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晚手臂推搪著他的胸膛,然這舉動似乎沒有任何的成效,反而惹得男人淡淡嗤笑,更加肆意地掠奪了她的呼吸,往著她喉嚨拼命灌水。
伊笙晚被他折磨得幾乎透不過氣來,直至男人淡淡移離了唇瓣,才終於得以呼吸。
他居然在喂他喝他喝進去又吐出來的茶水……太氣人了!
“你發什麼瘋,氣死我了,不知道這樣很多細菌嗎?簡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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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語也就只能至此便罷,因為男人再度低頭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伊笙晚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真是苦命啊,搞什麼?居然就這樣被他佔了便宜還要受盡欺負,沒有天理了!
男人靈蛇般的舌頭滑過她的唇角,席捲著她的口舌,吸。吮著她甜美的誕沫。
伊笙晚原本一直拍打著男人胸膛的手臂最終緩緩垂落,率先投降的那個人還是她,真是悲哀了!
嶽浚輕風看著她卷長睫毛下那雙清潤漂亮的大眼睛拼命眨動,有些無奈地在細咬慢舔了一翻她的舌尖以後退了出來。
為了抓住機會深呼吸,伊笙晚都沒有來得及第一時間去責罵他。
“娘子,如此銷。魂的親吻是不是感覺很完美?”嶽浚輕風帶著戲謔的眼睛掃向她。
“死男人,你再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就不客氣了!”伊笙晚惱火發瞪著男人,惱怒開口。
嶽浚輕風摟抱起她走到床沿前,把那堆衣服往著地下一掀,居高臨下地瞪著她:“到底是誰對誰不客氣現在說起來還為時過早呢!”
“那衣服我早上才洗衣好的!”伊笙晚看著乾淨的衣裳被他這樣糟蹋,惱火地吼道。
“你洗衣服?”嶽浚輕風錯愕地盯著她的眼睛,濃眉斜飛:“那些侍候你的人都在做什麼?”
“是我自己要去洗的好不好?誰讓你出門都不帶我,我只能留在這裡洗衣服了。”伊笙晚想推開他去撿衣服。
嶽浚輕風卻立即禁錮了她在懷中,長吐了口氣道:“娘子,這種生活我們很快就可以擺脫的了,你不必擔心。”
伊笙晚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站著說話都不腰疼,多少次了?”
男人悶笑一聲,沒有回話。
“喂!”看著他有些失神,伊笙晚伸手推了他一下。
嶽浚輕風身子微微彎下去,輕吻著她的臉頰淡淡道:“娘子,這一次為夫絕對不會食言的。”
伊笙晚聽著他的話語,心中卻是微微一驚。
他這樣篤定,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大事要決絕地去做——
“相公……”她想要詢問,卻被男人用指腹壓住了唇瓣。
嶽浚輕風眸光流轉出絲絲暖意,聲音柔情似水:“娘子,什麼都不用想,你只要好好去把暗室裡面的任務完成就可以了。”
暗室任務?
伊笙晚眉尖兒輕蹙,有些不解地盯著男人:“什麼意思?”
“娘子,我們東凌園的媳婦要闖暗室,在那裡歷經祖先的考驗,誰能獲得最後的勝利,誰便可以成為掌管東凌園的下一任女主人。這個家裡除了你,以後不能有其他任何的人做這事情。”嶽浚輕風眉眼淡淡,輕聲開口。
“你娘現在不就是那樣嗎?”伊笙晚不解地瞪著他:“為什麼說得那麼奇怪?”
“她不是!”嶽浚輕風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總之到時候你按照我的意思,到水晶冰棺裡面去把葬在那裡老祖宗壓在頭下的那條布絹拿回來便是了。”
嶽浚輕風的意思是要她去死人的身體下面取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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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笙晚眸子圓睜,不可思議地搖頭:“不行,我害怕!”
“只要相信,就不會害怕了!”嶽浚輕風掌心輕撫著她的臉頰,淡淡開口:“我會陪著你。”
“什麼意思?”伊笙晚越聽越糊塗。
“相信我,我的元神會護著你的。”男人淡淡一笑,低頭輕吻住她的唇瓣:“一切都會按照我們預定的計劃成功的。”
是他預訂的吧?
伊笙晚覺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迷亂的氛圍中,眼皮開始有些沉重。
她這是在做夢嗎?
然而,為何又是那麼的真實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是孤身奮戰
伊笙晚手掌輕輕託著兩腮,目光殷切地盯著男人吃早餐。
“娘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問我?”嶽浚輕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