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否問爹一個問題?”
看到万俟天澤似乎已經接收到自己的暗示了,蘇錦落滿意地點點頭,一個男人是不是在意你,就看平時的小細節。
她不過是一個眼神,万俟天澤馬上就能接收到,這就說明,万俟天澤的確是很注意她。
“什麼問題?”
原本,蘇驚天聽蘇錦落剛才的話,心裡有些不悅,覺得自己今天這件事情又辦不成了。
蘇驚天才想著自己要怎麼“勸”蘇錦落,讓蘇錦落鬆口,沒想到的是,蘇錦落接下來一句話,讓蘇驚天覺得,事情或許還有轉機。
“就是君姨娘若是真能生下弟弟,記在我娘名下,那麼他姓什麼,叫什麼?”
蘇錦落笑著看蘇驚天,提起了那個未出世弟弟的名字。
“姓什麼?”
蘇驚天不明所以,他的兒子當然是跟他姓:“蘇,至於叫什麼,還是仔細想想。”
“這就不對了吧。”
一聽蘇驚天的話,蘇錦落嗤笑了一聲,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記得當年爹迎娶我孃的時候,曾答應我娘跟外祖,如果母親能有第二胎,無論男女,皆姓錦,也算是為錦家留個。若是那個孩子真要記養在我娘名下,怎麼還能姓蘇呢?”
蘇錦落搖搖頭,覺得蘇驚天當真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盤。
就蘇驚天做出來的事情,彷彿全天下只有他一個人是聰明人,其他人全是蠢蛋一般。
不想付出,光想收穫,這事上哪兒有這麼好的事情。
要是君姨娘生下來的孩子真記養在她孃的名下。
那麼君姨娘的孩子就從庶出變為嫡出,更重要的是,這個孩子的身份甚至直接超過了蘇鳴一。
只因為,她娘才是蘇驚天的原配,蕭瑾佩不過是繼室罷了,還是由妾被扶為妻的。
哪怕上輩子,蘇驚天當上皇帝,蕭瑾佩成了皇后。
蘇驚天都必須給她娘一個封號,她孃的地位與封號,直接壓在蕭瑾佩的頭上。
就算她娘死了,蕭瑾佩也休想在她孃的面前把腰挺起來。
想當然的,這君姨娘的孩子記養在她孃的名下,可不是一件小事兒。
再加上當年蘇驚天對錦家的承諾,這個孩子想要記養在她孃的名下,那麼必須姓錦,且,名字要與蘇家沒有半點有關係,不能再排“鳴”字輩。
“爹,事關外祖家,我不得不當一次惡人。”
蘇錦落清了清嗓子: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年承諾的是,如果真有那麼一個孩子,必須交給我外祖撫養,讓他真正成為錦家的孩子。”
“所以,真要把這個孩子記養在我孃的名字,那麼這個孩子必須由錦家的僕人帶著。”
蘇錦落的指尖沿著茶杯邊緣,摸了摸說道:
“如果爹真能做到如此,哪怕這個孩子與錦家沒有半點血緣關係。我也願意拿出我娘一部分的嫁妝,作為這個孩子以後的保障。”
蘇錦落看似仁慈的一句話,其實向蘇驚天傳達了一個意思。
別以為把那個孩子記養在她孃的名下,就真的能佔多少便宜。
一般來說,孃的嫁妝,那都是傳給女兒的,兒子的事業基金應該是老子創下的。
要是兒子、女兒的家當都得靠女人的嫁妝的話,那女人何必要嫁男人。
都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那嫁漢豈不是沒有意思了?
為此,她願意從她孃的嫁妝之中拿出一筆銀子來補貼這個孩子,已經很大肚了。
至於要是女兒,想要寄養在她孃的名下,那就比較麻煩了,她孃的嫁妝,她是必須拿出來,分一部分出去的。
可惜,今天蘇驚天一開口就說錯了一句話,竟然指明是把兒子記養在她孃的名下。
這麼一來,難不成蘇驚天因為蕭瑾佩跟蘇鳴鳳的關係,連帶著對蘇鳴一這個兒子都不看好了?
要不然的話,蘇驚天怎麼會弄出一個身份高於蘇鳴一的小兒子來呢?
“……”
聽到蘇錦落的話,這一排省略號就是蘇驚天內心的真正想法與表情。
對蘇錦落這個精明不已的女兒,蘇驚天更是恨得牙癢癢。
他不過才提了一個初步的想法,蘇錦落就已經想到錦毓嵐嫁妝的問題了,只不過,他所看中的,怎麼可能只有錦毓嵐的嫁妝呢?
蘇驚天所打的算盤,當真是不輕,響得厲害。
正如蘇錦落所