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抹胭脂紅,那麼吸菸的女人就是一朵曼佗羅。
沒有傷痕的女孩是不會愛上吸菸的。,而當她們一次次點燃那纖細潔白猶如自己除下衣服後的身體一樣的香菸時,內心冰涼猶如一朵凌霄花。
葉虎在葉秋身邊小聲說道:“她就是我剛才說的例外。紫羅蘭小隊的隊長,一個超越燕京男人的女人。每次的鐵血沙龍只有她一個女人有資格參加。可惜啊——現在成了這個樣子。除了仍然和以前一樣漂亮,其它都變了。不然,燕京哪有什麼南慕容北喬鋒。”
葉虎滿臉遺憾地樣子,輕輕地搖頭。
葉秋正想細問地時候,一陣嘩啦啦地皮鞋叩地聲音再次傳來。一個風華卓越的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一臉笑意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男人大約二十多歲的年齡,濃眉大眼,面如星玉,眼神裡的笑意很含蓄,可是顧盼間卻神彩飛揚。理著短寸。穿著一身合體的白衣西裝,裡面的襯衣都是白色地,脊樑也像軍人一般挺地筆直。簡直是臺灣偶像劇裡面的少女殺手。
這樣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會不由得多看幾眼吧。
“唐唐姐姐,有帥哥。哦,還是個大帥哥哦。”林寶兒嘴裡還塞著蛋糕,一臉痴迷地看著走下樓地男人。
“那你就去泡帥哥吧。”唐果笑著說道。情人眼裡出西施,如果一個女人的心思被男人佔據了,再看其它的男人就有種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感覺。
“我才不去呢。笑的好假。再說,帥哥都不安全。葉秋長成這樣,還整天紅杏出牆呢。他長這麼帥,誰知道會有多少個女人?”
“他就是晏清風。你應該認識吧?”葉虎是個很負責的介紹人,將一個個人的名字和所在部門的番號報給葉秋。
葉秋沒有說話,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晏清風。
而晏清風掃視全場,雖然像是在和每一個人打招呼。可是在他眼裡,最在乎的還是一個。
那個嘴角帶著譏諷笑意地看著自己地男人。自己宿命中的對手:葉秋。
他憑什麼譏諷自己?
要不是出場之前自己的形象設計師再三地檢查過自己的衣飾和妝容。晏清風在他眼神的注視下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穿錯衣服或者褲子有沒有拉好拉鍊。
他只能高傲地走著,不能低頭。即便褲子真的沒有拉拉鍊,自己也只能保持著現在的狀態。將他當做刻意為之,而不是忽略。
他們這樣地人物可以不拘小節,但是不能給人失算和失去控制地感覺。
晏清風在這個圈子裡是如魚得水,他甫一走下樓梯。立即就圍上了一圈子人過去和他打招呼。晏清風也沒有擺任何架子,一臉和煦地和大家攀談著。
但是有些人,即便他對著你躬下身子,仍然能夠看到他的驕傲。這是浸潤在骨子裡的東西,不是用隨意地話語和和藹地笑容就能夠掩飾地。
晏清風和一個圈子一個圈子的人打招呼,每走到一處,那個圈子裡面就會有笑聲傳出來。
走到紫羅蘭小隊那一群人面前的時候,晏清風停了下來,看著趴在窗臺落莫抽菸地女人。臉上的笑容也斂去了。聲音溫柔地說道:“少抽些煙。現在越來越瘦了,別人看著都心疼。”
“除了抽菸。我還能做什麼?”女人聲音冷淡地說道。視線仍然停留在外面地天空上,都沒有回過頭看一眼站在她身後地晏清風。
晏清風聲音疼愛地說道:“能做地事情太多太多了。只是在你忘掉他以前,可能什麼都不會想要。所以,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儘快地忘記。”
“好了。我知道了。去忙吧。不用管我。”女人擺擺手,又優雅地吐出一個菸圈。煙霧繚繞間,女人的精緻臉孔悽豔而絕美。
這是一個頹廢到了骨子裡的女人,也是一個讓人心底產生疼惜的女人。
青蛇站在旁邊,在晏清風的視線掃到他身上的時候,他咧開嘴巴笑了笑,一雙三角眼幾乎都找不到了。
晏清風點點頭,然後一臉笑意地向葉秋走了過來。
隨著晏清風的走動,葉秋也彷彿成了人群中的焦頭。
“晏清風。”晏清風主動向葉秋伸出手,一臉笑意地報出自己地名字。
“葉秋。”葉秋也同樣笑地很開心,眼睛眯著,嘴角高高地揚起。小人物也有小人物地驕傲和自尊。
外面人看來,兩個人像是多年末見的好朋友似地。不少人都開始猜測葉秋的身份。
“好像來歷不凡,晏少都高看一眼的樣子。”
“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