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笙晚對於大哥的孩子怎麼會有如此多的興趣呢?
其實,那是因為伊笙晚自從進了這個聚膳堂以後,一直都沒有說過話,她想證明一下,這個大曦皇朝,是不是有當啞巴的太尉。
嶽浚玄英聽得伊笙晚這樣問話,輕輕地笑了笑,燦爛的笑容如穿雲破日,只耀在伊笙晚的身上。
他掌心輕輕壓著桌面,淡淡地開口:“三弟妹有心了,孩子名字尚未取。”
沒提讓自己去看嫣紅的事情,那就是沒戲了!
伊笙晚有些無趣地冷笑了一聲,知道他不是啞巴還有一副說起話來感覺上很好聽的喉嚨,只是一直在那邊故作高深不說話,便有些反感。這嶽浚家的兄弟都一個樣子,真是同一個媽出來的人就是同一性子。
這些人對多了,沒意思!
她掌心輕輕地放在嶽浚輕風的手上,指節一彎,指甲便掐到了他的肌肉裡。
嶽浚輕風揚了一下眉,深邃的眼瞳有一抹黯然的光芒閃光。
“相公,我本來以為你已經很無趣了,沒有想到有人比你更加無趣。不過那嫣紅姑娘的秘密我是一定要知道的,誰也阻止不了我。”伊笙晚緩緩靠近嶽浚輕風,在他耳畔放狠話:“你不要阻止我,否則我連你也一併‘卡嚓’了。”
她說完這話,還不忘加了個動作。
嶽浚輕風淡淡一笑,看著她那張多變表情的小臉,點了點頭。
嶽浚輕風都汪阻止,那麼就真的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了!
伊笙晚心內一喜,輕輕地道了一聲:“謝謝相公!”
“雖然知道大家都不愛聽這句話,不過我還是要說一下。”顏採玉見大家都沒有彼此出聲交流,便淡淡地道:“我希望在玄英的兒子未取名以前,誰也不允許去猜測嫣紅未來的處境。老爺回來以後,一切都自會有決定!”
“是!”一眾人等都點頭。
連老爺都搬出來了,還有誰敢說不呢?
顏採玉對於大家的表現似乎頗為滿意,點了點頭後便道:“大家可以散了吧!”
她一說這話,眾人便紛紛起來要道別。
率先離開的是嶽浚玄英夫婦,然後便是瑛姨娘扭著屁股走開了。
伊笙晚硬是扯著嶽浚輕風不讓他站起身,等著顏採玉走了以後,才示意嶽浚文靜離開。
嶽浚文靜是個乖巧的女子,自然沒有逆她的意,告辭著便離開了。
“娘子單獨留下為夫,有什麼事情要說?”嶽浚輕風知道伊笙晚玩的小花樣,但那枚硬幣就是不還給她。
“你搶了我的東西,得還給我。”伊笙晚的口袋中只有一元的兩枚硬幣,被他那樣搶走了以後,必然不能現去騙其他的人了。這樣拆她招牌的行為她不能接受,兩枚硬幣都不可以丟,她對未來有考慮過,要是哪天自己不再適合留在東凌園,一定要有自己的傍身之術,這個絕技,就算以後不留在東凌園了,她還是可以在外面擺個攤子弄些江湖賣藝養活自己。
“我搶了娘子什麼東西呢?”嶽浚輕風扮傻地看著她,聲音淡淡然。
“把我的硬幣還給我啦,我很需要它的。”伊笙晚不滿地伸手,身子也同時向著嶽浚輕風的身上撲了過去。
嶽浚輕風立即伸手抱住她,把她整個人都摟入了懷抱中。
伊笙晚氣結,便摸索著要去搜他的身。
嶽浚輕風眉開眼笑地看著她的同時,淡淡地隨意伸了手對著旁邊的錦赤揮了一下。
錦赤立即示意其他的丫環與自己一併退了出去。
“奇怪?怎麼會沒有呢?”伊笙晚在嶽浚輕風的身上幾乎摸了個遍,都沒有發現那枚硬幣,不由眉尖兒輕蹙,便要擺脫嶽浚輕風的手臂,爬到地下去尋找。
“娘子,你這是在做什麼呢?”嶽浚輕風看著伊笙晚想要離開,立即扣緊她的腰身。
“我要去找我的硬幣!”伊笙晚撇了一下嘴,有些不悅地道:“你把我的硬幣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娘子會變魔術,為夫也會變法術,我把它變成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放在我的心上了。”嶽浚輕風淡淡一笑,輕聲開口。
“騙人!”伊笙晚有些不屑地扭著唇瓣,掌心便揪往了他的衣衫,惡狠狠地開口:“妖孽,快點告訴我我的硬幣在哪裡,否則我絕對不鐃你!”
嶽浚輕風的眼底泛過一抹異樣的神韻。他眸子一亮,淡淡地問:“那娘子是想以什麼方式來折磨為夫呢?”
什麼方法?!
貌似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