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冰床上。
剛從熱水中出來,如今又被放在冰床上,伊笙晚一陣寒顫,身子有些承受不住這種冷熱交熾的感覺。
她小臉糾結,眉心緊緊地蹙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受了極大委屈的孩童一般。
當中的痛苦,不言而喻!
她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卻因為繩子的束縛完全沒有能力去做這件事情。
初吻沒了
伊笙晚想逃,但嶽浚輕風的手掌卻是再次覆到了她胸膛上,指尖壓住她柔軟的匈部。
伊笙晚臉頰泛紅,她今天盡被這隻妖孽吃盡了豆腐,她開始懷疑,他到底是來幫她逼毒還是來羞辱她的?
嶽浚輕風也不理會她,掌心一橫,左手食指與中指按在她胸口的位置。他略略運氣,把體內的真氣往她的身子裡輸送進去。
伊笙晚感覺一陣陣的暖流從他的指尖傳了進來,更加刺激著她的脆弱的神經。
胸口位置的熱量熾烈得令她渾身都像起了火一般,而後背緊緊貼著的冰床卻極之嚴寒。
冰與火,寒與熱,夾雜著她,掌控著她。
她實在是承受不住這種苦楚,秀氣的小臉開始有些扭曲的變形。
嶽浚輕風眉心輕輕一蹙,伸出另一隻手蓋住她小腹的位置,用力壓了下去。
“啊!”伊笙晚感覺腹間一疼,身子裡的五臟六腑都被攪渾了一般。
她一陣噁心,口中再度噴出了鮮血。
嶽浚輕風看著她蒼白的臉頰毫無血色,手臂一伸,便扶起了她的身子把她扯向自己。
“你想謀殺我!”伊笙晚有些虛脫地靠入他懷中,嘴巴里卻在指控著這麼一句。
“我在救你。”嶽浚輕風看著她嘴角溢位來的殷紅色澤,微微俯首,迅速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呃……”伊笙晚眸子擴張,有些目瞪口呆地盯著嶽浚輕風近在咫尺的俊臉,他那雙深遂黝黑的眼睛就像寶石一般發出耀眼的光芒。她細長的睫毛拼命抖動,與他的肌膚產生了摩擦。
這是她的初吻啊——————
沒了?!
看著她一臉錯愕的樣子,嶽浚輕風眸中掠過一邪惡的光芒,舌尖在她的雙唇之間滑動了一下,舔淨了她唇上的津液。
“你……”伊笙晚開口便要責罵。
“只是幫你清理一下,讓你看起來不至於邋遢,並不是真想要吻你。”嶽浚輕風並沒有深入吻她,也沒有想要與她討論這個問題,直接就堵住了伊笙晚想要出口的話。
就這樣被他調戲了一翻,伊笙晚氣得有些咬牙切齒。
她鬱悶地盯著嶽浚輕風那張無辜的臉龐,心中的憤恨簡直到了極點。若非自己如今完全失去了與他對抗的能力,她一定會狠狠地給他一巴。
似乎知悉她的想法,嶽浚輕風手指略略運氣,便立即折斷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
得已自由,伊笙晚立即攥緊嶽浚輕風的衣領,惡狠狠地開口:“誰讓你吻我的?”
“我救了你。”嶽浚輕風燦然一笑,指尖輕輕一彈。
伊笙晚覺得自己的手背一麻,不由自主地鬆開了嶽浚輕風。
他的能力,似乎比自己想像中要好許多……
這個妖孽很聰明
嶽浚輕風掌心撫著伊笙晚的臉頰,看著她原本失色的肌膚泛起了紅潤,才淡淡地舒了口氣。
“現在身體還會不會覺得很難受?”他眉睫輕顫,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著她。
伊笙晚回神,拼命眨了眨眼,活動了一下身子,發覺自己果然沒有任何不適。
“真的是你救了我嗎?”如果他說的是真話,她願意摒棄剛才那個丟了初吻的仇,大方地原諒他。
“看看你掌心的生命線就知道了。”嶽浚輕風微微一笑,緩聲道。
伊笙晚連忙伸出手掌,果然看不到原本在掌心位置呈現出來的那條紅線。
這世上,莫非真有那麼神奇的毒?!
是他救了她,沒錯的了。
她垂著眉,思索著該不該原諒嶽浚輕風之時,卻驀然發覺自己正好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身子一繃,立即想要彈跳起身。
早已經有所察覺她舉動的嶽浚輕風卻緊緊地摟抱著她纖瘦的身子,溫熱的氣息擦過她的耳垂:“娘子想去哪裡?”
這個姿勢,曖昧啊!
“我病好了,自然要多活動,你讓我下去。”伊笙晚想要掙開他的控制。
嶽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