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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圈珍珠,如瀑的墨髮僅用一根白玉蘭花簪固定,額際的髮絲自然的垂在兩側,瀲灩的眸子,在輕笑時,愈發的妖魅。

魔域十年的時間,對於花小懶,卻是已經過了百年的。不知道西樓從哪裡尋來的寶地,能夠將外界的時間放慢數十倍。十年來,花小懶幾乎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修煉,剩餘的時間,便是不斷的找人挑戰和研究毒蠱。讓她從黃階低階,一路到天階六級,配合上她研製出來的毒藥,就連已經天階七級的莫邪,都已經不再是她的對手了。

這樣的速度,簡直可以用逆天來形容了。

但是,花小懶非常清楚,如果不是西樓,即便她其實是修煉了百年,她也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成就。幾乎在每一個她能夠接受真氣的階段,他都會源源不斷的將他本身的真氣輸送給她,讓她一路以來,幾乎沒有遇到過任何的障礙。若非是怕會影響她最終的修為,他恐怕會將他全部的修為都輸送給她。

十年的相處,夜夜纏綿。

花小懶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與西樓的感情了。

說愛嗎?她真的不知道。

她只知道,除了七哥之外,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能夠令她安心和依賴的男子。她不是喜歡依賴別人的人,可他卻用了這麼久的時間,來教會她怎麼去依靠他。

她也明明知道,這是不對的。她怕有那麼一天,她會捨不得離開他。可是卻還是不由自主的陷入了他的陷阱。

因為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種感情,叫做習慣。習慣了一睜眼他就在你眼前,習慣了一翻身就會有人把你抱到懷裡,習慣了每天有人對你噓寒問暖體貼入微,習慣了每個能夠看到的角落,都出現過你跟他的身影,習慣了不管走到哪裡,一回頭,總能看到那個人對你寵溺的微笑。

她想,她是得了一種叫做“西樓”的病。

從回到魔域,他就強迫她只能叫他相公,或者他本身的名字“西樓”。因為他頂著的那張面具已經不存在了,世界上再也沒有皇北辰這個人,只有她花小懶真正的相公鏡月西樓。

甚至,那個小心眼的男人,愣是當著整個魔域子民的面向她求了一次婚,更是高調的宣佈了她魔域女主人的身份,還昭告天下,魔域,尊她為主。當然,前提是把她的臉蒙起來,他可不會好心的給別人看他的女人。

在跟人決鬥的時候,有哪個不長眼的扯掉她的面紗的,他都會在人家打輸了之後再悄悄把人狠狠的收拾一頓,以至於每次跟花小懶打過架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倒了大黴,害的有一段時間,只要是看到戴面紗的女人,魔域的子民就繞道走。無奈的花小懶只好央求莫邪給她做了面具戴著才能出得了這鏡月宮的大門。

只是,這個讓她無奈的人,現在卻化成了她心裡最大的傷。

“他的身體好些了嗎?今天又咳嗽了嗎?”也是這十年,花小懶才知道,原來,他是真的有心疾,但並非是先天性的,而是他出生之時,正巧趕上魔域最大的叛亂,敵人趁機傷了他,若非他有墨髓石護心,怕是早已命喪黃泉,可他的心臟,卻也因此受到重創。幸而他天資奇佳,早早的修煉到了天階,這才險險保住一命。但那顆心臟,卻是在不斷的衰竭之中,近些年,愈發的嚴重了。甚至這兩年,幾乎都是在床上渡過的了。

花小懶把小白給她那顆用來保命的蓮子心都給了他,卻也是無濟於事,根本無法抵擋他心臟衰竭的速度。

花小懶明白,心臟一旦開始衰竭,除非換心,否則是根本沒有用處的。就算是珍貴如蓮子心,也頂多是為他續命而已。花小懶有時候真的後悔,如果她前世是學醫的就好了,那樣她就能夠幫他換心了。但是什麼事情都不可能重來一遍任由人去選擇。她也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西樓一天天的向死神走去。

提到西樓,莫邪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嘆息一聲:“小懶兒,這是我們早就知道的結局,包括老大自己,也是明白的。你也不必太難過,鏡月一族,是真神的血脈,是不會消亡的。”

據說,鏡月一族是真正的神遺留在這個世界上的血脈,擁有著能夠衝破神階的天賦,歷史上,似乎也是真的出過神階高手的,只可惜,當年的神階高手,已經在混戰之中徹底的消亡了。

衝上神階,是需要契機的。也只有衝上了神階,西樓才有可能活下來。

這才是鏡月西樓當初前往皇武大陸的原因,從算計花小懶開始,為的其實是皇武大陸上那五顆補天石碎片。女媧補天,落下兩顆補天石,一顆就是小鈴鐺,在魔域奇境之中,被鏡月西樓以天靈地寶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