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個了局。也許這樣發作一場,說不準就好了也未可知。
秦思明見謝橋理都不理他,更是怒火上湧,上前一把抓起謝橋的手:
“搬回去,你聽到了嗎”
謝橋終於抬起頭來,明眸裡絲毫不見一絲惱意,只是冷而淡的道:
“二爺好威風,我是給你騰地方,省的二爺瞧著我彆扭,不正好順了二爺的心意,現在這樣惱,到越發讓人摸不清頭尾了”
秦思明死死盯著她:
“騰地方,你這話什麼意思?”
謝橋頗為諷刺的笑了笑:
“沒什麼意思,別說二爺收兩個丫頭,就是巴巴的抬了幾房妻妾進來,也是該當應分的,那個院子本來就是二爺的住處,我搬出來也是正經的規矩”
秦思明氣了臉一陣青白,一抬手,就把炕上的炕幾也掀到了地上,發出一陣巨響,謝橋仍是一瞬不瞬的望著他。這個男人明顯氣急敗壞,謝橋眼中閃過疑惑,細細想來,的確不知道為什麼鬧成了今天這個局面。
秦思明氣的幾乎壓制不住胸中的怒火,額頭上的青筋都一跳跳的,甚為嚇人,俊朗的臉上因怒氣勃發,而顯得有幾分扭曲的猙獰,點點頭道:
“好個橋妹妹,好個自小聰慧的公侯千金,這女戒閨訓都讀得好,倒是理直氣壯的拿這個來當藉口,我不過身邊有兩個丫頭服侍,你呢,你私會外男,不清不楚,就是打到老太太跟前,你也失德在前”
“私會外男,失德”
這樣的罪名,足以致這個時代任何一個女子於萬劫不復的死地,謝橋不禁驚跳,小臉頓時慘白慘白的:
“你胡說什麼”
秦思明笑了:
“我胡說,我倒再要問你一遍,南豐國的太子穆通你可識得,他是不是心裡思慕著你,你們可曾私下會面,可曾有什麼私相授受”
這幾句話他說的咬牙切齒,但是仍然儘量壓低了聲音,他知道,這件事若傳出去,與謝橋名節有損。
謝橋不禁愕然,猜來猜去不曉得,原來竟是這撞公案,冷靜下來,略略沉吟道:
“穆通是雲州寒神醫的弟子,當年父親染疾,我迫不得已女扮男裝去請寒大夫,便識得了他,並無過深接觸,當時也並不知道,他就是南豐國的太子。那日在外面見他,是因為探了如玉的病那次,他遣了丫頭攔我的馬車,我想到如玉和大哥哥,便去見了他一面,我和他之間光明磊落,並無齷齪”
秦思明心裡也並不真以為他們之間有什麼,可就是禁不住醋海翻波。這時聽見她徐徐道清原委,倒也冷靜了下來,問:
“那之後南豐國太子就放棄了和親,改成了他妹妹嫁給子謙,你,你們,他他……”
說了幾個字,望進謝橋澄澈明亮的眸中,竟說不出口,心裡的猜測,也怕自己一時吃醋,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來,謝橋必要又惱。
這些日子彆扭鬧的,也著實讓秦思明苦不堪言,這時候聽到謝橋說的這般清楚明白,自己再要問下去,可就真掰扯不清了,可讓他就這樣服軟,又覺面子上下不來,只愣愣的盯著謝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樣收拾。
謝橋沒有他這麼多顧慮想法,只想把事情說得清楚明白,他可以冷落自己,但若是把這麼個大罪名扣到她腦袋上,她也著實消受不起,因此盯著他又說了一遍:
“我和穆通,並不齷齪”
說完便起身站了起來,想離了他去對面坐著,可那裡想到,這猛的站起來才走了兩步,就覺眼前一陣發黑,不由自主晃了晃,閉上眼就軟倒下去。
秦思明哪裡想到忽然就有了這番變故,嚇都嚇死了,怎會還顧得上糾結面子生氣,一把抱住她,驚慌的喚她:
“橋妹妹,橋妹妹。。。。。。”
外頭巧月巧蘭張媽媽幾個聽見動靜,忙著跑進來,忙忙亂亂的收拾妥當,請了太醫來。
太醫細細請了脈,站起來露出一個笑意,望著在一邊來回轉了幾趟的秦思明道:
“二爺莫急,二奶奶不妨事,這是有喜了,日子短,脈上雖不大顯,老夫卻是十拿九穩的,這裡給二爺道喜了”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答謝親們一直以來的支援,正文就此完結,下面的情節放在另外番外的坑裡,免費放送,番外明天起開始連載,請親們奔走相告,最後祝看文愉快。
錯計算謝珠食惡果
秦思明大喜過旺,送了太醫出去,回來就見謝橋扭過身去,臉朝裡躺著,一點理他的意思都沒有。
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