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一篇經文送到前面來,頗有佛心”
其實方丈大師真把謝橋看的太過高尚了,每日抄寫一篇佛經,完全是謝橋百無聊賴用來練字用的。順便討好方丈,好白吃人家的齋飯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辯駁解釋帖:對於謝橋女扮男裝糊弄住鎮南王一節,童鞋們都說頗多不合情理之處。欣欣向榮是這樣考慮滴,即便謝宜嶽身份要緊,官員履歷一般也都是鎮南王麾下掌事官或謀士們得知,即便上報鎮南王,也不過略聽罷了,對於官員子女,如非必要,不會過多關注。鎮南王不過一時疏忽,沒想通關節罷了,而橋妹妹他爹,即使知道隱瞞不對,可大庭廣眾之下,拆開自己女兒的真面貌也太不妥當,畢竟雲州風氣開放,京城卻禮教嚴苛,橋妹妹還定了親,當慎重一,因此權宜之計,便是對於鎮南王的話將錯就錯含糊的推脫了去,不過以鎮南王的敏銳,不會迷糊很久的,尋到一個契機,他自己就會想通透,欣欣向榮覺得這樣設計更好些,不知道童鞋們滿意否。
賜封郡主玉蘭代嫁
自此,每日午後,歷琮之習慣了出外散步,總是會在客居牆外略略停留片刻,有的時候悄無聲息,大多時候,那小丫頭是不慣午歇的,或練習一下不怎麼高明的琴技,或和丫頭們說話玩笑,清脆甜糯的聲音,娓娓道來,一些平日的瑣事,或是女孩家無關緊要的小心事,聽在歷琮之耳裡,反而覺得異常新奇有趣。
小丫頭雖然聰明,卻不夠謹慎,雖說山寺之中,卻不知道隔牆有耳。
直到天將入冬的時節,小丫頭才下山去了,客居也清淨下來。歷琮之卻首一次覺得這樣清淨的日子,有幾分孤清和寂寞的味道。
又住了幾日,直到山下傳來訊息,歷琮之才匆匆回了王府。
一進書房,謀臣左孝臣就道:
“京城傳來訊息說和惠公主病重,估計過不了今年冬了”
歷琮之皺皺眉道:
“當今皇上現有幾位公主”
左孝臣道:
“公主倒是不少,只成年的卻只有兩位,一位就是和惠公主,另一位是皇后嫡出的明月公主,其餘年紀幼小,還未到可以成親的年紀”
歷琮之盯著他道:
“明月公主?”
左孝臣點點頭:
“這位明月公主甚得皇上歡心,又是皇后娘娘嫡出,太子胞妹,身後有皇后一族的外戚護佑,恐不會下嫁雲州,依微臣看來,皇上必會遴選京中世族大臣家中適齡之女收為義女,代替公主嫁入雲州”
“世族大臣之家的小姐?”
歷琮之不由得就想到了謝橋身上,若她是公主的話,自己是該喜該憂,這個念頭一起,竟如燎原之火一般,瞬間充溢了心間,略略沉吟道:
“依孝臣之見,皇上會選中哪家的小姐”
左孝臣略略沉吟道:
“京城世族之家,除去宗室和手握兵權的武將,微臣估計大約會落在翰林府,伯爵府,慕容府,尚書府,以及幾個候府這幾家頭上,其餘大臣,皇上該不予考慮,其中目前有適齡未嫁小姐的,倒也不是很多”
歷琮之眸光微閃,漫不經心的道:
“伯爵府,豈不是謝宜嶽的家族嗎,他家現有幾位小姐,你可清楚”
左孝臣有些狐疑的望了鎮南王一眼才道:
“據微臣知道,伯爵府原有四位小姐,長房庶出長女的大姑娘已然出閣,許的是長公主府的庶子,二姑娘也是長房庶出,過了年正好十五,四姑娘也是二房庶女,過了年才十二,年齡小些,還有一位三姑娘,就是咱們雲州謝知府的嫡女名喚謝橋,聽說不僅性情穩重,模樣體面,琴棋書畫也都極好,在京中有些名聲,祖母甚愛,現如今就在咱們雲州城裡”
“琴棋書畫都極好”
聽到這幾個字,歷琮之想起那斷斷續續磕磕絆絆的琴音,不禁搖頭失笑,可見傳言不可信,心情忽然明快起來,修長的手指輕輕敲了幾□前紫檀雕雲蝠開光卷足的大書案道:
“按你這樣說,這位三姑娘極有可能了,之所以非要下嫁公主,就是因皇上對本王放心不下,想安插個人進來監視我,最好誕下嫡子,將來就是名正言順的世子,最終以達遙控制衡南境的目的,如此重要的位置,必要有家族牽制的女子才妥當,想來那些不受寵的庶女是不夠格的了”
左孝臣忙道:
“王爺睿智,確實如此,只是這位三姑娘卻也不會被選中,因太后做媒,已於去年定給了宗室子弟,便是那安平王府的二公子秦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