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子嗣少,是為了打消小皇帝對他跟蘇家的懷疑。
但是,只有蘇鳴一一個兒子是真的不行,要是蘇鳴一再像之前那樣出個意外,他豈不是沒了兒子了?
蘇驚天是男人,又正值壯年,當然不會懷疑自己讓女人受孕的能力。
可是,蘇驚天卻不相信蕭瑾佩生子的能力,所以要是沒了蘇鳴一,他豈不是無子?
要是他無子,那麼他辛辛苦苦打下一番基業,讓蘇家成為眾人頂頭上的那一片天,還有什麼意義,因為後繼無人啊!
總不可能他擠掉小皇帝,成為新皇,蘇家才當了一代的皇帝之後,馬上把皇位讓給其他姓的人。
這麼一想,蘇驚天明確地明白,自己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儘量讓身邊的女人再給他生至少一個兒子。
他想打下一往天下,談何容易。
蘇驚天這是不能保證在奪得天下之前,他是不是真的不會受傷,還有能力讓自己的女人生孩子。
為了以防萬一,守住蘇家的天下,兒子是必須的!
“你本已經失職,還要不孝地勞娘管這些小事,身為蘇家的主母,瑾佩,你不羞愧嗎?!”
蘇驚天不喜地看著蕭瑾佩:“既然本王要了琉璃的身子,從此以後,琉璃便是本王的妾室。你聽明白了嗎?”
蘇驚天定定地看著蕭瑾佩,他剛才已經縱著蕭瑾佩打了琉璃一頓,這算是讓蕭瑾佩出個氣。
要是蕭瑾佩如此還不知道見好就收的話,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還躺在床上,用被遮身體的琉璃,雖然臉上疼得厲害,但一聽到蘇驚天的話,琉璃眼裡滿是歡喜。
好歹剛才那一頓打不算是白捱了,畢竟她知道,王妃可是善妒得緊,之前有一個紫竹就已經讓王妃氣得睡不著覺了,還沒兩個月,又跑出一個她來,王妃的心情,她完全能想象得到。
一想到紫竹,琉璃不禁開始為自己的將來擔起心來。
紫竹那是太夫人送給王爺的,看在太夫人的面子上,無論是王爺還是王妃,都會善待紫竹,至少不會刻意去為難紫竹。
而她則不一樣。
她爬上了王爺的床,等於是背叛了王妃,王妃能看她好嗎?
要是王妃有意要為難她的話,那她將來的日子當真是麻煩了。
“王爺,你當真要納了這個賤女人?”蕭瑾佩不敢相信地看著蘇驚天,不過是一個丫鬟,玩過就可以丟開手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王爺對琉璃這個賤女人還真起了心思。
“王爺,明明以前的你都很好,不會有其他女人而負的心,為何現在?”
蕭瑾佩忍痛問道,一個紫竹就算了,為什麼還有一個琉璃,而且偏偏是琉璃,她身邊的人!
“王爺以前對我‘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誓言是假的嗎?!”蕭瑾佩指責蘇驚天的不守承諾。
聽到蕭瑾佩的話,蘇驚天冷冷一笑:“這話的確是本王說的,可是聽的人卻不是你,王妃,你怕是記錯了吧?”
蘇驚天的眼裡滿是諷意,當年這句話他是對錦毓嵐說的,就連得此承諾的錦毓嵐在世的時候,他還納了兩個妾室。
那麼不是聽這話的蕭瑾佩,又有什麼資格阻止他納妾?
蘇驚天的話再次狠狠地刺激了一下蕭瑾佩的心:“哈哈哈,是啊,這話,你不是說給我聽的……”
蕭瑾佩慢慢想起,這句話的確不是蘇驚天說給她聽的,只不過蘇驚天在說給錦毓嵐聽的時候,恰巧被她給聽到了,所以她一直以為,等到她成了蘇驚天的妻子之後,也會得到同樣的待遇。
“王、王爺,血,血!”還躲在被子裡的琉璃完全插上不話,更不敢插嘴。
誰知道,琉璃眼睛四處看的時候,無意中正好看到了蕭瑾佩的裙襦,那麼一看,看得琉璃肝膽欲裂。
只見蕭瑾佩今天穿著的淺藍色裙襦竟然被紅色的液體給浸染成腥紅的顏色。
“王妃!”聽到琉璃的話之後,已經拿到衣服的邊嬤嬤顧不得其他,把衣服丟下便跑到了蕭瑾佩的身邊。
一看蕭瑾佩的腳下已經有了一小灘的血,差點被嚇傻了。
蘇驚天的眼睛一眯,瞳仁一收縮,草草披上衣服,然後一把將蕭瑾佩抱起:“還不快點去叫大夫來!”
“是,王爺。”邊嬤嬤被蘇驚天那麼一吼,總算是回了神,趕忙叫小廝動作快一點,把李大夫給請過來。
等到李大夫趕來的時候,依舊是來晚了,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