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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拜託你住手。”夏芹萱絕望的要求他,重獲自由的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攬住他脖子。老天,她到底怎麼了?這種想要阻止他,卻又想要他不要停的矛盾感覺;這種想推開他,卻又忍不住迎向他、挨近他的感覺……老天,她到底怎麼了?
他恣意的熱情在她身上點燃起一叢叢的火花,讓她忍不住的嬌吟出聲,她蠕動的身子不斷向他靠近,再靠近,忘了周遭的一切,忘了怎麼思考。
程昊昀凝視著懷裡的女人,她臉頰潮紅、星眸微張,性感的幾乎可以奪走他的呼吸。老天,他當初怎麼會覺得她除了長髮和臉紅的姿態外,其它地方几乎是無一可取?他程昊昀怎麼會有看走眼的一天?還好他雖然在視覺上判斷錯誤,但他敏銳的直覺卻沒有睡著,要不然Lose她這個性感女神,他將竭盡一生的時間來後悔。他再次吻她,併成功的解除了兩人間多餘的障礙物。
“老天,你真敏感。”懸置在她身上,程昊昀不可思議的看著全身泛紅的她,粗嗄的低喃。
“昊昀?”她的聲音同時充滿了激情與迷惘,身子因失去他溫暖的憑靠而不安的蠕動著。
“放心,我不會拋下你一個人走的。”他低啞的呢喃告訴她,“今夜,沒有一個人能將我拖離你身邊,我保證……”他的聲音消失在她唇間,而火熱也在一瞬間淹沒了他們倆,此後房內再也沒有人開口說話。
這棟大樓的隔音裝置真的很差,對於能深深沉睡夢中的人或許沒什麼差,但對於一向淺眠的程昊昀來說,簡直是場惡夢,因為他竟然睡不到兩個小時就被早起的鳥兒吵醒,而今天還是個美好的星期日。
他用力的抹了一下臉,然後睜開眼睛,在不吵醒懷中女人之下輕巧的下了床,赤裸裸的走進浴室中淋浴。
當他在腰間圍著一條毛巾跨出浴室後,床上的她依然動也不動的維持著他離去前的姿勢沉睡著,看著她熟睡的臉龐,程昊昀的嘴角不由得噙起一絲滿足的笑容,他把她給累慘了不是嗎?
對於一個處女來說,一個晚上做兩次似乎太多了,但是他實在強忍不住要她的慾望,這連他自己都感到很意外。
其實性對他來說是件很單純的事,就像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在你情我願之下,共同玩一場讓自己興奮的遊戲罷了。然而既然遊戲沒多大的創新,那麼就該有不同的對手,遊戲玩起來才不會無聊又煩悶,最後還把自己弄得死氣沉沉的不是嗎?所以面對自己送上門的女人,他沒有理由拒絕只有照單全收了。
換句話說,這個世界是他遊戲的場所,女人對他來說也只是個有著與他同樣嗜好的陌生過客,他從不介意對面坐的是誰,也不在乎對方與自己玩了幾次,但是他優先選擇的永遠是能激發自己的人,而他現在看上的是她──夏芹萱。
很奇怪,對於他所玩的遊戲,他一向把持著願者上勾的態度,從未強人所難過,然而面對著她時,一股抑制不了的衝動就這樣爆發出來,讓他強行拉她進入遊戲之中,並在第一次對陣中便津津有味,頗有欲罷不能的姿態。
老天,多久了?這種全身細胞幾乎要活蹦亂跳起來的感覺,有多久沒有Callin他了?
程昊昀不可思議的凝視她的睡臉好半晌,直到溼漉漉的頭髮發出抗議滴溼了他整個肩頭,水滴順流而下的沾溼了他的身體後,他才走向她房內惟一的衣櫥,開啟它,試固尋找一條幹淨的毛巾來擦頭髮。
然而,隨著毛巾向外拉的結果,在衣櫥下方露出了兩本疑似剪貼本的厚重本子,程昊昀不知哪裡突生的好奇心,讓他毫不猶豫的伸手翻開它。
老天!這是什麼?看著眼前一張張與自己相關資料的剪報,程昊昀震驚得不知道該讓自己有什麼反應。她為什麼要蒐集有關他的一切報導?她有什麼目的?她進入程氏工作就是為了達成她的目的?可是蒐集這些記者捕風捉影的瞎掰對她會有什麼幫助?根本是毫無建樹嘛!
他哭笑不得的看著一半以上他從未見過、看過、或者聽過的有關他的報導,然後不得不肅然起敬的佩服起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老天!他們竟然連他在哪一天和誰進旅館,訂幾號房,在裡而做了什麼事,待了多久等一點也不含糊的全寫了出來,哇塞,他們真該改行當偵探才對,那鐵定會讓他們生意興隆、大發旺市的。
他帶著興味的笑容,有一篇沒一篇的瀏覽著她的剪貼本,不知過了多久,他翻動頁面的手卻突然停了下來,在那一面上有著她清秀的字跡。
如果我是件衣服,我願老闆將我標上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