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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她昨天晚上明明是睡在葉秋右邊的,也就是說是最靠近窗戶的邊沿,怎麼現在自己睡在了裡面?甚至能夠看到爺爺的臉。他和爺爺中間應該隔著葉秋才對啊。
混蛋。一定是這個混蛋挪動了自己的身體。
布布猛地轉身,就聽到身後轉來一個男人小聲的痛呼聲。
“要被你扭斷了。”葉秋地聲音在耳朵邊響起,布布都能感覺的到耳朵邊沿的熱氣,兩人地距離是如此地近。
扭斷了?什麼扭斷了?
布布轉過了腦袋,就和葉秋黑色的眸子碰了個正著。
“我為什麼睡在裡邊了?是不是你故意把我挪進來的?你這麼靠近我幹什麼?往後退——”
“往後退?那我可要拔出來了。”
“什麼拔出來?啊?”布布一下子掩住自己地嘴巴,不讓自己因為受驚而尖叫出聲。
有東西在頂撞自己。而且頂撞的感覺和夢中的感覺一樣。酥酥的、軟軟的。整個人都像是要飛起來一般。
布布伸手朝下面一摸,更是腦袋一片昏眩。恨不得再次暈死過去,等到醒來後這一切都是場夢。她仍然在剛才的夢裡。還沒有醒來。
自己的褲子被褪到膝蓋處,下身一片泥濘,更糟糕地是——是屁股後面被人插了一根粗粗長長地東西。就跟狐狸尾巴一樣,還輕輕地聳動著,每一次地在肉縫間摩擦,都讓她有種酥麻的快感。
這不是夢?
自己真地和葉秋髮生了關係?不僅僅在夢裡,還包括現實?
難道剛才自己在夢裡所做的一切。在現實中也同樣的發生著?
葉秋見到布布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小聲說道:“我知道你很震驚,在你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脫我內褲地時候。我也很震驚——”
“你說什麼?誰脫你——唔唔——放開我——唔——
“小聲點兒。如果你不怕吵醒你爺爺的話,我倒無所謂。”葉秋叮囑了幾句,才鬆開了布布的嘴巴。
布布羞愧難當,滿臉紅潤,一幅眩然欲泣地模樣。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聲。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成了這樣子?”
“好吧。等我忙完手裡的事兒我再給你解釋。”葉秋額頭有細密的汗珠,小聲說道。
一二三四
二二三四
三二三四
再來一次
當葉秋緊緊地抱著布布的臀部,以後面進入布布的身體,藉助她的身體將自己送到**,將體內的精華悉數傾倒在布布白嘩嘩地屁股上面後,才仰倒著躺在了床上。
他可不敢將這些東西射進布布地身體裡面,這個時候還不能讓小葉秋出來。
他說的忙完手裡地事兒就是繼續**?布布愣了好一陣子後,轉過身撲到葉秋懷裡,然後一張嘴。就咬住了葉秋A…CUP的眯眯。
使力。
再使力。
葉秋額頭上的青筋就跳了再跳。直到布布感覺到嘴裡有威甜的液體自己鬆開了嘴巴。
抹了下嘴角,虎口處便出現淡淡的血絲。
葉秋氣憤之極。眯著眼睛對布布說道:“你當真以為男人的胸部就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這女人忒毒,都差點把葉秋的眯眯給咬倒。再小也是塊肉啊。
聽到葉秋說胸部,布布也情不自禁地看向自己的胸部。外套是她睡覺前自己脫下來的,裡面白色的T恤被誰給推到胸部上面去,內衣也被解開了釦子,那兩糰粉肉被解開了束縛,一下子就像吹了氣的氣球似的,越發地豐滿耀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布布捂著胸部,眼淚止不住地就流下來了。
“我還想問你呢,我睡地好好的,你跑過來摸我親我,還抓我下面——小姐,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一而三再而三的忍耐了,還推開了你兩次,可你又拼了命地撲過來——”
推開過兩次?
布布記得在夢裡自己也被一個男人推開過,可那不是在**嗎?
自己撲過去摸他親他?
天,這也是夢裡的情景。自己確實是有些主動——
哦。讓我死了吧。
布布拉起被子就蒙在了腦袋上,死也不願意再露頭了。
心裡一團亂麻,都不知道如何處理現在的情況才好。
“大家相識一場。既然你這麼渴望,那我就配合你一次好了。”葉秋摸了把胸前的一個弧型的牙印,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