讓他起身的時候,身體下蹲,抓住他的左手狠狠地向右邊掰去。
喀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當葉秋鬆開青蛇的左手時,整條右手已經像是個柳樹枝一般,一陣風都能將他吹散。
葉秋又抬起他的右手向左邊掰過去,又是喀嚓一聲,左手也被折成兩截。軟綿綿地丟在地板上,一動也沒法動。
唐果早已經不忍不再,林寶兒地眼神卻越發地明亮。小臉潮紅,像是和葉秋一樣陷入了瘋狂般。
“好。這樣的人生才有意思………”
唐果聽到林寶兒的話一陣惡寒,天資聰穎生活無憂地林寶兒整天覺得活著沒有意義,除了裝瘋賣傻找不到任何刺激的事做。難道今天葉秋的表現也點燃了她的惡魔本性嗎?
可是,臺上的葉秋真地是葉秋嗎?那個第一次在藍色公寓裡見面時傻乎乎地大男孩兒?
饒是臺下的那群經過精英訓練的軍人也都一個個臉色陰沉,心裡突突地跳地厲害。
“夠了。”不知道有誰在臺下面喊道。
夠了嗎?葉秋的眼神冰冷地掃視全場。黑色的瞳孔不帶任何人類應該有的感情。
不夠。這還遠遠不夠呢。
喀嚓!
喀嚓!
又是兩聲脆響傳來,這是葉秋扯著青蛇的兩條腿互相對摺時發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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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葉秋掰斷青蛇的四肢,拍拍手站起來,像個君王般居高臨下般地看著臺下,笑如春花般絢爛的時候,臺下的每個人都覺得脊背生寒。
擁有溫暖笑意的男人怎麼能做出如此殘忍的事兒?當他一聲不吭乾脆利落地折斷青蛇四肢時的樣子無疑是個惡魔。可現在,他竟然站在臺上對著大家微笑。
“惡魔。他就是個惡魔。”那個從沒上過戰場恰好心地又有些善良的參謀人員指著葉秋叫道,聲音沙啞,像是被人給掐住了脖子一般。
惡魔?這個稱呼立即就得到了全場所有人的認可。
他們見過殺人,但是沒見過這麼折磨人的。如果他將青蛇殺死,也許大家不會受到這麼強的心理衝擊。
他狠就狠在折斷人的四肢後,卻又不將人給殺死。一個剛才還生龍活虎地男人現在像只蚯蚓一般地趴在地上,四腳的關節處軟綿綿的根本用不上力,眼睛瞪地大大的,腥紅的血水從瞳孔裡流出來,想嘶喊卻發不出聲音,只有胸腔裡呼嚕呼嚕地悶哼聲。
他的聲帶已經被葉秋給踩斷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只能深藏心底。
青蛇完了,對於一個武者來說,殘廢比死亡又痛苦的何止百倍?
殘忍嗎?有點兒。
後悔嗎?絕不。
在都市這座鋼鐵森林建造地鬥獸場內。自己何曾有過後悔地資格?
任何地方都講究站隊。站對了位置飛黃騰達。站錯了位置就要付出慘重地代價。在你做好了成功地準備時。又為何沒有一點兒失敗地後果?
紫羅蘭小隊地成員一個個面色陰沉。都快能擰出水來。
無論如何。青蛇都是他們紫羅蘭小隊地成員。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即便平時和他關係最不好地狂和瘋狗。這個時候也恨不得將葉秋殺之而後快。
“這次輪到我了。”狂蹲下身子拔出綁在腿上地匕首。聲音冷酷地說道。
“我來。”瘋狗將身上地西裝扯下來丟在地上。猛地一撕襯衣。那件質量極其不錯地襯衣便成了布條。一塊塊兒地搭在他地身上。那一塊塊如精鐵般赤色地肌肉也裸露在空氣裡面。
“住手。”紫羅蘭小隊的隊長聲音淡淡地說道,好像說這樣的兩個字要耗費她極大精力似的。
從黑色皮外套裡取出煙盒,從裡面掏出最後一根菸,將煙盒摺疊地好好的放進口袋。點燃那枝細長地煙身。然後深深地抽了一口。眼神冷漠,彷彿青蛇的死和自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隊長,青蛇是我們紫羅蘭小隊地。為了我們的榮譽,請讓我上臺。”
“不行。”
“隊長。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不給。”
“隊長………”
“不用說了。回去。”女人說著,也不和其它人打招呼,轉過身向外面走去。
狂和瘋狗趴在地上將地板捶地咚咚作響,但還是不敢違抗上面的命令,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