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去了。我心裡一直很疑惑。可是我一直不在家裡,也不知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兒。你一直是負責服侍爺爺的,一定知道些什麼事兒。王嫂,請告訴我。拜託了。爺爺不能就這麼死地不明不白。”
“小姐。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啊。”王嫂又要哭,被沈墨濃安慰了兩句後,才接著說道:“平時二太太對我很好。有什麼舊衣服或者一些小飾品,也都會給我。我知道她這是收買我。因為我一直在老爺子身邊服侍他。他有些什麼事兒,我都看的一清兩楚。”
“前些日子我一個親戚在蘇杭傷了人,他跑來求我幫忙。我哪能幫的了他的忙啊?正好兩太太聽到了這事兒,一個電話就把我那親戚地事給擺平了。”
“我心裡承著二太太的情,也想著有機會能報答她。上次她把我叫到她的房間,問我老爺子身體好不好。我說好。她又問我老爺子最近做過些什麼事兒。”
“我該死啊。我把老爺子見過呂律師地事兒給說出來了。沒想到過兩天老爺子就病重,然後就……就沒了。”王嫂的眼淚又唰唰地落了下來。“我懷疑是二太太做地,可我又沒有證據。而且這件事我也有份。||||就不敢張揚出去。二太太還找過我。叮囑了我好多,還給了我一張銀行卡”
王嫂在身上一陣摸索,摸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沈墨濃面前,說道:“這卡里面的錢我一分都沒有動。我都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錢。這錢,我沒臉去用啊………
沈墨濃好不容易才安慰好王嫂,又囑咐她就當做今天沒有見到過,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繼續忙著自己的事兒後,才把她送出去。
“總算有些眉目了。”沈墨濃看著葉秋說道。
“呂律師是誰?”葉秋點點頭,笑著說道。原本還打算今天晚上就用些非常手段呢。沒想到王嫂自己良心發現,將事情都給抖了出來
“呂律師是沈氏常用的律師之一。平時爺爺有什麼事兒都會找他過來,很受爺爺的信任。”沈墨濃疑惑地說道。“爺爺這個時候找他來幹什麼?”
“去找他問問不就知道了?你應該知道他住在哪兒吧?”葉秋笑著問道。
呂海是蘇杭有名的律師,四十多歲,戴著寬邊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地樣子。自己有一家律師事務所,自己兼職做事務所的所長和首席律師。
坐在寬大的皮椅上,正在忙著看手裡地案宗時。他的秘書進來彙報道:“所長。沈墨濃小姐想見你。”
“沈墨濃?哪個…”呂海用圓柱筆拍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就說我不在。”
他這一段時間對姓沈的過敏。能避開就儘量的避開。
“是。所長。”漂亮的女秘書對著呂海拋了個媚眼,問道“所長,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
呂海看著女人職業套裙下的黑絲絲襪,立即就想起她穿著高跟鞋趴在床上時的丰姿,身體一個部位立即就起了反應,堅硬如鐵。說道:“晚些給你電話。”
“好的。所長。我現在就通知他們去。”女秘書在帶上門的時候,偷偷丟了個飛吻過來。
呂海淫穢地笑了起來,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秘書,多麼好地一個群體啊。
還沒來得及回味一番女人的火辣身材,就聽到外面響起了嘈雜地爭吵聲。
“唉,你們幹什麼?…我說過了,所長不在。站住。你們聽到了沒有?給我站住。…不然我要報警了。小梅,快打電話報警。”
哐!
一聲巨響傳來,呂海在自己辦公室裡就聽到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葉秋一拳將那個女人面前的電話機給砸的粉碎,冷笑著說道:“再試一次,下次砸的就是你的腦袋。”
說完之後覺得這臺詞很耳熟?怎麼那麼像那些綁匪搶銀銀時說的話?可惜沒有把手槍,不然就更加逼真了。
沈墨濃一把朝裡面闖,一邊對試圖擋著她地女秘書說道:“我知道他在。我有急事要和他商量。”
“我說不在就不在。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們這是違法地行為。你們知道嗎?”
“請沈小姐進來吧。”呂海開啟辦公室的門,站在辦公室門口說道。
女秘書這才忿忿不平地停止對沈墨濃他們地阻攔,走過去讓人給他們送茶水。
“秘書沒有說清楚,都沒想起來沈小姐是誰。又在忙著看一個案子地案宗。就讓秘書說我不在。……沒想到是墨濃啊。前兩天還去拜祭了沈老爺子,當時也沒有看到你。”呂海對著走過來的沈墨濃解釋道。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