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便回來了,不妨礙咱們的事,中午我讓灶上弄幾個可口的小菜,咱們姐妹吃兩盅酒也自在”
謝賢推辭:
“今兒可真不行,府裡還有一大攤子事呢,改日我得了空必過來討饒妹妹的清淨”
謝橋只得送了她出去。迴轉來一進屋裡,就見今兒思明彷彿有些不痛快的模樣。見謝橋進來,直直盯著她瞧了又瞧,倒是令謝橋有些莫名其妙,低頭打量自己一遍,並無差錯,不禁疑道:
“這樣盯著我作甚”
秦思明想起今兒在外頭遇上思義,他說的那些話,就從心裡不爽快。雖說知道秦思義的話不可信,可細細一琢磨,秦思明覺得還真有些影兒的。
秦思義那廝若說真不是個好東西,謝橋沒弄上手,近日裡卻被雲水樓四個花魁迷了個神魂顛倒,這雲水樓新來的四個花魁,可真叫國色天香,暗含著風花雪月取的花名,聽風,飛花,融雪,逐月,每個人均有絕技在身,或談或唱或歌或舞,各有各的風情。
偏人家清倌,講好賣藝不賣身,秦思義在雲水樓滾了半個月,連個衣裳角都沒沾上,可不更是心火上湧。
雲水樓出來,直接就去了金牡丹那裡快活。金牡丹出了王府,便知道大事已去,就來了個利索的,這些年的存項加上向秦思義要了這出宅子,索性就高掛豔幟,又買了幾個姐兒,開門做起皮肉生意來。秦思義也不理會,每每便歇在此處,倒也便宜。
方碧青那裡,雖沒除了謝橋,畢竟是把金牡丹和那一雙浪蹄子發落出去了,也沒閒心再管秦思義,一心等著抱琴肚子裡的孩子落生,倒也暫時消停起來。
秦思義今兒一早從金牡丹處出來,時辰尚早,便去街上的戲樓裡消磨閒時,偏巧看見弟弟思明的轎子,打從街上過,便蹬蹬下樓,攔了轎子,非拉著思明去旁邊的茶樓裡說話。
思明沒轍,被他拉了上去,三兩句就直奔主題,原來身上的銀子使喚光了,回府去,怕遇上老王爺郡王爺,正好看見思明,便打起了他的饑荒。
論說思義的爵位在哪兒擺著,雖無實差,俸祿卻著實不低,加上郡王妃又自小偏他,凡他要,必是支給他銀子,他缺銀子使還真新鮮。
那裡知道,是因他近日迷上了青樓四個花魁後,銀子便花的多了,如流水一樣,偏沒得手,也撂不開,只得繼續填坑似的往裡扔銀子,自是手頭緊起來。
秦思明懶得管他的烏糟事,讓身後的隨從給了他五百兩的銀票,圖個清靜,誰知秦思義卻不樂意了,哧一聲道:
“思明,你別緊著我這兒裝窮,你房裡的體己誰不知道,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