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好好面壁思過。
「可是我很好奇,你哪來的資金開工作室?」衛皇鍇擺明了硬要找話聊,不覺想起畢杏澄曾提起地下錢莊的事,「你不會真的跑去借高利貸吧?」
「神經病!開個服裝設計室,根本不用到借高利貸的地步,我不會找金主贊助嗎?」又不是瘋了才拿命去賭。
「金主?」對衛皇鍇而言,這是比路薇凰借高利貸還高等級的挑釁,「我不是說會出錢出力幫你嗎?」
「我才不希罕你幫忙!再說,以我路薇凰的條件,隨便也找得到金援!」她說這話就是存心氣他,最好是活活氣死他!
「你最好不要為了氣我,做出什麼蠢事。」衛皇鍇的面色突然嚴肅,提出嚴正警告。
「還有什麼事會比我把你當成姐妹還蠢?」路薇凰的個性就是這樣,平常「俗辣界」數一數二的角色,最常乾的事,就是挑錯時機勇敢。
衛皇鍇聞言,二話不說打橫抱起她,不顧她踢腿掙扎、尖聲抗議,他邁開長腿走向他的房間,重重將她拋在床上。
路薇凰徹底被嚇到了,她從來沒看過發怒的衛皇鍇,他發這麼大的脾氣,是因為她講話激怒他,還是擔心她跑去借高利貸?
衛皇鍇彷彿一頭發了狂的猛獸,猛然撲到她身上,他的動作很大,卻仍不忘留意自己的力道,捨不得壓壞這嬌柔的小花。
「我不是說你不能生我的氣,只是有必要小題大作,這麼長時間不理我嗎?」他深埋在她無瑕細緻的頸窩,用力地深呼吸,好壓抑被她那句「金主」所激起的怒火;不常發怒的人,一旦發起火來便是挾帶燎原之勢,可偏偏衛皇鍇就是無法對路薇凰大發雷霆。
路薇凰睜著水漾凝眸,將衛皇鍇撒嬌似的示好神態盡收眼底,她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在收到衛皇鍇每天鍥而不捨的簡訊和留言之後,她的心已經軟了泰半;她甚至開始猶豫,要不要坦承她有偷偷另辦一支門號,是為了隨時停掉本來的號碼?最近她都是用新手機與親朋好友或廠商、客戶連絡的。
「凰凰……」衛皇鍇見她有軟化的跡象,加把勁往她頸項裡鑽,一邊偷偷用舌頭掃過她熾熱跳動的頸動脈。
酥酥癢癢的觸戚讓路薇凰情不自禁地嚶嚀,衛皇鍇比她還清楚她的敏戚帶在哪裡,隨便一出手就正中要害。
「我不是來和你……和你……」連路薇凰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來關心他,還是把話問清楚的,又怎能堅定立場表示其他意見?
「我知道。」衛皇鍇就是明白她不能控制對他的體貼關心,他才更不想這樣放她離開。
他緩緩解開她上衣的扣子,才動手到第二顆,他忽然靈光一閃,一把撕開她的短襯衫,樂見鈕釦四散。
「你在幹嘛!」路薇凰驚詫地伸手,擋住胸前春光。
「沒有幹嘛啊!」衛皇鍇怎麼可能坦白告訴她,他在打什麼鬼主意為他毀了她的衣服,如果他不借她衣服的話,看她怎麼敢走出這個大門!
趁著路薇凰忙著遮掩隨時會曝光的上半身,衛皇鍇趕緊動手解開她長褲的褲頭,在路薇凰又慌亂地想阻止牛仔褲被脫掉時,他大掌樂得回到上半身,鬆脫她內衣排扣,一把扯掉她的胸罩。
好久不見的一雙潔白|乳峰,衛皇鍇不假思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張口含住一朵蓓蕾,錚�實靨蝮隆⒙嫋Φ匚�保�皇只古踝潘�硪環降謀ヂ��褳�匕淹媯�桓�忿被慫亢了伎嫉幕�帷�
「啊……你舌頭不可以……嗯哼……天哪!不可以……」
她越說不可以,衛皇鍇越是故意和她唱反調,他不只加快舌尖刷弄她傲立的頂點,還弓起她一隻纖白大腿勾在他腰際,沒有半分停歇,手掌立刻包覆她的稚嫩花田,掌心不停按壓花口,迫使花蜜盡情流淌。
在來這裡之前,路薇凰完全沒有預料到,會再和衛皇鍇發生親密行為,他猛烈的攻勢殺得她措手不及,她體內所有氣力都被放空;怎麼一落在衛皇鍇手上,她就成了腦袋空空、身體虛軟的洋娃娃了呢?路薇凰暗自懊惱不該大意輕敵、自投羅網,一邊又不禁陷入衛皇鍇熱情又溫柔的愛撫。
衛皇鍇就是清楚他們彼此吸引,根本無力逃脫、無法自拔,才不想輕易錯失這份純粹。
路薇凰瑰麗的雙頰一片火辣辣,不住失神喘息,又一次失足跌入衛皇鍇所掀起的情慾浪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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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皇鍇冷不防將中指戳進充血花囊中,路薇凰渙散的思緒近乎潰堤,他火熱的大掌牢牢覆蓋她的花口,不住來回擠壓,刺激得她愛液氾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